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黃鼠狼聽見這話,臉上冷笑一下,說:「帶我去看看,我黃鼠狼看中的姑娘,誰還敢和我搶!」
這土地馬上說:「那老哥跟着我,我這就帶你們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椋鳥梁家,是一個妖精家族。規模不算大,小妖十幾隻,能化形的妖精三隻。
這三隻能化形的妖精,分別是梁家老祖,梁老奶奶。梁家長子梁瓊,梁家長女梁晶晶。
這梁晶晶還是最近才完成化形的妖精。不過她化形之後卻是一副好皮囊,身材嬌小,長得可愛,還能說會道,性格潑辣。
她和黃鼠狼是在天門縣認識的,她化形之後,當然要去天門縣買些東西,剛好就遇上該溜子一樣的黃鼠狼。
雙方有些小摩擦,然後就這樣認識了。不算太狗血,但是也能寫個幾萬字。
跟着土地,黃鼠狼帶着自家兄弟和五百狐兵到了一處土堡。
這土堡也有意思,十來丈的高度,似乎是將一座土丘改造而來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洞中嘰嘰喳喳的生活着眾多椋鳥。
有的時候這些椋鳥同時飛出,那是『嘩啦啦』的一大片,像是一片烏雲一樣。
此時在土堡中,三隻妖精正唉聲嘆氣的說着話。
「晶晶,那西門兄弟咄咄逼人,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三隻妖精中,唯一的男性說道。這男性就是梁瓊,化形得還算不錯,只是眼睛過分的有些大,這樣一看,顯得有幾分柔弱。
另一邊是一個拄着棺杖的老婦人,這老婦人背微微有些駝,也只是嘆着氣說:「怪就怪在你長得太美,我們這種小門小戶,長得太好看就是是非多!」
聽見家裏人這些話,這梁晶晶是又急又氣。她委屈的說:「難道因為西門兄弟難纏,我就要嫁給那醜醜的西門虎?」
「這長相又能決定什麼?西門家族在南邊水澤也是凶名赫赫,我們哪裏敢反抗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椋鳥小妖飛到他們的窗邊喊道:「奶奶、姑姑、伯伯,又有一伙人來了!」
這梁瓊此時心中正煩着,當即就問:「又有什麼人來了?」
椋鳥小妖馬上說:「我也不認得,為首的是一個黃老鼠,後面跟着白老鼠和灰老鼠,在後面就跟着一群狐狸!」
這小妖可能沒有見過黃鼠狼和刺蝟,都將他們認為是老鼠。
「哪裏來的這麼多老鼠!」梁瓊皺着眉說。
而此時,黃鼠狼已經帶着狐妖們來到了土堡之前,然後身後就有一隻狐狸大聲的喊道:「天門縣縣令,張男爵麾下,黃風將軍求見!」
後面兩個稱號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天門縣縣令』幾個大字,這是響噹噹的!畢竟這裏也是天門縣的地盤。
在土堡內聽見這話,所有的妖都愣了愣。特別是在客房的幾隻水蜥妖,更是奇怪的說:「這張縣令麾下的人,怎麼會來這裏?」
「難道他們聽說虎哥兒娶親,特意派人來祝賀?那可真是給面子啊!」
其他幾個水蜥妖一聽,都笑着說:「那可不,連張大人都聽說過虎哥的大名呢!」
被他們恭維的一隻水蜥妖,則是笑着說:「淨瞎扯淡,我西門虎的那點薄名,怎麼可能傳到大老爺耳中!」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心中卻也有這種想法,萬一這是真的呢?
南方的大澤不是天門縣的地盤,但是他西門虎在那裏也是略有薄名的。如果真的傳到張巍耳中,也不是沒有機會讓他來祝賀自己。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面子可就大發了!
