第66節快美(2)
告辭回到家中,夫妻兩個抱頭痛哭家中的長子和媳婦聽見消息趕了過來,尤杉把經過說了一遍,尤公子和妻子也是大驚失色
尤太太哭着大罵丈夫:「若不是你,也不會惹出這些事來如今可好,孩子若真進宮去了,我這個做娘的,就和你拼命」
尤杉勸也不是,鬧也不好,急得火燒眉毛,還是兒子獻計:「爹、娘,您也不必慌張,不如把孩兒的岳父一家人請到府里,共謀對策?」
把親家一家人也請過府來,商量了一天也沒有絲毫辦法,最後還是尤杉嘆了口氣,「現在只能是盼着皇上不喜歡妞妞,肅順又能夠話復前言,我們一家才能有團圓的一天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倒是向着肅順期望的道路行進了;尤蓮抬起頭來,皇帝幾乎看呆了眼睛。尤蓮的容貌更勝艷冠後宮的瑜妃赫舍哩氏長眉入鬢,一雙清冽的鳳眼兒,淡紅的嘴唇,微微翹起,形似菱角。言語之間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細白牙齒,可能是為了初次見駕,女孩兒心中惶恐,扇子般的睫毛閃啊閃的,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一般,惹人憐愛。
皇帝認真的打量她一會兒,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你先起來說話。」
面對着的是皇上,尤蓮全然沒有了在家中的驕橫刁蠻,連該說些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多行禮總是不會錯的,又碰了個頭,才站了起來,「奴才謝皇上。」
「來,到朕身邊來。」皇帝嘻嘻笑着,也忘記了女孩兒自稱『奴才』二字本已是妄言,毫不顧忌的拉過女孩兒的手,在自己手心裏摩挲着,「今天聽肅順說到你家的事情,真是可笑啊」
尤蓮心中慌亂無比,暗中抽了一下,由如何能夠抽得動?她不敢太過使力,沒奈何只得讓皇上握着自己的手,胡亂的答了一句,「奴才不敢。」
皇帝自生病以來,數月之中早已經斷絕了男女之事,這一來是因為身體不負支撐,二來是老太妃對宮中嬪妃有過訓戒,眾女為了皇帝康健計,平日裏除了白天到書房和寢宮去為皇上請安,到了晚上,都早早的解衣上床休息,根本不給他『勞累』的機會。
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如此,若是夜夜歡歌,旦旦而伐,總會覺得無一日可以忍耐;若是真的放下來了,倒也不會覺出什麼異常,皇帝也是這樣。知道大家是為了他的身體着想,不願意傷了眾人心,卻不料想今天在肅順的府中,居然能夠得償異味
一時間只覺得心中yin情如焚,半刻也不想忍耐,半用強的將尤蓮抱在懷中,低頭聞着沁人的女兒體香,更覺得胯下如鐵,不由分說的噙住女孩兒的紅唇,用力吮咂,一邊用手拉拽衣裳,不到片刻之間,兩個人已經裸裎相見了。
尤蓮在家中幼承庭訓,本是謹飭如玉的處子,到了肅府,也是為肅順看中,連下人都不能算是,這會兒給皇上抱在懷裏,上下其手,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全然不知要面臨的是什麼,驚呼聲中已經給男人按在身下,將她的一雙三寸金蓮握在掌中,細細把玩:「纏得好可愛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弄成這般勾魂奪命的嬌物?嗯?」
尤蓮羞得無可奈何,清白身子全落在男人眼中,有心想躲,一來是力氣不及,二來對方是皇上,更加不敢。聽他語出調笑,只好以手捂臉,喉嚨間發出小獸一般的哀鳴。希望能夠避過此劫。
殊不知這樣的情態落在男人眼下,更覺得心中火熱,**賁張若狂,分開身下女孩兒的雙腿,露出芳草菲菲,饅頭一縫,在一片雪雪呼痛聲中,已經給他破體而入
六福和肅順幾個見船已入港,早就躲得不見人影。關上書房的門,隱約聽見有女孩兒呻吟哭喊的聲音,卻權當沒有聽見一般,遠遠的走開了。
一朝歡愉,元陽泄盡,皇帝滿足的嘆了口氣,伸出手去,在她圓潤而光滑的肌膚上遊走,「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鳳簫吹斷水雲間,重按霓裳歌遍徹……」
尤蓮不知道他吟誦的是南唐後主李煜所做的一首詞,既聽不懂,也不敢說話,不過大約知道,是在誇讚自己。
女孩兒給他弄得渾身酸疼,便是嘴唇,也為他吻得腫了起來,一念及此,女孩兒更增羞怯,把頭使勁埋在他的懷中,任男人如何逗弄,再也不敢抬起來。
