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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太監的惡毒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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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太監的惡毒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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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他出了許多汗,  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發熱引起的,他在她的撫摸下越來越昏沉虛弱。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謝蘭池,  你怎麼這麼燙?」喬紗的手指捧着他的臉頰,  湊到她臉前,她垂首將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她沒有閉眼。

    謝蘭池卻在那一陣陣的冷熱交替之中,  閉上了眼,他聞到她的氣味,  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肌膚、她的……溫柔。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聲音喃喃的問他,氣息就在他眉目間,  浮動的他像在做一場溫柔又痛苦的夢。

    他不舒服,他很痛苦,身體痛苦,腦子痛苦,那顆心也被她煎熬的痛苦不堪,  他厭惡此刻的自己,  厭惡的想吐。

    他那麼恨她,  可他在這一刻又無法讓自己推開她。

    他太不舒服了,他多麼想要把這當成一場夢,  休息一下。

    「你想要我,  抱着你嗎?」她這麼問他,  手掌卻已落在他緊繃着的脊背上,  環抱住他,輕輕的撫摸他不舒服的身體。

    他顫抖了一下,  明知道自己該抗拒她,  揮開她的手,  可是他太難受了,他連在夢中也不曾得到過這樣的擁抱、撫摸。

    她的聲音像夢,她的懷抱也像夢,擁抱着他,一點點撫摸平他的戰慄和抗拒。

    一定是藥的原因,他的身體無力掙扎,任由她抱着。

    他沒有睜眼,他一直不敢睜眼,仿佛睜了眼,「夢」就醒了。

    馬車轆轆,搖晃着車廂,也搖晃着他。

    那麼靜的車廂,她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抱着他,一動不動的抱着他。

    他越來越昏沉,越來越不清醒,將汗津津的額頭慢慢埋在了她的肩膀里,他嗅到她的氣味,那氣味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聞到過,久到是上輩子聞到過的一樣。

    他徹底的靠進了她的懷裏,像陷進一場夢裏。

    直到馬車停下,車夫在外回稟說:「廠督大人,到了。」

    他才恍然醒過來,睜開眼看見被風吹起的車簾,這麼快就到了。

    沒等他推開喬紗,抱着他的手臂先一步鬆開了他。

    冷風吹進來,像是夢醒了一般。

    他冷的出奇,下了馬車頭暈腦脹,險些站不穩。

    背後馬車裏,喬紗掀開車簾,看着地上的積水,叫住了他:「謝蘭池,你背我進去。」

    他在夜色下,昏昏沉沉的回過頭看她,見她扶着車夫的手,還坐在車廂里,又嬌又不容商量的說:「地上太濕了。」

    車夫看了一眼謝蘭池,怕他惱怒一般,忙先對喬紗說:「夫人踩着小的膝蓋下去,或是小的托您過去。」哪有敢讓他們廠督大人背的啊。

    她卻將手抽走,看着謝蘭池說:「謝蘭池你過來,我只讓你背我。」

    只讓他背。

    謝蘭池看着她,心中竟可笑產生一種縱容,被需要的縱容。

    他朝她走了回去,對她伸出手,想扶她下車。

    她卻抱住了他的脖子,從馬車裏挨近他的懷裏,讓他抱着。

    他下意識的從扶變成了抱,將她抱下馬車,抱進謝府,一路抱着她,進了他的臥房裏。

    臥房裏沒點燈,他頭重腳輕的有些看不清路,找不到放她的地方,將她抱進內室,放在榻上,卻站不穩的和她一起栽倒在了榻上。

    他似乎壓着她了,她在他手臂下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喘的他心跟着顫,慌忙挪開手臂。

    她卻側過身來抱住了他,在昏暗之中摸了摸他的臉,「你這樣聽話,就很好。」

    她在誇獎他?

    謝蘭池汗津津的臉,被她托在掌心裏,頭暈目眩之中只看見她笑盈盈的臉和雙眼。

    她在注視他,開心又滿意的誇獎他說:「你不惹我生氣,我也會對你好點的。」

    是嗎?