想到這裏,這西門虎也是臉上生光,當即就說:「哥幾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就帶着自家的兄弟幾個,朝着大門走去。
大門邊上,已經有眾多椋鳥在圍觀了,這些椋鳥,有些是小妖,有的才初開靈智,有的只是懵懂的野獸。
他們看着黃鼠狼等人,口中在不停的議論。椋鳥本身就能學舌,不用煉化橫骨也能說話。
「這是誰啊!帶好多狐狸!」
「長得和個大耗子似的,是不是什麼耗子?」
「我覺摸着,這不是大耗子,是變種的狐狸!你沒看他帶着這麼多狐狸嘛!」
上頭的鳥嘰嘰喳喳的討論,根本不在乎下方人的感受。黃鼠狼是聽得一頭黑線。
好在這個時候大門是打開了,幾隻水蜥妖走了出來,他們對上空的椋鳥喊道:「去去去,沒大沒小的傢伙,別在這裏嚼舌根!」
這些椋鳥似乎挺畏懼這些水蜥妖,一窩蜂的全部飛走了。
場面一下就安靜下來,一隻水蜥走了出來,問道:「請問貴客來我這裏,所謂何事啊?」
他問的倒還客氣,但是黃鼠狼回答就不怎麼客氣了。
「我是來迎娶梁晶晶的,你是誰?」
聽見黃鼠狼這句話,這水蜥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收斂起來,接着說:「你是來尋我開心的?這方圓千里,誰不知道我要迎娶梁晶晶?你這個連化形都沒有的小妖,也敢口出狂言?」
黃鼠狼微微一笑,說:「我和梁晶晶情投意合,已經私定終身,你這個渾身綠油油的傢伙,識相的早點走為妙!」
這黃鼠狼罵人還真是歹毒,一下就將水蜥本來就綠的顏色,罵得更加綠了!
他當即就吼道:「我看你是找死!」
他剛想發飆,但是接下來他就聽見『鏗鏘』齊聲響。
剎那間就有數十把長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黃鼠狼身後的五百狐兵,可不是僅僅用來壯聲勢的。
尖銳的槍頭對準自己,若有若無的殺氣逼來,瞬間就讓水蜥妖身上寒毛豎起,心中惴惴不安。
黃鼠狼淡淡的說:「可能你沒有聽清我的名號,既然這樣,我就再介紹一下。」
「我是,天門縣縣令,張巍男爵麾下黃風將軍!統領數千積雷狐兵,你是想和我較勁?」
聽見他這句話,再加上指着自己的數十杆長槍,西門虎心中知道,只要自己敢扎刺,這十幾杆長槍,就敢在自己身上扎十幾個窟窿!
儘管這樣,水蜥妖還是強壓着怒氣,一字一頓的說:「但是凡事都有一個先來後到,我已經向着梁家提親,梁家也答應了!就算是張巍來了,他也不能這樣無恥!」
「放肆!竟敢侮辱我主!」本來表情淡淡的黃鼠狼聽見這話,當即臉色一變,直接勃然大怒!
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黃鼠狼這妖精別的道理不太懂,但是這個道理是他深深的印在腦海中的!
這水蜥居然敢侮辱張巍!黃鼠狼當即就抽出他的骨刀,對着水蜥就捅了過去!
其實水蜥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中也後悔,他知道自己是盛怒之下說錯了話。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黃鼠狼居然如此剛烈,直接抽刀就捅向自己!
黃鼠狼的骨刀此時已經是帶着骨釉質一般的光澤,和以前那慘白的,一看就像是劣質骨頭磨成的骨刀不同。
這骨刀被他這些年潛心祭煉,威力已經遠超當日。
這一刀又快又急,直接刺進水蜥的腹中,一刀將他放倒!
「你……」水蜥妖被如此重創,他身邊的妖精剛想動手,卻看見黃鼠狼身後數百狐兵全部向前一步。
『轟』的腳步聲響起,數百長槍挺近,如果這些水蜥妖敢有什麼出格的動作,這些長槍就會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黃鼠狼也沒有斬盡殺絕的意思,他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骨刀,說:「我家主人,不是你這種人能侮辱的!就算是無心的也不行。」
「這次給你一個小懲大誡,以後說話的時候,用用腦子!」黃鼠狼不屑的說道。
水蜥妖此時捂住自己的傷口,臉上露出害怕的樣子,他馬上對身邊的人說:「快,帶我走!離開這裏!」
其他水蜥妖一看,當即就帶着他們的虎哥兒跑了。
灰老鼠看着他們逃走的背影,說:「就這樣饒了他們?」
黃鼠狼冷笑一聲,說:「你我兄弟從峨山的鄉下崛起,到了如今的地位,靠的不是心慈手軟,也不是婦人之仁!」
他頓了頓,小聲的說:「我在骨刀上淬了毒,那水蜥蜴死定了!」
灰老鼠一聽,這才點點頭。這才是他認識的黃鼠狼,陰險狡詐的黃鼠狼。
而這一切,都被上頭的梁家三妖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負傷而逃的西門虎,梁瓊喃喃的說:「晶晶妹子,這就是你認識的男人?果然夠霸氣!」
梁晶晶也看着下方的黃鼠狼,口中說:「我知道他有點痞氣,但是卻沒有想到,他這麼有男人氣!」
說着,她的眼睛都冒出小星星了。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然後,梁瓊就立刻沖了下去,抓住黃鼠狼的手就喊道:「弟婿!你可是讓我們好等啊!」
黃鼠狼一看,立刻就明白這是自己的大舅哥了,當即就說:「看來也沒有來得太晚!當天晶晶不告而別,我就立刻準備上門提親了,我隱瞞了我的身份,是我的不對!」
「哇!好浪漫哦!晶晶姑姑實在是太幸福了!」一隻椋鳥小妖忽然感嘆道。
梁晶晶聽見這話,臉色一下就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而白刺蝟則是撇撇嘴,當初你認識她的時候,你有個屁的身份!
