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21號)中午12點上架,懇請支持。等會兒還有一章,為本書第一位盟主windsong1975加更的。
餐廳包廂里,張嘆和蘇瀾、陳飛雅一邊吃晚飯,一邊閒聊着。
三人是校友,關係上天生親近一些,只是陳飛雅對張嘆既有印象不好,傷害過她的好閨蜜。
若不是今後同在一個劇組,她根本不會來和他見面,今後不出意外也不會有任何聯繫。
但誰能想到呢,張嘆成了編劇,這次她能拿下女主這個角色,張嘆的認可缺之不可。
當初試鏡是公事,大家公事公辦,試鏡結束後就走了,直到今天,陳飛雅都沒有和張嘆有過聯繫。
她不着痕跡地瞄了瞄張嘆的嘴,越看越懷疑這是幹了什麼壞事。
她知道有兩種原因,一是接吻的時候受了刺激,嘴唇會腫;二是唾液過敏,導致嘴唇腫脹。
張嘆怎麼看怎麼像這兩種可能之一。
還是那個張海王啊,陳飛雅心想。
身邊的蘇瀾忽然笑起來,被張嘆逗笑的。
陳飛雅心裏一緊,這幾天接觸下來,她發現蘇瀾似乎對張嘆並不是特別討厭,甚至好幾次維護他。
張海王把目標瞄向了蘇瀾??
很有可能!
這次蘇瀾試鏡,據說就是張嘆的推薦。
她的警惕心立刻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心中母愛奔涌,想要保護蘇瀾。
她心不在焉地和張嘆、蘇瀾閒聊,不經意間發現張嘆的形象改變了,以前是小辮子長頭髮,現在成了短髮,顯得乾淨利落。
確實很帥很乾淨,難怪能迷倒許多女孩子,陳飛雅心想,海王都是有本錢的。
起碼,現在看起來比以前順眼多了。在張嘆和她閨蜜談朋友時,她就對張嘆的小辮子特別反感,恨不得操起大剪子,幫他剪了,但她閨蜜喜歡啊。
「飛雅姐,你不是對顧佳這個角色有些疑惑嗎?張嘆就在這裏,可以問他,他什麼都知道。」蘇瀾說。
陳飛雅愣了愣,說:「呃對,我確實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張老……」
「叫我張嘆吧,你是我學姐嘛。」
私底下,陳飛雅確實有點叫不出口張老師,便說道:「張嘆,顧佳參加的那個貴婦圈?是不是太誇張了?真的有這樣的嗎?」
《女人三十》中,女主之一的顧佳為了把兒子送進貴族雙語幼兒園,奉承王太太,打入王太太所在的貴婦圈。
她第一次參加時,拎的是一個香奈兒的包包,結果合影的時候被剪掉,因為被嫌棄拎的包包掉份兒。
為了打入貴婦圈,她掏光家底,湊了20多萬,買了一個愛馬仕kelly 28包包,這樣在合影的時候才沒被裁掉。
這個圈子裏的貴婦各種炫富炫夫炫兒子,奢靡、虛榮、虛偽,陳飛雅難以想像生活中真的會存在這樣的圈子。
她覺得這是張嘆憑想像編的,編劇編劇,編的劇嘛。
但是,張嘆卻說道:「生活中,尤其是浦江這樣的大城市,這樣的圈子不以為奇,只會更魔幻。」
「怎麼呢?你調查過嗎?」陳飛雅問。
張嘆喝了一口冰水,這是蘇瀾給他點的,考慮到他的嘴唇。
張嘆放下玻璃杯,迎着兩位美女的目光說:「我參加過啊。」
見兩人的表情,他哭笑不得地說:「呵呵呵,不要想歪了,我一個朋友的老媽進入過這樣的圈子,我跟去玩過。」
陳飛雅啐了一口說:「我們才沒想歪。」
