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啊?」
「阮文勇~」
翹着二郎腿的方遠山接過李富貴遞過來的資料看了看,隨後朝跪在最前面的「阮文勇」看了看,把資料合起來後嘴裏嘟囔了句「原來是越南猴子」。
根據他們的口供,這些年輕人都是早年來到香江的越南難民的後代。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因為英美的運作,有大量越南人來到香江,最高峰時有100多萬,雖然後來有一些越南難民遣返回越南了,但是仍有20多萬越南人留在了香江,成為了香江人。
雖然他們長得幾乎與華國人一樣,但是他們的心始終是越南心,他們後來陸續進入到香江的各個行業,文化界、娛樂圈、政界都有越南裔的身影。
這其中有一批難民中最底層的後代、他們沒有文化,不能從事那些高薪工作;其次由於文化的差異,他們跟當地人也很難有共同的語言;再一個就是窮了,由於難民身份,他們沒有原始資金,不能去做生意。種種原因造就了這些最底層的越南人在香江只能從事一些無成本的犯罪活動。
由於這些越南人都相當抱團,在香江本地社團忙着洗白的時候,他們卻逆行而上,很快各行各業都有了這些越南黑.幫的身影,而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原始資金。
這些越南人在香江好勇鬥狠,做事毫無底線,使得很多本地社團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都要退讓三分,這使得他們越來越囂張,也越來越無法無天。
「是不是覺得沒人能治得了你們了?」
「……」
「我問你話呢~」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們的無知吧~」說完這個阮文勇竟然對着地板上使勁的磕起了頭。
「咚咚咚……」
一聲聲腦袋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方遠山的臉色也跟着難看了起來。這些越南人為了生存下去可謂是不擇手段,早上還肆無忌憚的辱罵過他,轉回頭就能為了乞求饒恕而對着他磕頭。
香江地不大,但是比較複雜,裏面各種各樣的勢力交叉縱橫,猶如一團亂麻般讓人不知從何下手。而且最主要的他要考慮華國那邊的反應,不能貿貿然的下死手,而這也是方遠山遲遲沒有動刀子的原因。
在心裏權衡了一番,南美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而這些越南猴子他暫時也抽不出時間去修理。從椅子上站起身道:「讓他們「家長」過來領人,如果敢嘰嘰歪歪的話……」說着話,他背後的手掌在空中虛划過。
「好的,老闆~」
本來想把李富貴帶到巴西的,但是香江這邊沒人鎮場子也不行,最後他到底還是沒有提出來。下午他就回了公司,陪着慕容婉兩人聊聊天,晚上三人一塊去香江站看了一場曲藝節目。
據慕容婉說,宋恩熙這個小姑娘現在的性格比過去要開朗了一點,兩個女人徵求了她的意見後把她送到了學校。
出去玩了一圈,到家時已經八點半了。半路上慕容婉就趴在他懷裏睡着了,把她抱回自己房間後,等退出來時羅蘭無聲的站在了他的身後,那雙魅惑的大眼水汪汪的盯着他看。已經禁.欲了幾個月的他、一秒鐘都沒有遲疑,抱着她的腦袋就對着紅唇吻了下去。
「嗯……嗯~~」
兩個人耳鬢廝.磨着一直糾纏到了對面的房間裏,隨後連扯帶扒的把衣服給褪了去。中間羅蘭那一套誘.惑的黑色蕾絲邊胸.罩被直接給推了上去,然後沒什麼前.戲的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久旱逢甘露,有過一次體驗的羅蘭、現在算是食髓知味了,在經過開始的不適後,沒過多長時間就變得主動了起來。而且悟性也好,只要方遠山稍一點撥,她就會做出各種配合的動作來,讓他真是愛煞了!~
等兩人鳴金收兵後,他又抱着羅蘭去洗了個鴛鴦浴。也許是熱水的原因,明明已經軟趴趴的羅蘭,在泡了五分鐘之後竟然又爬到了他的胸前,兩團軟.肉貼着他的胸口,讓他剛剛平復下去的欲.火再次高漲起來。似有若無的呻.吟聲隔着玻璃傳了出來,很長很長,而夜也很長很長……
對面房間裏的慕容婉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成了方遠山的新娘。夢中的她穿着潔白的婚紗,天空不停的往下落着玫瑰花瓣,而她就在這花的海洋當中一步步的朝着主婚台走去……
好夢易醒,就在夢中的他抱着她走向花床時、她卻突然醒了過來。黑暗中的慕容婉不願意睜開眼睛,仔細的回味着夢中熟悉的味道。
可能是晚上喝了一點紅酒,床.上的慕容婉感覺到小腹有點漲,起身後摸黑打開了床頭燈,然後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手背上面晶亮的涎液讓她的小.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
進了衛生間後淅淅瀝瀝的響了起來,等出來後她才感到身上有點黏黏的,剛想拿衣服洗澡、半路上又走到了門口,拉開門朝外面張望了一下。穹頂上的水晶吊燈散發出一絲絲柔和的亮光,檀木地板的深紅色倒映在扶手下面的鋼化玻璃上,看起來如夢似幻。
隔着走廊盡頭的窗戶、看到屋外面的安保人員還在路燈下來回的走着,正想關門洗澡的慕容婉好像聽到了一絲淺淺的呻.吟聲。這個聲音如怨似訴,像是不堪折磨後發出的痛呼聲,又像是極度歡愉時捂嘴偷笑的聲音,讓慕容婉一時難辨真假。
重新拉開門的慕容婉,站在門邊仔細的傾聽着聲音的來源,好一會才確定,這個聲音仿佛就來自對面的蘭姐房間。
怕她有什麼事,慕容婉趕忙拉開房門走了過去。到了門口時剛想伸手敲門,猛然間想起了什麼,豎在半空中的手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她……他……他們……」
想到什麼的慕容婉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就這麼怔怔的站在房門口,過了好長時間、等恢復過來後臉色又變得緋紅一片。左右看了一眼之後,做賊般把秀氣的小耳朵貼到了門上。
「嗯……哦……」聽着房間裏一陣陣的銷.魂聲,門口的慕容婉臉色都快滴出.血來了。
他跟羅蘭之間的那點秘密,也就他自己當作秘密了,其實慕容婉心裏一清二楚。而且羅蘭從頭到尾都沒有掩飾過,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之所以從來都沒有問過他怎麼處理,也是想着順其自然。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正牌女友」還沒上壘呢,這兩人倒先偷吃了起來。而且更可惡的是,偷吃都不知道避着點,竟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行那苟且之事了。
房間裏那時斷時續的曖昧聲還在持續着,好幾次想離開的慕容婉,腳步卻始終沒有動彈一下。直到裏面傳來說話聲時她才一下驚醒了過來,隨後面紅耳赤的反身回房了。
「咔噠~」
把門關上的慕容婉,後背死死的抵着房門,雙手抬起後托着滾燙的臉頰,嘴裏不自覺的「啐」了一口,隨後不自覺的呢喃道:「要死了、要死了,你怎麼可以去偷聽呢……」那副小兒女的神態能讓最正經的正人君子化身為狼人。
慕容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站在門口的時候,房間裏的方遠山已經知道她在外面了,不過那個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等見到她離開後,他到底還是沒敢在羅蘭的房間裏過夜。
出來後他同樣在慕容婉的房間門口站了一會,手好幾次揚起想敲門,但最後還是沒有敲下去。想了想之後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