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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乙再次醒來, 已經是兩天後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探查了□□內的情況, 發現這次的靈氣,為了以防這具身體再出什麼差錯, 自行選擇放棄了這個身體的一部分,就是他沒有了知覺的雙腿。
看來在這個世界裏,只能坐着輪椅了。
護士發現病人醒來後, 連忙通知醫生。
「您好,現在感覺有哪裏不舒服嗎?」主治醫生劉醫生邊用聽診器檢查, 邊問清乙, 思索着怎麼跟許老說腿的事。
「我好餓。」清乙前兩天強行讓身體醒過來時就感受到強烈的飢餓感, 現在又過了兩天,飢餓感更強了。
劉醫生愣了下, 才說道,「您剛醒過來,餓是正常的, 除了餓,有感覺身體其他地方不舒服嗎, 您的腿......」劉醫生是有些擔心的,沒了腿,走不了路, 許老遷怒起來,他們這些醫生也不好過。
「沒有, 我餓。」清乙非常認真的重複。
一旁的護士噗哧笑出聲, 趕緊又禁了聲, 老人一本正經的跟劉醫生說餓的樣子太讓人忍俊不禁了。
劉醫生見老人餓到只關注吃的了,便讓護士去拿了點清淡的粥過來,也小心的不再提許老雙腿的事。
清乙很想動手自己吃,可是這具身體好幾天不進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有些不自然的對護士說,
「我動不了,麻煩你餵我。」
護士想到這老頭是因為那種丟人的事進醫院的,現在被老人這樣子要求,有些不情願,最後還是在醫生的示意下勉為其難的餵了。
識海里的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見真尊終於醒了,才鬆了口氣。
只是剎童看着護士有些不滿,直接看到護士所想的他非常不爽,真尊怎麼可能跟許經偉一樣,都快死了還貪戀美色,不止連命都丟了,還將整個許家賠進去了。
現在的真尊,就算是附身了許經偉的身體,也是一身的正氣,完全沒有許經偉那將死的頹敗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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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語在接到電話通知公公終於醒過來了之後,特意打扮了一番,想着利用美色讓公公不再對她有戒心,前幾天許經偉醒過來時的那個眼神,完全沒有以前對她的迷戀。
可是到了醫院,卻看到年輕的小護士在餵許經偉吃粥,柳倩語一下子就氣憤了。
這個一直說愛她的老不死,現在根本就是看上了小護士,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就因為小護士的原因,許經偉對她沒有感覺了,這讓她終於有了危機感。
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她現在的地位都是許經偉給的,甚至遺囑里的股份也是騙許經偉為了他們以後的孩子才得到的。
現在許經偉醒了,又看上了小護士,如果小護士手段高點,許經偉非常有可能馬上移情,甚至會將遺囑上給自己的股份轉蹭給小護士,就跟他之前轉蹭給她一樣。
想到這,柳倩語面色不善地快步走上前,伸手搶小護士手裏的粥,「我來餵吧。」
「哦,好。」小護士愣了下,將粥給柳倩語,以為是媳婦的孝順,完全沒想到別的原因。
柳倩語剛想裝模作樣的餵許經偉,結果許經偉直接無視了她。
「我吃飽了。」清乙吃了粥後有了點力氣,重新躺下,沒有看柳倩語。
柳倩語面色一僵,恨不得直接將粥砸到許經偉身上。
這個老不死,果然是看上小護士了,才對她如此冷淡。
場面有些尷尬,小護士完全不明所以,反而幫清乙說話,「病人剛醒來沒多久,是吃不下太多東西。」
柳倩語見小護士直接跟清乙站一條線上了,面色變得有些猙獰,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還真關心我公公。」
小護士被這麼一說,終於明白了柳倩語的話和剛剛那些莫明的舉動,有些膈應的說:「病人剛醒就叫餓,醫生才讓我餵的,不然你以為我想餵一個跟到會所嗑藥住院的色老頭嗎?」 事關自己的聲譽,小護士完全就是暴走了。
色老頭清乙「......」
「你以為我相信你的鬼話嗎,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就你這樣的貨色,許家根本不會允許你進門。」柳倩語完全不相信護士的話,她為了榮華富貴可以陪老頭,甚至不擇手段,也同樣以己度人,不相信有人會不為許家的錢動心。
小護士氣得滿臉通紅,「我什麼時候想進許家的門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想誣陷我也要有個限度。」
「誣陷你?剛剛拼命往我公公身上湊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柳倩語直接譏諷。
幾個資深老醫生原本想來看看許老的情況,一進病房就聽到這樣的話,面色都非常不好看,他們剛剛在監控室里看了過程,沒有聽到聲音,以為柳倩語只是在跟他們的護士討論病人的情況,沒想到現在直接誣陷上了。
「閉嘴,再吵鬧就滾回去。」清乙面容冷酷,對柳倩語斥道。
「爸......我是倩語啊」柳倩語完全不敢相信,一直對她千般好萬般好的許經偉,竟然因為一個小護士吼她,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我許家的媳婦,在公共場合大吵大鬧,成何體統。」清乙完全不為所動。
柳倩語聽到許經偉竟然罵起她來,面色有些扭曲,卻不敢反駁,現在那麼多人在這裏,她如果吵起來,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對她一直維護的形象也有影響。
柳倩語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回了句知道了,就到旁邊站着也不離開。
她現在確定許經偉對她是完全變心了,那麼就更不能讓他繼續活着了,還有今天這個讓她丟臉的小護士,也別想在醫院裏好過,等她回去,馬上讓人宣揚這小護士勾引老頭的醜事,讓她再也待不下去!