    她替他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溫柔的問他:「今天是不是沒吃藥?你比早上那會更燙了。」

    她在關心他。

    謝蘭池望着她的雙眼,有些分不清,這是不是她引誘人的手段假意的關心……

    還是,她的獎勵?

    獎勵他抱她下馬車?獎勵他在馬車裏承受她的報復?

    他被這關心引誘着,竟然覺得她的報復也沒有什麼。

    「閉上眼。」她溫軟的手掌蓋在了他的眼睛上,對他說:「我抱着你躺一會兒,等你好一點再走。」

    他在她的手掌心,一點點閉上眼,心中酸酸楚楚,湧上喉頭,又湧上眼眶。

    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連他的生母也沒有,他從來沒有覺得被母親愛過。

    他曾經幻想過,「溫柔的母親」會在生病的時候,抱抱他。

    抱抱他就好。

    他在這一刻,多麼想,多麼想擁住她。

    他太累了,他病的快要死了。

    她抱緊了他,手掌輕輕撫摸他的背,他在昏昏沉沉之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

    他做了一場溫柔又心碎的美夢。

    ----

    小丫鬟在門外不敢進了,悄悄將門關上了。

    昏暗的房間裏,喬紗撫摸着謝蘭池黑沉沉的頭髮,慢慢笑了,缺愛又愛咬人的狗,其實也不難被馴服。

    101終於開了口:「宿主,我不太懂……」

    宿主為了虐他氣他,去保顧安,去引誘顧澤,為什麼現在又跟他回來,還對他……這麼好?

    「沒有什麼不懂的。」喬紗鬆開蓋着他眼睛的手掌,輕輕撫摸他臉上的巴掌印,愛咬人的狗就不能討好他,順從他。

    要懲罰,要讓他明白,你才是主導者,你可以隨時丟下他,擁有更多更乖的狗。

    他只有乖一點,聽話一點,才能得到獎賞,他自然就會聽話了。

    101還是不懂,「可這個世界的任務,不是馴化,是攻略謝蘭池,讓他像蘇里亞一樣愛上您,失去神格。」但他也很困惑:「這個世界無法看到好感度,不知道[愛上]這個標準怎麼來算……」

    他回想蘇里亞失去神格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好歹還有個仇恨值,仇恨值滿格,蘇里亞就徹底失去了神格,愛上了宿主。

    可這個世界,什麼也沒有。

    「是以他說愛您,為標準?」101猜測:「還是說,以他和您發生伴侶關係,為任務完成標準?」像蘇里亞的世界,宿主和蘇里亞發生關係後,他失去了神格。

    「要是以發生關係為標準……那您不是怎麼也完不成這個任務了?」101很懷疑,亞蘭將自己和宿主傳送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打算的。

    沒有好感度,沒有衡量標準,愛意要怎麼來界定?什麼樣的愛意才會失去神格?

    這完全沒有標準。

    唯一可能的標準,就是發生關係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宿主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了,亞蘭在這個世界,是個貨真價實的太監啊。

    怎麼發生關係?

    他替宿主着急又擔心,他想要幫助宿主儘快離開這個令她痛苦的世界,去和成為主神的蘇里亞匯合,至少這樣宿主不用再痛苦了。

    可宿主,似乎一點也不着急,她在這個世界裏絲毫沒有做任務的感覺,她如今做的每件事,好像只是為了折磨謝蘭池。

    「有的。」喬紗閉上了眼睛,手指繞着他的黑髮,輕飄飄與101說:「願意為我去死的時候,就是愛上了啊。」

    101啞口無言,昏暗的床榻里,蒼白的宿主玩弄着謝蘭池的黑髮,靠在他的肩膀旁,輕飄飄說出這句話,有一種很難言明的病態感。

    她像個施暴者,要別人用死來證明愛她。

    窗戶外,一道身影閃過。

    ------


    馬棚里的小屋裏,長守小心翼翼的回稟,他真沒法將謝夫人再帶過來,因為……

    「謝蘭池睡在謝夫人房中。」他用了儘量委婉的說話,只說睡在房中,沒說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床上的貴人,用細白的手指在玩着一縷黑髮,也瞧不出有沒有生氣,只是問他:「今日喬紗,引誘了顧安,挑撥了顧澤與謝蘭池,又令李容昭為她哭了,是嗎?」

