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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越來越近……
「放開我!」田五眼裏『露』出一絲絕望和驚恐,拼命的掙扎。-
就在這時,馬逍遙肚子裏突然傳來一陣絞痛,這種痛苦就像是數百把刀子一起在肚子裏『亂』切、『亂』砍,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馬逍遙痛哼一聲,摟住田五的手臂稍微鬆懈了一些……
田五感覺到馬逍遙的變化,急忙奮力掙扎,最終……在離懸崖還有幾厘米的時候,田五推開了馬逍遙……緊接着田五一腳狠狠踹在馬逍遙的『胸』口上,「碰……」馬逍遙一百多斤的身體瞬間摔下了懸崖。
在摔下懸崖的一瞬間,馬逍遙絕望的閉上雙眼,完了,一切都完了!
田五緩了緩神,然後小心翼翼的探頭朝懸崖下面看去,第一眼有些頭暈,因為懸崖真的太高了,下面煙霧繚繞,根本看不到底,深深吸了口氣,田五又把頭探出,這一次感覺稍微好了一些,按照田五的經驗來看,這個懸崖少說也有上千米高,甚至更高……馬逍遙從這裏摔下去,絕對會九死無生,況且馬逍遙還身中劇毒,就算僥倖沒有被摔死,也會被毒死,總而言之一句話:馬逍遙死定了!
望着深不見底的懸崖,田五輕輕吐出一口氣:「馬逍遙,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
懸崖底部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魚兒不停『露』出水面,吐出一串泡泡之後,就會立即潛入水中遊走,過了一會兒,魚兒又會冒出水面,繼續吐泡泡,接着又遊走,玩的不亦樂乎。
這條小河彎彎曲曲,一眼望不到盡頭,順着小河朝東面走去,就會發現東面有一片草地,綠油油的,生長着各種草類,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縮小版的草原。
此刻草原上面正有一群漢子在策馬奔騰,這群漢子的打扮很是奇特,頭上扎着有頭巾,身上穿着長衫,腳上蹬着一雙長筒布鞋,手裏拿着一把彎刀不停的呼喝……
「咦?那裏好像趴着一個人啊!」一個黑臉漢子突然勒住馬匹,指着河邊叫喊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勒住馬匹,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小河的岸邊躺着一個人,看輪廓應該是一個男子,只是這個男人的穿着打扮有些……不倫不類……
「過去看看!」黑臉漢子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匹就馱着黑臉漢子朝河邊奔跑過去,其他騎馬漢子也紛紛跟上,眨眼之間,大家就來到了河邊。
「這人的面孔很陌生!」
「穿着也很奇特……」
「他不是我們這裏的人。」
「難道是……從外面進來的?」
……
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躺在河邊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馬逍遙,要說這個馬逍遙運氣真不錯,他從懸崖上掉下來之後,直接摔進了河水中,借着河水的緩衝,馬逍遙沒有被當場摔死,
「嗖!」黑臉漢子翻身下馬,然後蹲下身子開始查看馬逍遙的情況:「咦?這個人中毒了!」
「中毒?什麼毒?」其他漢子圍了過來。
「是一種很霸道的毒。」黑臉漢子伸手握住馬逍遙的手腕:「脈搏非常虛弱,這個傢伙中毒已深,估計活不了多久了……咦?這是什麼?」黑臉大漢突然看到馬逍遙身下壓着一件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把黑『色』的匕首,黑臉大漢伸手把匕首『抽』了出來:「這把匕首很眼熟啊?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這……這把匕首……和寨主隨身攜帶的紅雲匕首很像啊……」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突然說道。
「寨主的紅雲匕首?」黑臉大漢眼睛頓時瞪了起來:「真別說,這把黑『色』匕首和寨主的紅雲匕首確實很像……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前幾年我聽寨主說過,紅雲匕首原本是一對,後來我們的祖先把其中一把匕首送給了好朋友……難道就是這把匕首?」
「很有可能……老黑,這個人說不定就是祖先好朋友的後代,我們應該救他。」身材矮小的漢子表情嚴肅的說道。
「走,把這個人運回山寨,讓寨主來處理。」說完,黑臉大漢就伸手抱起重度昏『迷』的馬逍遙,然後騎着馬就朝遠處狂奔而去,其他大漢快速跟上。
……
一間寬敞的木屋內。
馬逍遙躺在一張木『床』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在『床』邊站着一個身穿古代長袍的中年男子,此刻他手裏拿着兩把匕首,一把紅『色』匕首,一把黑『色』匕首,他把兩把匕首放在一起比對了一下,然後微微點頭:「沒錯,這把黑『色』匕首確實是祖先送出去的那一把……」