「真尊,小護士要有麻煩了,柳倩語想造謠小護士勾引你,讓她在醫院裏待不下去。」剎童冒出來說道。
清乙聞言神色不變,倒是在幾個老醫生離開前,跟他們拿了幾張白紙和筆。
見病房裏的人終於都離開了,只剩下她和許經偉,柳倩語終於忍不住坐到清乙旁邊。
「爸,你不愛我了嗎?」柳倩語忍着噁心,聲音委屈的問。
清乙拿着紙筆,看都不看柳倩語,在紙上慢慢地畫着小人,這身體太虛弱了,拿着筆都有些抖,畫的小人也歪歪斜斜的。
「爸,我這幾天好擔心你。」 柳倩語見清乙還是不搭理她,直接湊上去抱清乙的手臂,還有些不自在的遠些,怕監控室里的人看出什麼。
「放手」清乙完全不為所動。
柳倩語面色一僵,連臉上的笑都保持不了了,還是堅持抓着,「爸,你忘了我肚裏的孩子嗎?」上一世她就是利用了假懷孕,拿捏住了許經偉,讓他改了遺囑,這一世重生前也是一樣,所以她自信還是能拿他們兩的假孩子來重新拿捏住他。
「真尊,她根本沒有懷孕,重生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完全都是謊話,騙許經偉的。」剎童在識海里說道,完全怕真尊受了蒙bi。
「爸,那個護士是看上了你的錢,是個愛慕虛榮的人,你千萬別被她騙了,想要女人的話,雖然我現在懷孕在身沒辦法陪你,但是我可以介紹會所里的姐妹給你。」柳倩語以為自己剛剛拿孩子來試探的話奏效了,開始抵毀起那個小護士起來,會所里的人至少還知根知底,大家都有把柄好拿捏,給她們些錢就容易搞定,醫院裏的這些小護士才是威脅。
身體蒼老,清乙使喚不上勁甩開柳倩語的手,只能再次按鈴。
「爸,你按玲做什麼,身體又有什麼不舒服了嗎?」柳倩語見清乙又按了玲,怕進來的醫生護士當面會察覺出什麼端兒,忙將清乙的手臂放開,裝作關心的站一旁。
幾個醫生的護士很快過來。
「讓她走,我不想見她。」清乙在醫護人員沒開口之前,虛弱的指着柳倩語說道。
柳倩語很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爸,你這是做什麼,我關心你還有錯了?」
「滾」清乙不為所動。
幾個醫護人員在一旁相當尷尬,他們一直以為許家媳婦很受許老的喜歡的,而且這些天也一直表現得很孝順,沒想到許老醒過來後就那麼不待見自己兒媳婦,直接讓滾了。
柳倩語面色鐵青,完全沒想到有朝一日,一直說深愛她的許經偉會叫她滾,關心的面容怎麼都裝不下去了,狠狠瞪了許經偉一眼,直接怒氣沖沖地離開。
竟然許經偉不再愛她了,那真的不能留了,必須在他沒改遺囑前讓他死掉!
幾個醫護人員互相看了一眼,剛剛柳倩語的表現,根本不像因為公公的不理解而難過的樣子,反而是對自己的公公意見非常大,他們都聽說了許經偉將遺囑都改了,都給了媳婦和未來的孫子了,也不知道柳倩語為何還對自己的公公那麼厭惡。
清乙沒有搭理一旁的醫護人員,而是繼續畫他的小人,他的手抖得厲害,紙上的小人都快看不出小人的模樣了。
醫護人員按例查看了各個檢測機器的情況,見許老身體情況穩定,真的只是讓他們來趕人,有些無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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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乙只畫了兩個小人,就累得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感覺到肚子又餓了,他才撐着身體按鈴。
這次只有小護士一個人過來了,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餓了。」清乙說道。
小護士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看了下時間,離早上餵飯的才過了2個多小時,可是病人餓得快,她也只好去拿了,誰讓許家有錢,住的是最高級的病房,病人的一切要求,醫護人員都要親自動手。
小護士這次為了避嫌,專門拿了擋板桌,放在清乙的床上,讓他自己吃。
清乙嘗試地拿着勺子,可是手抖得厲害,粥還沒送到嘴巴就撒了,只好轉頭看向小護士,「餵我。」
「......」
小護士很不情願的拿起碗,一口一口的餵清乙,吃到一半時,清乙才說吃飽了。
小護士收拾了擋板卓,腳步極快的走了,一個色老頭,還想占她便宜,哼!