    「是。」長守真真是佩服,謝夫人將幾個男人玩的團團轉,而這幾個男人是新帝、大將軍、廠督,還有他們貴人。

    這世間沒有第二個能做到這種地步的女人了,男人也沒有。

    他很想勸說他們貴人,不要再痴迷於謝夫人了,好好的報仇,拿回江山,可能比得到這位謝夫人要容易點。

    他們已經在這謝府里逗留了好幾日,貴人到底是怎麼個打算?

    貴人輕輕「恩」了一聲,抬起手,將手中的那縷黑髮,裝進了枕頭下拿出來的一封信中,一起遞給了他,「將這封信想辦法送去給李容昭。」

    長守接過信箋一愣,送去給如今的新帝?那豈不是等着新帝將信給謝蘭池和顧澤?到時候不會暴露行蹤嗎?

    「今夜就送去?」長守說道:「兩日後段老將軍才會入京,不如到時候再送?」

    段老將軍是貴人的「援軍」,從邊境趕回來,還有兩日才能入京,那時候送信,會不會對貴人來說更安全?

    「今夜就送。」他對長守說。

    他的七弟如今正是孤立無援,做夢也想替他的紗紗殺了謝蘭池,看了信,必然會明白他的意思。

    窗外一輪孤月,漸漸從陰雲之後探出頭來。

    這一夜,有人睡得難得安穩,有人徹夜無眠。

    -------

    窗外蒙蒙透亮的時候,謝蘭池醒了,他睜開眼看到縮在他懷裏睡得正熟的喬紗,愣怔了好半天。

    聽見窗外的鳥叫聲,感覺到懷裏熱乎乎的,才漸漸清醒過來,不是夢。

    昨晚不是夢,此刻也不是夢。

    腦袋和身上的疼痛不適減輕了許多,可心裏胃裏那股拉扯的不適感,有增無減,他在做什麼。

    他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手臂,離開了臥房。

    外面站着的暗衛,忙朝他行禮,「廠督大人……」

    「小聲些。」他幾乎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說完又抿了抿嘴,揉着眉心問:「幾時了?」

    他如今還來得及上早朝。

    他快步去了書房,命人打水洗漱更衣。

    他的近身內侍低着頭過來,替他脫下衣服,在解髮帶時愣了一下,驚訝又不敢問的看着他的耳垂。

    謝蘭池在鏡中瞧見內侍的眼神,這才看見自己耳垂上還掛着一粒石榴紅的耳墜,耳垂紅腫,耳墜上凝固着血痂。

    「下去。」謝蘭池打發所有人出去。

    他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歪過頭,抬手去摘耳垂上的耳墜,痛的眉心微蹙,耳墜像是長在了耳垂里。

    他手指用力扯了下來,又流了血,血珠子和耳墜一起落在掌心裏,皆是紅色。

    耳垂熱熱的疼起來,令他想起昨夜在馬車裏的痛感,想起她的手指,莫名的一陣陣酥麻。

    他抬手將耳墜丟進魚缸里,耳垂上掛着血珠,轉身進了屏風後沐浴。

    昨夜,他被喬紗抱着睡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今日竟感覺好了許多,身子輕快了許多。

    他坐在浴桶里,很難不去想她,不去想昨夜。

    等他沐浴完,他又重新將耳墜從魚缸里撿了出來,收進了書房的硯台盒子裏,他也不知為何要收起來,只是不想扔掉。

    房門外,伺候喬紗的小丫鬟叫了一聲:「少爺。」為難的回稟道:「夫人醒了,一定要見您。」

    這麼早醒了?