天門縣張巍這塊牌子實在是太好用了,和西門水蜥妖這種強人結親,那是心不甘情不願,形勢所逼。
但是和張巍這種名人結親,那可是攀了高枝,上輩子積德了!
當即,黃鼠狼等人就被迎了進去……
另一
邊,西海龍宮之內。
西海龍王因為敖九通的事情,被天庭命令禁足,在家閉門思過。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是有罪的。
他不能出門,但是別人可以來串門。北海龍王就來看他了。
「你也不用太傷心,事已至此,傷心也沒用。這個仇是我們龍族共同的仇,我們不會忘記的。」北海龍王說。
「那又有什麼用?現在張巍勢大,我們怎麼對付他?」西海龍王沉悶的說。
「哼哼!我已經搭上了一個緊要人物,他會給我們先出一口氣!」北海龍王嘚瑟的說。
「哦?是什麼辦法?」
「嘿嘿,你就看好吧,會讓他頭痛的!」北海龍王神秘的笑了笑。
此時北方,大乾國境之外。這裏是的環境更加惡劣,大乾三月已經是陽春三月,春暖花開,但是這裏才剛剛化凍,草芽努力的在積雪覆蓋下冒出頭。
這片地方,每年只有五個月的不凍期,所有的動植物,都要在這五個月內生長、發芽、繁殖、積蓄能量,用來渡過漫長的七個月寒冬。
這裏實在不能耕種,只能靠着放牧為生。當地土著過着困苦的生活。
這天,牧民哈桑趕着瘦瘦的牛羊走了出來,一個冬天過去,牛羊馬兒都瘦了。儘管現在草還沒有完全長出來,但是也要讓牛馬對付一口。
哈桑的小兒子小哈桑也跟着父親走出牛圈。這個時候,他忽然看見草地上有東西動了動。
他立刻蹲在地上,一下就抓住了這個動的傢伙。
原來是一隻螞蚱!
這隻螞蚱可能剛剛從若蟲化成成蟲,通體還不大,還是青翠的樣子。小哈撒抓起螞蚱對自己的父親說:「爹你看,有螞蚱!」
他爹隨意的看了看,說:「嗯。」
螞蚱,這草原上隨處可見,並不奇怪。
但是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只見薄薄的積雪下面,有東西不斷的蠕動。然後他就看見數不清的螞蚱在地上爬行。
這些螞蚱從地下鑽了出來,開始活動自己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哈桑想起了故老相傳的故事。這個時候,他的兒子小哈桑還笑着說:「哇!好多的螞蚱!」
他此時的心是哇涼哇涼的,腦中只有一個詞『蝗災』!
在哈桑的小時候,草原也爆發過一次蝗災。成片的蝗蟲吃完了草場,餓死了牛羊,也餓死了眾多的族人。
他是靠着南方那個帝國接濟,才勉強活了下來的。此刻的他,又想起了被蝗蟲支配的恐懼來。
他一把抱起而起兒子,騎上一匹瘦馬,帶着自己的妻子兒女,飛快的向着部族中的長老家跑去。
這一路上,他親眼看見地上不斷的冒出青色的蝗蟲,而他的妻子,同樣也經歷過那場蝗災的妻子,此時已經是面如土色,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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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蝗災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