皇帝知道她女兒家初初見面就為自己臨幸,難免害羞,也不忍心再逗弄。支起上身看看天色,已經是黃昏了,「糟糕」
這一聲出口,尤蓮倒不再嬌羞,抬頭望了他一眼,卻見皇帝面色很是嚴肅,她女孩子沒有經過事,還當是自己惹怒了皇帝,趕忙作勢欲起:「奴才,奴才請皇上恕罪。」
皇帝呲牙一樂,「不關你的事。」然後高聲呼喝;「六福?」
「奴才在。」
「什麼時候了?」
「回皇上話,已經過了申正了。」
「糟糕太晚了。狗奴才,還不伺候主子穿衣?」
「啊,是」
胡亂的穿好衣服,皇帝轉過身來,看着擁着錦被、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膚、呆呆望着自己的尤蓮,輕笑起來,「先在這裏住上一宿,明天,朕有恩旨給你。」
尤蓮眨眨眼,突然想起來似的,不避風寒的裸着身子跪在塌上:「奴才,謝主隆恩」
皇帝再一次笑了開來,「你啊。」六福拉開房門,領先出去:「還有的學呢」說完,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肅順幾個在外面閒坐談天,一眼看見皇帝出來,順勢跪倒:「皇上?」
皇帝看看天色,已經愈見昏暗,其時已不能容他久坐,「好生照看,明天,」他停了一下,說道:「肅順?」
「奴才在。」
「從今天起,你兼領宗人府事物,到老五那裏去,做他的左宗丞。」
肅順重重地碰了個響頭,大聲答說,「奴才領旨,謝恩」
「還有,尤姑娘那裏,你好生照管,明天,朕會有旨意給她。」說完,他腳步不停,向外走去。
「喳奴才恭送皇上。」
在府門口恭送皇上等車遠去,幾個人又轉了回來,肅順安排人伺候尤蓮洗漱更衣,好半天的時間才見她在幾個使喚丫頭的服侍下步入廳堂,還不等她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肅順先一步上前跪了下去:「奴才肅順,給主子娘娘請安。」
崇實、翁同龢也隨着他跪了下來:「給主子娘娘請安。」
尤蓮弄了個大紅臉,又有些摸不着頭腦,局促不安的退了幾步,「大人,」一雙手都沒了個安放處,「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娘娘今後就是奴才的主子了。」肅順大聲答說,「主從有別,禮不可費。有任何需求,請主子娘娘吩咐。」
尤蓮腦中不辨好惡,只覺得心口怦怦跳着,「我,我沒有旁的吩咐。」她說:「大人,您……先起來說話,這兩位大人,也請起來說話。」
肅順、崇實、翁同龢這才站起來,「主子,請上座。來啊,還不給主子娘娘上茶?」
經過肅順這樣一番做作,尤蓮逐漸平復下來,卻又有一種難以言明的驚喜在心中流動,原來這就是做主子了?真是想不到,只是這樣……就使自己從府里的使喚丫頭,一躍而成*人上人了?她突然問道:「肅大人?」
「奴才不敢當。主子直呼奴才的名字即可。」
「那好吧。」尤蓮壯着擔子叫了一聲:「肅順?」
「奴才在,主子有什麼吩咐?」
「我的父母?」她望着肅順恭謹的臉色,語氣中還是難掩怯意,「是不是也要知會一聲?」
「奴才以為,今天大可不必。這有個緣故,」肅順很從容的給尤蓮解釋,「明天皇上就會有恩旨下發,到時候不但是主子娘娘,就是主子的家裏,也同樣會有恩旨。與其今天晚上讓老人家心驚膽戰,還不如等到明天天亮了,再派人到府上傳旨,屆時再一起熱鬧熱鬧。」
尤蓮小小女孩兒,給他幾句話敷衍過去,當先點頭說,「那好吧,就聽您的。」
皇上回宮,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園子中樹影婆娑,月色如銀,踩着腳下的青石板路,聽着耳邊呼嘯而過的北風,皇帝真覺得有點冷了。
回到寢宮,皇帝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用晚膳呢有心現在再傳,御膳房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給人知道了,私下裏問一聲『皇上怎麼這麼晚傳膳』?自己出宮冶遊,甚至在肅順府中臨幸侍女的事就立刻傳揚了出去。一時間皇帝覺得有點後悔——應該把尤蓮召進宮來,再着她伺候的,在奴才的府中行這等事,總是難堪。
不過,想是這樣想,在年輕的皇帝心裏,卻又覺得無比刺激,那種明知道肅順幾個在外面守候的、近乎**的滋味,實在是沁人心脾,自己動作起來,也覺得分外有勁兒
第66節**快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