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醒來看到身邊躺着妙妖女和蘇仙子時,陸尋的心裏沒有一絲絲的激動和興奮,只有深深的懊悔與焦急.昨晚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此等天賜良機自己竟然渾然不覺,這會遭到天譴的!
妙鳳仙和蘇靜怡看到陸尋沉默不語,臉上滿是不知所措與懊惱,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顯的弧線,妙妖女伸手摸着他精壯的胸膛,喃喃地說道:「你個壞東西終於讓你得逞了,開心嗎?」
陸尋一臉木訥的看向她,看着身旁嬌媚嫣笑的大妖女,心裏更加的痛苦萬分,小心翼翼地問道:「昨晚咱們仨是大被同眠了嗎?」
「怎麼?」
「我和你的妙姐姐躺在這裏,還不能說明昨晚的事情嗎?」蘇靜怡伸手輕輕地掐了掐他的臉頰,嗔怒地說道:「小東西那麼的壞昨晚對我和伱妙姐姐又親又抱的,還還.」
話音一落,
蘇靜怡溫柔地掐了下他的大腿肉,接着別過臉看着某處兩側的面頰更是火燒火燎,似乎對昨晚的事情很是羞惱。
蘇仙子的這番話和表現,讓陸尋有一股歇斯底里又無可奈何的感覺,昨晚那一段失去的記憶中,似乎藏有許許多多美好的時刻,只不過自己卻是對此一無所知,連一絲絲的印象都沒有。
想想仔細想想這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首先自己在溫池裏泡澡,然後蘇仙子突然到訪,接着順其自然就是一通的口吐蓮花,蘇仙子逐漸暴躁與昂奮,隨之妙妖女拎着劍殺進來,地獄般的修羅場正式開始.在此後自己溜了出去,來到屋頂上思考人生,不知不覺她倆來了,美妙的左擁右抱也來了.
抱着抱着詩興大起,當着她倆的面玩起了.玩起把酒問月的伎倆,然後就喝醉了莫非一切的一切都是發生在我喝醉的時候?
哎呀!
心痛心真的好痛,感覺人生沒有什麼盼頭了。
陸尋越想越苦惱,越想越懊悔,都說喝酒誤事曾經不把這句話當回事,現在卻真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想着想着,腦海中閃過呂奉先的一句話:我被酒色所傷,竟然如此憔悴,自今日始,戒酒!
「那個.」
陸尋看了看身旁的妙妖女,又瞅了瞅邊上的蘇仙子,小心謹慎地問道:「話說你們倆已經和好了?」
妙鳳仙和蘇靜怡相互對視了眼,妙妖女淡淡地說道:「要我與她和好,除非這天塌下來了,否則.我永遠會和她打下去的,畢竟她搶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就這點.不可原諒!」
「彼此彼此。」
「我也不會與你和好的。」蘇靜怡悠悠地回答道。
「.」
陸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都已經是大被同眠,卻還在勾心鬥角又爭風吃醋,看來今後這家裏的派系會有很多,整天都是宮廷劇。
「哎」
「我現在也看透了,你們倆你們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陸尋實在是沒轍了,索性就順其自然,緊接着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輕柔地攥住她倆的玉手,左看看右瞧瞧的靦腆地說道:「現在時辰還早.要不我們延續一下昨夜的快樂?」
妙鳳仙和蘇靜怡各自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芊芊玉手從他手裏抽回來,緩緩地從床上坐起身子,身上穿有一件寬鬆的素雅長袍,然後邁着輕盈的步伐,扭着翹潤的臀兒,顫顫巍巍地走出房間,留下陸尋孤零零地躺在那,眉宇間滿是痛苦與無奈。
「妙姐姐」
「蘇姨.」
陸尋苦哈哈地呼喊着
妙鳳仙和蘇靜怡停下腳步,回頭深情地望了眼他,自顧自又離開了這裏。
不知過多久,
安伽羅晃晃悠悠地進來了,看着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陸尋,淡淡地問道:「這都被你給躲過一劫了,怎麼卻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你不懂」
陸尋撇了撇嘴,愁眉苦臉地道:「昨晚我錯過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步驟.」
安伽羅瞬間猜到了是什麼,昨晚見時機差不多便回到住處,結果就看到妙妖女和蘇仙子攙着他.走進了房間裏,片許後她倆出來了,直至清早之際恰好又被自己瞧到她倆一同進去,不出意外是故意在捉弄他,讓他誤以為已經大被同眠,卻沒能享受到大被同眠的快樂,一直活在無盡的懊悔中.然而真實的情況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嘖嘖嘖.