    謝蘭池不想見她,尤其是在現在,他不知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她。

    「與她說我上朝去了。」謝蘭池穿上了外衣說。

    小丫鬟在門外為難的說:「夫人說,您要是不見她,她就會不高興……夫人讓奴婢這麼跟您說的。」

    不高興。

    謝蘭池手指頓了頓,想起了她昨夜說的話——「你不惹我生氣,我也會對你好點的。」

    她若不高興,會怎樣?會去顧府,會跟着顧澤走……會想着花樣讓他也不高興。

    她什麼也做得出來,她總能讓他痛苦。

    可她若是高興了,她會變得像場夢。

    他心煩意亂的穿上衣服,拉開門出去,外面的內侍,忙過來替他束冠。

    他站在那裏,任由內侍替他束冠,看了一眼天色。

    到底是轉身去了他的臥房。

    ----

    臥房門開着,他走進去就瞧見,喬紗托着腮坐在桌子旁,像是在等他,她剛剛沐浴過,換了寢衣,披着黑潮潮的發,臉上脂粉未施,顯出了幾分稚氣來。

    「來的這麼慢。」她嘴上不滿,臉上和眼裏卻是笑盈盈的,她看起來心情不錯,「你要上朝去了嗎?」

    她看他衣冠齊整,手指點了點她身前的椅子,「先陪我一起把藥喝了再走。」

    謝蘭池瞧見桌子上有兩碗藥。

    「是夫人的藥,夫人吩咐奴婢,也替少爺熬一碗。」小丫鬟解釋道。

    她還記得他在生病。

    謝蘭池看着她,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刻意討好,或是虛情假意,但她只是在等着他落坐,毫不掩飾惡意的對他說:「這麼苦的藥不能我一個人喝,左右這藥治療風寒,喝不死人,以後你就陪我一起喝藥。」

    這才是她,吃苦受罪也要拖上他,她才不管這藥對不對他的症。

    謝蘭池反倒不生氣,一起吃苦受罪,總好過永遠只是他一人在痛苦。

    他落坐在了她的面前,沒有說什麼,端起了那碗藥,在她的注視下先喝了下去,他還沒苦的皺眉,就見盯着他的喬紗先皺起了眉,仿佛被苦到了。

    那副模樣,出奇的可愛。

    他忍不住勾了唇角,其實每日陪她喝藥,也挺好。

    他等着她喝完藥,才匆匆出了府門,到府門口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顧家的馬車。

    車夫好像已在門外等了一會兒。

    瞧見謝府門開,跳下馬車與他行禮,陪着笑臉道:「謝大人,我們將軍吩咐小的來接喬姑娘。」

    謝蘭池皺了眉,這麼早?顧澤還真是迫不及待。

    「他今日不上朝嗎?」謝蘭池問車夫。

    車夫笑着說:「這小的就不知了。」又朝他行禮,與他一同前來的丫鬟便隨同謝府的隨從入府去請喬紗。

    謝蘭池本該上馬離去,可上了馬,又心煩意亂,沒有離開。

    等了一會兒,瞧見那小丫鬟低着頭,跑了出來,與車夫說:「喬姑娘說她今日不去顧府,可怎麼辦?」

    不去顧府?

    謝蘭池愣了一下,握着韁繩,心中不受控的開心起來,她為何不去顧府了?因為他今日順着她的意思,陪她喝藥了?

    她高興了,就會對他好一點。

    -----

    謝蘭池的臥房裏,房門緊閉着。

    喬紗坐在椅子裏,看那暗衛遞上來的一支石榴紅,和一縷黑髮。

    暗衛壓低聲音與她說:「這裏說話不方便,夫人請前去馬棚,有人在等着您呢。」

    有人在馬棚等着她?

    喬紗拿起那黑髮,這好像是她斷的那縷頭髮?

    誰割斷的?馬棚等着她那人?那又是誰?她對怎麼被割斷的黑髮,毫無一點印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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