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怡輕抬起自己的玉足,在那溫熱的池面上點了點,瞬間盪起層層波瀾緩慢地沒入池水中,那一股舒心的溫暖將她緊緊包裹住,輕挑起自己的柳眉,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望向他,望向自己痴戀的小情郎。
雖然在世人的眼裏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但此時此刻卻是一個渴求着關愛呵護的小女人,並且一旦仙子下了凡,那就沒有妖女什麼事情了。
蘇靜怡半漂半浮地靠近他,貼到他的身邊後,小心翼翼地抱住陸尋的虎腰,那冷媚的臉上滿滿都是對他的柔情。
「她們倆呢?」陸尋隨手抱住蘇靜怡的細腰,好奇地詢問道。
「還在幽冥山脈.沒有兩個時辰不會回來的。」蘇靜怡依偎在他的懷裏,感受着那久違的精壯與結實,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昔日的矜持,只剩下無窮無盡的貪念和欲望。
「啊?」
「你們仨在幽冥山脈幹什麼?」陸尋疑惑地問道。
蘇靜怡悠悠地回答道:「回憶一下曾經的往事,順便喝點酒.我帶了傳說中的神仙醉,據說這產自東海的神仙醉,就連神仙喝了都會醉倒,她倆各自喝下一壇,我想沒有兩個時辰是醒不過來的。」
陸尋不由愣了下,更加茫然地問道:「既然她倆都喝醉了,為什麼蘇姨你沒事情?」
蘇靜怡微微一笑,素手輕抬摸着他的胸口,糯糯地回答道:「她們喝的神仙醉,而我喝的則是普普通通的酒。」
「.」
「蘇姨果然機智聰慧啊。」陸尋憨笑了下,看着依偎在懷裏的熟美女子,那撲面而來的豐滿,幾乎讓陸尋感到窒息,曾經以為妙妖女的胸襟屬於極限,但萬萬沒想到蘇仙子竟比她還要誇張一點。
蘇靜怡輕咬着嘴唇,兩側的面頰越來越紅潤,甚至還有點微微發燙,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瞄向他,見他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心裏不免有一絲羞澀,但更多是一股自豪的感覺。
「還痛嗎?」
蘇靜怡扭了扭身段,摸着陸尋胸口處的兩道傷疤,輕糯地問道。
「還行吧已經不痛了。」陸尋輕聲地回答道:「別忘記我可是有純陽之軀的,只要不是腦袋搬家,基本上很難殺死我,當然了我只是說基本上。」
蘇靜怡那羞紅滾燙的臉頰,慢慢地貼到他的胸膛,聽着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嘀咕道:「這世間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有我和那個妙妖女護着伱,誰敢對你動手若誰不長眼,我和妙妖女定會將他給碎屍萬段的。」
「雖然是這樣但.但我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將來能夠保護你們。」陸尋認真地回答道。
「嗯」
「你一定能夠會做到的。」蘇靜怡趴在他胸口處,溫柔地道:「蘇姨相信自己的眼光,我選的男人肯定是最棒的。」
面對蘇仙子那洶湧而來的愛意,陸尋一時間有點難以招架,儘管只是普普通通的情話,卻是包含着蠢蠢欲動的想法,準確地講蘇仙子此刻的語氣有點不太尋常。
看着蹭來蹭去的蘇仙子,陸尋心裏有點惶恐不安,她這樣子就像是前不久陷入愛欲的俏寡婦果不其然是姐妹倆。
「臭小子」
蘇靜怡雙眸迷離地看着他,那青蔥玉指在胸口處畫着圈圈,風情萬種地說道:「蘇姨想擁有你妙姐姐那般的待遇,不知你可答應我這個要求,就.就現在。」
啊這你是不是忘記我受傷了?
陸尋扁了扁嘴,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蘇姨.我受傷了,很嚴重的傷。」
蘇靜怡白了眼他,嗔怒地笑道:「你莫要拿這當藉口,你的妙姐姐早就與我描述過了,根本不需要你做什麼,就.就是埋在那,然後就.就.反正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哎呦喂.
你們倆怎麼什麼都說啊?難不成這打來打去都是演給我看的?其實你們是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
聽到蘇仙子的這番話,陸尋人都快麻了,尷尬地在那笑着,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遲疑片許謹慎地說道:「要不就過陣子?等緩個兩天怎麼樣?」
蘇靜怡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趴回自己情郎的懷裏,喃喃地道:「臭小子蘇姨現在好幸福。」
「我也是」
陸尋情不自禁抱緊了這具浮凸的嬌軀,輕柔地道:「現在我心裏有一萬句話,又卻不知道該選哪一句跟你講,思來想去或許就是那三個字吧,這三個字包含着我對你所有的想法。」
話音一落,
伸手捏住蘇仙子的下顎,然後輕輕地往上抬了起來,直勾勾地看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只見她凝脂般的雪膚下,透露出一層嬌艷的紅霞,雖成熟動人又嬌媚,卻有一股小女人的羞態,令人慾罷不能
「我愛你」
陸尋深情地說道。
縱使高冷的蘇仙子,也難逃這三個字的攻勢,瞬間便是芳心泛濫。
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那潤澤的朱唇湊了上去,準確無誤地蓋住他的嘴巴,點到為止的接觸後.蘇靜怡與他足足對視許久,面紅耳赤的她別過臉看向某處.