她心想,《女人三十》這種以「大女主」劇,或許只有張嘆這種對女人很了解的人才能寫出來,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劇本里沒有採用普遍的俯視視角,而是採用了平視的態度,把女性作為真正的敘事主題,她們的成就不是必然跟男性在互動中產生的。劇本尊重女性的多樣選擇,給予她們努力的空間,打造屬於自己的『半邊天』,這樣才是「大女主」
這部劇她之所以很喜歡,就是因為這些原因。
這樣的劇,不僅讓她在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尊重,而且她預感能火。
她和蘇瀾又問了一些劇本和角色的問題,張嘆認真詳細地給她們講解。
陳飛雅發現,認真起來的張嘆氣質沉穩,讓人安心,不禁對他的感觀有所改變。
蘇瀾想起小白,說道:「哎對了,張嘆,我們那天試鏡的時候,遇到小白一家,給我們講講她們吧,好好奇。」
「小白?」張嘆疑惑道,「你怎麼認識小白?」
陳飛雅偷偷盯着張嘆,她打量過小白,覺得小白和張嘆眉目之間有些相似。
蘇瀾笑着說:「那天等候的時候,我們在一個休息室里。我還以為是個客串的寶寶呢,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是第一女配,而且是欽定的,嚇得我和飛雅姐瑟瑟發抖。」
張嘆笑道:「你們有什麼瑟瑟發抖的,別嚇到小白。」
蘇瀾說:「人家是鐵飯碗啦,我們是萌新,隨時可能打道回府,心裏別提多羨慕呢。說說嘛,你是從哪裏找來的小朋友,很可愛,有股子機靈勁。」
張嘆想也沒想,說道:「那是我認的乾妹妹。」
「啊?乾妹妹?她,那么小。」蘇瀾驚訝道。
「但是很可愛,不是嗎?」
「那倒是。」
陳飛雅詢問:「她叫什麼名字?和你同姓張嗎?」
張嘆:「姓白,叫白椿花。」
蘇瀾、陳飛雅:(⊙▽⊙)
這名字,好,好好嗷。
……
晚上快九點,蘇瀾和陳飛雅離開。
她們住在酒店,專心琢磨劇本,再過幾天,《女人三十》就要開拍。
「我開車送你們吧。」張嘆提議道。
蘇瀾和陳飛雅都婉拒了,蘇瀾的小助理楊珠在,由她開車送兩人回去。
張嘆目送她們離開,也準備走,忽然電話響了,是黃莓莓的。
「好啊,被我抓到了,你又在釣妹紙。」黃莓莓說。
「……」
張嘆前後左右看了看,在身後的餐廳里,看到揮手的黃莓莓。
他掛了電話,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
黃莓莓得意地說:「我一直就在,你進餐廳我就看到了,這不,等你送走了美女我才打招呼,就怕壞了你的好事。」
張嘆懶得解釋,和妹兒啊沒什麼好解釋的。
但是黃莓莓很八卦,詢問:「剛才那倆是從哪裏認識的?怎麼戴了口罩?大晚上的還戴墨鏡。不過,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身材真好,背影殺手,你厲害啊張嘆,這都能釣到。」
張嘆嫌棄道:「哎咦,你真是思想骯髒,一個女人,動不懂就用釣這種詞,難怪黃姨說你是女流氓。」
黃莓莓大怒,先是噴了一頓張嘆,接着噴她媽。
她現在對她媽很來氣,不僅當她面損她抬張嘆,而且竟然對張嘆說她是女流氓,到底誰是親生的。
張嘆擺擺手,心想這姑娘嫁不出去了:「我走了,你吃完了沒?要不要一起走?」
「等等,我和朋友一起來的。」
包廂里出來一群年輕男女,其中一個女孩說:「莓莓,亞東說去唱歌,一起吧。」
說完,發現黃莓莓身邊的張嘆,笑着打趣問黃莓莓:「莓莓,這個帥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