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蓋上保險箱之後就離開了,但是他和助力前腳離開,後腳就走進了一個人,這人是童家棟,他顯得很警惕,左右環顧之後,竟然將保險箱打開,然後拿出了裏面的文件仔細查看,接着用一個數碼相機,將分解平鋪在地上,拍了很多照片,轉身就離開了。
也許影子有嫌疑,但如此一看這個童家棟更加有嫌疑,我們三人相視一眼,立刻開始跟蹤童家棟,一直來到了一個古玩店的門口,只是一進去之後,就淡出了我們的事業,童家棟的反偵察很厲害,不愧是保鏢出身,在跟蹤的路上他走了s型的路程,若不是馬璐也具備同樣的素質,估算出了他的路徑,恐怕我們就已經跟丟了。
但是我進了古玩店,卻沒發現什麼,倒是那熱心的老闆立刻就瞧出了我們是中國人,開始給我們推銷一些古董的來歷和價值,烏鴉獨自應付那老闆,而我四下尋找童家棟的身影,但他進入這個古董店,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馬璐遠遠的看着我,搖了搖頭,意思就是找不到童家棟了,然而我卻在古玩店的廁所裏面,遭到了一些沾了水的腳印,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其中一個便池中傳來了一些微弱的聲音,我感覺不對勁,就悄悄過去,就相隔一個便池,發現就旁邊竟然是童家棟和一個陌生的人,恰恰我用手機在底下偷窺的時候發現童家棟將相機交給了那個男子,而那男子的耳朵上,還有一個耳墜,耳墜是一條帶着翅膀的蛇,我一下子就猜出了這人是飛蛇組織的人。
按道理說,在武夷山的時候,飛蛇組織的人應該被一網打盡了才是,可是現在竟然有重新出現,其中怕是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
兩人說的都是我同不懂的話語,有點像是泰語,而他們通話的過程,都被我錄了下來,在兩人離開的時候,我悄悄的丟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跟蹤器,丟到了他的口袋裏面。
同時他們離開後,我才離開,而門口的馬璐看到兩人出來,連忙轉身背對他們,看着古董,那兩人走的很快,一會兒的功夫,就各自分開了。
童家棟去往莊園的方向,而那飛蛇組織的成員卻上了一輛麵包車,我們三人來到了街道上,因為這裏是鬧事,所以我們走起來也不快,而那輛車子也開的很慢。
我加快了速度,和馬璐烏鴉兵分三路,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急中生智,滾到了車子的面前,那車子連忙急剎車,跑下來一個青年指着我怒罵道:「你幹嗎?我沒撞到你,你碰瓷也好好找對象吧!」我抱着腿滾來滾去,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而我看到烏鴉和馬璐迅速的來到了麵包車的後面,打開了車子的車門,然後給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我便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到:「不好意思,走着走着就崴腳了。
」那年輕人包了粗口,說了一句神經病,就開着車子走開了,而周圍人行人也漸漸散開,我忙問道:「發現什麼了麼?」「車子裏面都是一些豬肉,這是一個專門運輸豬肉的車子,沒什麼發現。
」馬璐說到。
烏鴉點燃了一根香煙道:「你難道沒發現是東華豬肉麼,我估計他們的工廠有問題……既然這個人和童家棟交接情報,估計是想用人工飛方式傳遞一些消息,他們很聰明,知道現在打電話會被人捕捉幸好,所以採用一關關周密的人工護送,而裏面那些豬肉都是開膛的,我看到有兩頭豬的肚子是被人刻意縫上的,也許這是一個掩飾,其實陣陣的消息就在這豬肉的肚子裏面。
」「我們去豬肉加工場?」我問道。
「也行,有時候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烏鴉道。
我們在傍晚五點後,也是人漸漸稀少的時候,來到了東華的豬肉工廠,工廠在郊外,遠遠的看見了在工廠裏面有很多相似的送豬肉麵包車,而我的手機顯示,被我放跟蹤器的人,就在裏面,還沒有走,儘管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
我們三人坐在一輛私家車裏面,此時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保安看着我們,靠在牆邊,他很魁梧,看起來大約四十來歲,我朝着馬璐打了一個收拾,她迅速踩動油門離開了豬肉廠的門口。
我們三人下了車子,就開始行動了,豬肉廠是傍水而建,裏面有一個清理豬內臟的水池,是直接連接着河道的,馬璐在旁邊準備了一個聯絡點,而我和烏鴉都穿上了潛水服,沿着河道,避開了周圍人的注意,找到了入口。
我游在前面,看到了在豬肉廠一側的水泥牆壁有個入水口,裏面有刀鋒一樣鋒利的漩渦輪子正在快速的轉動着,如果我們冒然進去,恐怕會被這蝸輪葉片給削成肉泥,所以在這時候烏鴉悄悄的從防水包裏面拿來了一個圓形的東西,他說是一個磁鐵,在他按下按鈕的時候,葉片的轉速明顯變慢,而我把握機會,一頭扎了進去,一個野狗打滾,順利的進入了池子裏面,周圍都飄着豬內臟,看起來十分噁心,而烏鴉同樣也進來,此時我們慢慢的探出頭發現周圍沒有什麼人。
於是我們離開了尺子,將潛水服脫下,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裏吊着無數頭整豬,還滴着血水看得出是剛剛死去不久的,這房間很小,只有五六十個平方,帶是倒掛着的豬肉卻非常多。
然而我在房間的角落裏卻發現了一些骨頭,是被人用利器給切斷的,烏鴉拿起了一根骨頭在鼻子旁邊聞了聞,頓時臉色不好看了起來,他說到:「是人肉。
」「你怎麼確定是人肉?」「不僅僅是人肉,還是一個女人,那香水味是騙不了我的,你甭看這骨頭和豬差不多,但其中差別大了,而且現代的女人都喜歡塗香水,骨頭和肉早就被香水閹入味了。
」烏鴉說道。
我笑道:「你吃過?」這句話一說出來,烏鴉全身一震,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臉也板了起來,過了好久才說道:「嗯……」我不知道烏鴉曾經有什麼過往,但這似乎是他的傷心事,我也不想乘人之危,再這樣說下去,反倒是在房間的一側,我們找到了一扇鐵門,但諷刺的發現,鐵門竟然被關了起來,是從外面鎖上的,難怪這裏沒有人。
周圍黑漆漆的,只有水裏折射出來的光芒照亮了一方,但角落裏的光線卻非常昏暗,看不清楚,此時我們就相當於是被反鎖在裏面,一時間拿不定注意,我敲着門,發出了聲響,而烏鴉叱喝道:「你瘋了麼?想招來其他人?!」「看我的。
」我敲了沒幾下,果然外面向來了聲音,然後門鎖開始被人打開了,我們兩人練成藏到了豬肉的後面,對方進來三個人,我們看到了他們衣服上,始終都有着飛翔的巨蛇那般的符號,這裏估計是飛蛇組織的一個秘密地點,而我在其中一個人走進來的剎那,迅速將人骨匕首在他脖子上一抹,拉到了豬肉旁邊,其他兩人,則被烏鴉凍成了冰棍,估計再也醒不來了。
「沒想到這童家棟竟然裏應外合,和飛蛇組織有牽連,難道我們是錯怪影子?」烏鴉迷惑到。
「現在還不要妄下結論。
」我說到,我走到了外面發現外面還有很多走來走去的哨兵,但手機上顯示,被我放跟蹤器的人就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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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尾行之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