這個暗示已經很明顯了,而陸尋也終於開始行動.吧唧一口吮住那嬌滴的雙唇。
幽冥山脈的一處山頂,
妙鳳仙從睡夢中甦醒過來,剛醒來的她腦袋有點昏沉沉,明顯這是酩酊大醉的後遺症。
「哎呦.」
「這東海的神仙醉果然厲害僅僅只是一小壇就爛醉如泥。」妙鳳仙坐在地上,一邊撫着自己的額頭,一邊痛苦地自語道。
話音一落,
轉頭向身邊望去,結果就看到安伽羅躺在地上,卻不見蘇靜怡的身影。
咦?
她人呢?
妙鳳仙皺起眉頭,簡單思索了下突然渾身一哆嗦,原本還有點渾渾噩噩的她,瞬便變得清醒無比,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噴涌着難道我被她給算計了?她.她故意拿出神仙醉,把我和安伽羅給灌醉,然後.然後偷偷回去,與我的小情郎私會?
「啊!」
「這這可惡的女人!」
妙鳳仙氣到渾身都快裂開了,急忙推了推依舊昏睡的安伽羅。
片刻,
安伽羅從昏睡中甦醒,睜開雙眼茫然地看着她,同時一陣劇烈的頭痛席捲而來。
「哎呦呦頭好痛。」
西域熟婦輕撫額頭,痛不欲生地說道:「這酒好厲害平日裏我是千杯不醉,結果區區一壇就把我給喝倒了,東海的神仙醉果然名不虛傳。」
「.」
「伽羅!」
「咱們倆被她給算計了!」妙鳳仙氣急敗壞地說道。
安伽羅愣了下,轉頭看向身邊的妙妖女,忽然發現蘇靜怡不見了,猛地意識到什麼,抿了抿嘴輕幽地說道:「準確地說.是你被她給算計了,我我只是順帶的。」
「你別管那麼多.反正那個女人簡直是罪大惡極!」妙鳳仙站起身子,惱羞成怒地問道:「你現在跟我回去嗎?」
「算了.」
「那種場合.我去肯定不合適的,還是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晚個半炷香再來。」安伽羅搖了搖頭,悠悠地說道:「話說別在我的住處打起來,要是打壞東西了那我可是要訛你們的。」
妙鳳仙沒有搭理她,陰沉的臉龐,玉手一揮,呵道:「劍來!」
剎那間,
天際邊出現一道銀光,眨眼間便落在妙鳳仙的面前。
妙妖女御劍而去,帶着同歸於盡的決心,帶着玉石皆碎的念頭,嗖一聲便消失在雲層中
「哎」
安伽羅嘆口氣,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下你死定了,看你怎麼收場!」
口吐蓮花的過程甚是枯燥,此刻的陸尋已是嘴歪眼斜,本就情況不好的他,此刻的傷勢有點加重了,因為身上多了不少的抓痕,這都是依偎在懷裏的蘇仙子傑作。
回想起方才,有點不寒而慄,這蘇仙子看似高冷無情,實則她遠比大小妖女和俏寡婦還要暴躁,那種歇斯底里萬幸她倆都不在。
「白活了」
「蘇姨感覺自己的四十多年都白活了」蘇靜怡緊緊地貼着他,雙臂輕摟着他的脖頸,腦袋擱在肩頭上,面如醉紅,雙眼迷離,喃喃地自語道:「早知是如此的情況.那天就應該讓你這樣了。」
「臭小子?」
蘇靜怡抬起道首,那羞紅的臉龐帶着一絲幽怨,氣惱地道:「我好不甘心那個妙妖女居然享受了那麼多的次數,而我卻今天才體會到,你真的好偏心啊!」
「我這.」
「這不是沒能早點遇到蘇姨嘛,要是早點遇到的話就沒她什麼事情了。」陸尋急忙哄了句,避免事態繼續惡化。
「哼」
「這倒是。」
蘇靜怡靠回肩膀處,輕呢地說道:「面對你的妙姐姐,我還是有點自信的,只可惜被她先得到了你。」
說到這,
蘇靜怡的柳眉輕輕一挑,淡淡地道:「果然來了.」
「呃?」
「什麼來了?」
陸尋還在好奇蘇仙子口中的『來了』是什麼意思。
忽然,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朝這裏逼近。
ps:先發後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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