「這麼說,這個中毒的男子確實是祖先好友的後代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從旁邊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點點頭:「應該是的,二叔,既然這個人是祖先好友的後代,我們理應救他。」
「我剛才檢查過了,這個男子中的毒很厲害,而且毒素已經蔓延到五臟六腑,已經很難救活了……」老者皺眉說道。
「不,我們可以救活他的。」中年男子語氣很肯定的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救活他……呃……」老者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你……你想動用聖『藥』?」
中年男子點點頭:「是的。」
「你瘋了!」老者怒聲說道:「聖『藥』是祖先傳下來的寶物,是每一任寨主保命的東西,數百年過去了,聖『藥』就只剩下三顆了,你居然想用聖『藥』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他怎麼能是毫不相干的人呢?」中年男人搖搖頭:「他很有可能是祖先好友的後代,也算是我們的親人,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救他……」說到這裏,中年男人停頓了一下:「如果祖先得知此事,他肯定也會同意我的做法。」
「你真的要用聖『藥』救他?」老者怒視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點點頭:「是的。」
「你想清楚了!」老者聲音猛地提高:「你雖然是寨主,但也只有使用一顆聖『藥』的權力,如果你把聖『藥』給了這個陌生男子,以後你遇到什麼危險,就無法再使用聖『藥』了……你可一定要想清楚!為了一個還無法確定身份的陌生人,值得如此付出嗎!」
中年男人沉『吟』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想清楚了,這個人我一定要救。」
「你……你……」老者氣的渾身發顫:「你早晚有後悔了一天!」說完,老者就氣呼呼的離開了屋子。
「唉……」中年男人輕輕嘆了口氣:「二叔,我這樣做也是有苦衷的啊……一方面這個男子很有可能是祖先好友的後代,我不能見死不救,另一方面這個男子是從外面進來的,我需要從他嘴裏打聽外面的情況……還有我的『女』兒……也需要他……」說到最後,中年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就在這時,昏『迷』不醒的馬逍遙突然劇烈顫動起來,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呼吸也是斷斷續續。
「不好!來不及了!」中年男人臉『色』一變,急忙轉身跑進了內室,眨眼的功夫,中年男人就拿着一個木盒子從內室中跑了出來,手指輕輕一按,木盒子就打開了,一絲清幽的香氣從盒內飄出,中年男人只是聞了一口,就感覺『精』神百倍,他小心翼翼的從木盒子內拿出一顆白『色』的丹『藥』,稍微遲疑了一下,就把丹『藥』塞進了馬逍遙的嘴裏。
丹『藥』入口即化,瞬間就順着馬逍遙的嗓子流入五臟六腑……
說起來也奇怪,服用了丹『藥』之後,馬逍遙的身體就不再顫動,臉『色』也有了一絲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
「聖『藥』不愧是聖『藥』!不管中毒多深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可惜配置的『藥』方失傳了……」中年男人伸手握住馬逍遙的手腕,「嗯,脈搏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總體很平穩……這個傢伙的命應該是保住了。」確定馬逍遙安然無恙以後,中年男人就轉身離開了屋子,臨走之前,把屋『門』給關上了。
馬逍遙的命雖然保住了,但是體內的劇毒要想全部清除,還需要一些時日,至於何時甦醒,就要看馬逍遙身體恢復的程度了。
……
張山此刻的心情是又喜又愁,喜的是盜墓賊全被抓住了,就連隱藏在劉浩身後的那個神秘老闆也被抓住了,讓張山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神秘老闆竟然還是一位鼎鼎大名的人物,在華夏的地位不低,能抓住這麼一條大魚,張山的功勞可謂不小,不出意外,肯定會得到上級領導的嘉獎,愁的是馬逍遙失蹤了。
張山派出大批警察搜山,也沒有找到馬逍遙的蹤跡,可把張山急壞了。
對於馬逍遙的失蹤,各方人士的反應都不一樣,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唉聲嘆氣的,還有拍手叫好的,最着急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市『委』書『記』柳雲才,一個是雷大壯,自從馬逍遙失蹤以後,柳雲才一天之內給張山打了十幾個電話,責令張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找到馬逍遙,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弄』的張山壓力非常大。--48176+dsuaahhh+2504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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