「真尊,她覺得你在占她便宜。」剎童的聲音冒出來,現在真尊附身的這具身體,只要跟個女的說話,女的都覺得真尊要佔她們便宜了,誰讓這具身體原身老了還是一個流連歡場的老頭。
清乙無奈,他吃了東西,有了些力氣,才又重新拿起筆,在紙上小人的空白地方寫了一些字,歪歪斜斜的,但至少能看出是什麼字。
「雪童剎童,出來。」
「真尊,那就是小符人嗎?」好醜啊,雪童一點也不喜歡,一點都不像以前那樣可愛了。
清乙點頭,默念了幾句術語,紙上的兩個小符人在白紙里輕微的動了下。
清乙伸手去拿床頭的遙控,將病房時的燈調暗,對着雪童剎童說:「等會你們進入了小人的身體後,貼着牆出去,在每個病房門口大聲念這些字。」
雪童和剎童看着紙上小人旁邊的字,神色很不情願,但是卻不違抗真尊的命令,乖乖的點了頭。一直在關注重生者那邊的土地婆兒也好奇地現身看了下紙上的字,看完後,她忽然慶幸自己看着年紀大,真尊沒讓她也參與了。
「這紙比不上黃紙,你們只能在裏面待兩小時,過後這紙會自燃,不能再用,到時你們會回到原來的靈體。」清乙說道。
「知道了,真尊。」兩小童應下。
清乙再房間的燈再調暗些,躺在床上,雙手結印極慢,過了好一會,雪童和剎童才進入了小人的身體,從紙上出來,而清乙也全身無力的躺床上睡了過去。
雪童和剎童極不情願的貼着牆出去,每走到一個病房門前,就貼着門縫說:「許家那個色老頭,早上竟然調戲護士,被護士罵了,還打電話讓人造謠小護士勾引他,真的太不要臉了,完全就是欺負人家小護士......」
「許家那個色老頭,早上竟然調戲護士,被護士罵了,還打電話讓人造謠小護士勾引他,真的太不要臉了,完全就是欺負人家小護士......」
「許家那個色老頭,早上竟然調戲護士,被護士罵了,還打電話讓人造謠小護士勾引他,真的太不要臉了,完全就是欺負人家小護士......」
「許家那個色老頭......」
這天中午,許家老爺子調戲小護士的事,在醫院裏流傳,大家都是罵許老頭不要臉,畢竟報紙這些天早就報道過了,許家老爺子跟去高級會所,結果嗑藥過多,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才醒過來,又死性不改,連小護士都不放過,真的是大大人渣,膩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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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語回去後,將氣撒在許家的廚師身上,將一整卓的飯菜都抓起來砸在地上,罵廚師做的什麼菜,將在許家工作了20多年的老廚師罵了個遍。
老廚師一直忍讓,她在許家幹了多年,不想放棄那麼高的工作,而且她的兒子都在許氏工作,她在許宅當了那麼多年的廚師,兒子也是靠着她才能在許氏里拿到不錯的職位。
而且柳倩語一直很得許老爺子的寵愛,她之前還看到過一些不該看到的畫面,更不敢得罪柳倩語了,所以就算是柳倩語怎麼罵,老廚師都忍着,也沒敢將那天看到的事說出去。
柳倩語看着這些對她的怒罵忍氣吞聲人下等人,心情才舒服了些,回自己的房間裏。
許經偉已經不愛她了,那麼非常有可能會改遺囑,而她現在又剎不了許經偉,只能除掉競爭對手,就是醫院的那個小護士。
柳倩語打了個電話,讓那邊找人去醫院造謠,勢必讓小護士名聲爛掉,最好編造更多的謠言抵毀,讓小護士再也不能抬起頭做人。
當天,醫院裏忽然多了新的謠言,說之前照顧許老頭的小護士是出來賣的,之前就靠着接近vip病房的病人,做些骯髒交易。
這跟中午時候,那個許老頭要找人造謠小護士的傳言不謀而合,大家都覺得許老頭做得太過火了,根本就是想毀掉人家護士的名聲,連那種事都敢造謠了。
一些正義感強的病人家屬,還直接打了電話到警方那邊投訴,只是事件可大可小,也沒有證據證明謠言就是許老頭指使的,警方來查監控,也完全找不到嫌疑人。
而且許老頭當天中午後就一直在睡覺,也沒有跟別人聯繫,讓人造謠小護士,警方推測是有人拿許老頭當靶子攻擊小護士,因此這件事情寫了聲明後就讓醫院自己處理了。
許老頭竟然沒造謠?這事雖然警方做出了聲明,但是醫院裏的人都沒一個相信的,反而懷疑是警方收了許家的好處,包庇許老頭,被警方放出的監控打臉後才沒亂傳。
