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有些詫異。
這兩個傢伙,前幾天還在蘇杭,怎麼這會兒又跑到大理來了?
難道是沒被打夠,又來找打?
葉秋伸手往前一指,說道「林姐,多多,你們看那是誰?」
林精緻和錢多多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兩人一愣。
只見馬東和高飛帶着幾個小跟班,正在街上溜達着,根本沒有注意到葉秋幾人。
高飛鼻青眼腫,戴着棒球帽,馬東一隻手纏着紗布。
而且,這兩個傢伙懷裏各自摟着一個穿着性感的妙齡女子,好不愜意。
林精緻驚訝的說道「這兩個傢伙怎麼在這裏?莫非他們在跟蹤我們?」
葉秋搖頭「應該不是在跟蹤我們,不然的話,他們不會明目張胆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錢多多看到高飛懷裏摟着一個女子,心裏一陣來氣,握着拳頭說道「我去揍他一頓。」
「多多,不要胡來。」葉秋叫住錢多多,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他們不惹我們,就不要再計較,畢竟我們是陪林姐來辦正事的。」
錢多多冷哼一聲道「看在表哥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計較,那個王八蛋要是敢惹我,老子打爆他的頭。」
說完,錢多多兇狠狠地瞪了一眼高飛。
高飛似乎有所察覺,扭頭掃了一眼,當看到錢多多三人的時候,面色大變。
「馬少,他們怎麼在這裏?」高飛驚慌地說道。
「誰啊?」馬東抬眼一看,下一秒,驚呼一聲「臥槽,他們不是在蘇杭嗎,怎麼跑到大理來了?」
馬東和高飛離開蘇杭,本來就是避免再遇到葉秋,誰知道,剛到大理,就又
遇到了葉秋。
高飛小聲說道「馬少,那小子不會是追着咱們來的吧?」
馬東怒道「我爸給他道歉了,他還廢了我一隻手,現在又追到大理來,他想幹什麼?」
高飛驚恐道「難道他想置我們於死地?」
馬東沉聲道「不管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們先離開這裏。」
馬東正要走,就聽到高飛說道「他們過來了。」
馬東抬眼一看,發現葉秋帶着林精緻和錢多多,笑眯眯地向他們走了過來。
說實話,此時此刻,馬東和高飛心裏都有些慌。
畢竟,葉秋的手段他們是領教過的。
馬東有心想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對上葉秋的眼神,他的兩條腿就不聽使喚了。
「馬公子,你們也在這裏啊,好巧啊!」
葉秋走過來後,揮着手笑着打招呼。
「是……是好巧。」馬東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葉秋問道「你們來大理做什麼?」
「我們來辦點業務。」馬東跟着問道「你們怎麼來大理了?」
葉秋說「我們也是來辦業務的。」
哼,騙誰呢。
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馬東根本不信。
高飛笑着問道「葉先生,不知道你們來大理具體辦什麼業務?」
「關你
屁事!」錢多多指着高飛罵道「不要再讓老子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高飛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立刻閉上了嘴巴。
與此同時,他在心裏大罵錢多多,囂張什麼,狗仗人勢的東西!
馬東說道「葉先生,那你們先忙,我處理業務去了。」
說完,他就和高飛帶着一群跟班走了。
只等走了好遠的距離,馬東才罵道「他奶奶的,看到那小子一臉笑容,我就想給他臉上一拳。」
高飛跟着說「還有那個錢多多,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以前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仗着葉秋在身旁,居然叫我閉嘴,哼,真想撕爛他的嘴。」
馬東勸說高飛「生氣歸生氣,最好還是不要惹他們,葉秋的手段你我都見識過,那傢伙狠起來就像個魔鬼。」 .??.
想到那晚在魅舞酒吧發生的事情,馬東就心有餘悸。
「馬少你放心吧,我不會惹他們的,怕就怕,我們不惹他,他會來惹我們。」
高飛說道「大理不比蘇杭,蘇杭是我們的地盤,那小子就算想殺我們,也會有所顧忌,特別是馬少你是首富的兒子,他更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大理就不一樣了。」
「這地方距離蘇杭有千里之遙,我們對這裏又不熟悉,如果那小子要殺我們,那我們就危險了。」
馬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問道「高飛,你真覺得那小子是來殺我們的?」
「難道不是嗎?」高飛看了馬東一眼,說道「馬少,你不會真覺得那小子是來辦業務的吧?
」
「我們在蘇杭的時候,他也在蘇杭。」
「我們來大理,他也跟着來大理。」
「大理這地方也不算小城市,可偏偏我們卻在這條街上遇到了,你覺得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馬東點頭「確實太巧了。高飛,你認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高飛回答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路就是我們馬上離開大理,回蘇杭。」
「不行!」
馬東當場拒絕,說道「我才剛剛來到大理,什麼事情都沒有辦,就因為看到葉秋出現在大理就逃回去,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我爸一直希望我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能夠獨當一面,將來也好把公司交給我管理。」
「我若是因為這麼點小事就逃回去了,你覺得我爸會怎麼看我?」
「我爸會對我失望,會認為我是爛泥扶不上牆,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回去。」
高飛道「既然馬少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們就只能走第二條路了。」
「什麼路?」馬東問。
高飛鬆開懷裏的妙齡女子,然後把馬東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馬少,與其等到那小子來殺我們,那還不如我們搶先出手。」
馬東一驚「你是說,幹掉葉秋?」
高飛點了點頭,說道「老話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大理四周有不少荒山野嶺,等殺了葉秋之後,就找個荒山把他埋了,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