這倆女人真歹毒啊!瞧瞧這可憐的小男人,被騙到一愣一愣的,不過實屬活該呀他干出來的事情都不叫人事,簡直是禽獸不如,就是可惜他一身的才華,那昨晚把酒問月的詩詞.
想到這,
安伽羅不禁有些痴迷。
「唉」
「聽她倆說你文采非凡,不知.不知此話當真?」安伽羅隨口問道。
「也就天下絕頂的實力吧。」陸尋撇了撇嘴,抬頭看着眼前的西域俏熟婦,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若是先前聽聞他的這番話,安伽羅肯定會嗤之以鼻,但聽過昨晚把酒問月的詩詞後,對此有那麼些許的相信了,緩緩地走到床沿邊,彎腰坐到他的身邊,那裙擺之下的翹潤臀兒,瞬間被勾勒出最完美的形狀,不過相比於妙妖女,還是小了那麼一點點。
「你可有什麼耳聞能詳的詩詞?」安伽羅好奇地詢問道。
陸尋搖了搖頭,淡淡地回答道:「我不求名利,都是自娛自樂。」
「.」
「那能不能讓我欣賞幾首?」安伽羅問道。
「這個嘛」
陸尋沉思片許,默默地點點頭,說道:「行吧行吧.也不是什麼難事。」
隨後
陸尋便從曾經念過的詩詞中,隨便挑選了首,就那首第一次與蘇靜怡遊船時,對她所念的詩詞。
「呃」
「這首詩詞.是我見到靜怡時所念的。」陸尋悠悠地說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意境不怎麼樣,但當時的情況我和靜怡之間尚未明確關係,處在暗藏情愫的階段,然後我就借着酒勁即興創作了這首,以此表達滿滿的不甘心,接着嘛.」
「然後你們倆就成了.」
安伽羅抿了抿嘴,心裏暗暗嘀咕道別說靜怡了,這換我我也會投懷送抱的。
此詩聽起來一般般,但聯想到當時的場景,以及他倆之間的年齡差距,竟是如此的完美其中蘊含在裏面的不甘,就像是潮水般洶湧而來,不經意間被撥弄到內心深處的心弦。
「還有嗎?」
「妙妖女呢?你對妙妖女念過什麼詩詞?」安伽羅接着問道。
「太多記不起了。」
「但我可以現在即興為你創作一首。」陸尋抿了抿嘴,輕聲說道:「算幫助我的回報,你覺得如何?」
聽到陸尋要即興為自己作詩,安伽羅連連點頭道:「好好好!」
「呃」
「等等.讓我好好想一想。」
陸尋歪着頭沉思片許,忽然靈機一動.輕幽地自語道:「西域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雖然簡括卻又不單調,其中驚人的誇張和反襯,更是凸顯了其特色此刻的安伽羅眉宇間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羞澀,儘管她生性灑脫,但面對如此直白的讚美,心中的那一股害臊依舊澎湃。
「傾城傾國」
安伽羅抿了抿嘴,內心莫名有一絲喜悅,這世間的女子都喜歡被誇贊,妙妖女是如此,蘇仙子也是如此,安伽羅更是如此。
哎呦喂.
越來越想要了怎麼辦?也不知中原還有沒有類似的小男人.不求多少的俊俏,也不求多少的精壯,只求文采能夠與他相提並論即可,但.但即便這樣也挺難的吧?這好像也只能是他了。
不不不!
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首先這是個可惡的花心臭流氓,其次.其次我鬥不過妙妖女和蘇仙子。
「唉?」
「你去哪?」陸尋看着西域熟婦猛地站起身子,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奇地問道。
「我去哪與你何干?滾!」
安伽羅腳步有些凌亂,言語中帶着一絲絲的急切。
「.」
「莫名其妙的。」陸尋扁了扁嘴,小聲嘀咕道。
靜靜地看着床幔,臉上滿是憂愁和苦惱。
這昨晚究竟都幹了什麼?
嘩啦——
安伽羅穿着長袍,朝身上澆着冷水,那刺骨的冰涼沖刷掉了一切的雜念,包括在心底深處一些不切實際的臆想,也通通蕩然無存。
「終於冷靜了」
安伽羅長吁一口氣,緊鎖着眉頭,喃喃自語道:「這純陽之軀太可怕了僅僅只是幾日的時間,竟對他產生一絲莫名的想法,甚至都有投懷送抱的衝動了。」
「不行不行.」
「不能讓他待下去了,他再繼續留在這裏,我遲早會慾火焚身的,這根本就抵擋不住純陽之軀的誘惑。」
安伽羅抿了抿嘴,急忙擦乾身上的水漬,換上一件乾淨清爽的寢袍後,急匆匆去找妙鳳仙和蘇靜怡了。
這小男人留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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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越來越想要同款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