但是關於許老頭是人渣,對小護士下手,小護士不從,就讓人造謠抵毀小護士的傳言卻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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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語當天下午就一直在等那邊的消息,想看看那個不要臉的小護士以後怎麼跟她爭,她是在會所賣的,那么小護士就必須是在醫院賣的,而且她洗白了,小護士根本沒人幫忙,只會從此被人指指點點。
只是事情出突柳倩語的預料,晚上那邊的人就來消息,小護士沒有因為謠言而被辭退,反而得到別人的同情,說許老頭太過分,小護士還直接被保護了起來,沒再負責照顧許經偉。
雖然沒讓小護士名聲掃地,但至少接觸不到許經偉,就勾引不了許經偉,更別提許家的股份了。
柳倩語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現在許經偉還出不了院,柳倩語看着手裏的瓶子,忽然想到一個辦法,讓許經偉自己聞這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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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乙醒來時已經是晚上,身體還是沒有多少力氣,看來那次強行醒來,對身體損耗很大。
「咕......咕......」
「真尊,你肚子餓了。」中午完成任務就回來看着真尊的兩小童說道。
清乙點點頭,「是餓了。」靈氣修復身體,也需要身體補充營養,只是餓得頻繁些。
身體還是無力,清乙撐起身,按了床頭的按鈴就躺下。
沒一會,病房的門打開,進來一個身穿護士服的清秀男人。
「您好,有什麼事嗎?」男護士問。
「我餓了。」清乙說道,神色沒表現出看到男護士有什麼奇怪。
「您等下,我給你去拿粥。」男護士表面禮貌得體,心裏卻吐槽了個遍,他員思淼怎麼就那麼倒霉,醫院裏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護士,可是他們幾個男護士抽籤誰來代替那個被老頭調戲的女護士,他就那麼倒霉的抽到了,還被同僚開玩笑說小心許老頭子也喜歡男人。
想到這,員思淼忽然菊花一緊,幾乎是逃着離開。
「真尊,那個男護士表裏不一。」剎童泛着白眼說道,凡界的人,思想真的很有問題,真尊現在看着有半點對他有興趣的樣子嗎?
清乙失笑,雖然他也看出來了,但也沒打算說什麼,畢竟讓兩小童去做了那件事後,許經偉的名聲就更差了,也怪不得別人不喜。
過了好一會,員思淼才端着碗小粥過來,放到床邊的餐桌上。
清乙試着伸手抓手,發現還是沒多少力氣,只好放棄,看向男護士,「餵我。」
「......好」員思淼艱難的說了好字,才一臉僵硬的端起粥餵清乙,他現在非常仇富了,vip專區就了不起啊,雖然他來照顧,拿的錢也多,但是還是有些不爽,特別是看到清乙理所當然的讓他餵飯的時候。
員思淼沒有看到清乙試圖伸出手拿碗,就覺得清乙肯定是故意讓他餵飯的,雖然他是直男,但是他這一刻卻非常擔心自己的菊花。
一旁的剎童身上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個男護士的思想也太怪異了,真尊盯着他菊花幹嘛啊。
清乙神色如常的吃飯,倒是男護士越餵越快,直到清乙撐不下去了,說吃飽了,男護士才鬆了一大口氣,端着碗出去了。
夜裏,清乙躺在床上,引導着剛抽取出來的靈氣慢慢的流過除了面部外的身體的經脈,只是腿部神經是徹底壞死了,修復需要的並不單單是靈氣,因而清乙只好放棄。
第二天起來,清乙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這次的修復,將身體的機能提高了不少,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明顯。
清乙撐起身體坐起來,這次倒是很輕鬆,只是昨晚出的汗比較多,讓他很不舒服。
清乙按了床頭的鈴。
男護士員思淼又不甘不願地過來,問:「您好,有什麼事嗎?」
「去浴室幫我放水。「清乙說道,剛還想說讓護士幫忙拿張輪椅,結果就傳來男護士的尖叫聲,
「放水?」完全理解錯清乙意思的男護士員思淼面容整個扭曲了,「床尾有尿袋,您自己解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