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精緻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職業裝,臉上畫着精美的妝容,頭髮披在肩上,嫵媚動人。
她剛從跑車裏面出來,就見到孫夢潔快步走了過來。
「咦,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林精緻有些驚訝。
孫夢潔看了林精緻一眼,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慕,然後說道「林總,你餓嗎?我知道有一家烤肉挺好吃,我們去吃吧!」
「好呀。」林精緻一口答應。
「林總,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行。」
孫夢潔轉身,正準備進屋,葉秋的聲音從二樓傳了過來。
「林姐!」 ??
聽到葉秋的聲音,林精緻猛然抬頭,看着葉秋,眼裏的愛意都快溢出水來了,然後把車鑰匙扔給孫夢潔「你自己去吃烤肉吧!」
說完,林精緻急匆匆地跑進別墅。
孫夢潔拿着車鑰匙,愣在原地,只等看到林精上了二樓,和葉秋進了房間,她才反應過來,氣得直跺腳。
「王八蛋,你給我等着,我早晚會把林總從你手裏搶回來!」
……
房間裏面。
林精緻雙臂勾住葉秋的脖子,說道「回來怎麼也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葉秋笑道「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誰知道你不在家。」
「我在上班。」
葉秋看了林精緻一眼,發現才短短几天時間不見,她的臉就消瘦了許多。
葉秋心疼地說道「林姐,公司那麼多事,你不用每件事情都親力親為,有些事情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辦。你看看,我才幾天沒見你,你就已經瘦了。」
「沒有你的滋潤,我能不瘦嗎?」
林精緻對葉秋眨了眨眼睛,然後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不過,只是臉瘦了一點,其他地方可沒瘦哦。」
「我不信。」葉秋道;「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林精緻自然知道葉秋是什麼心思,不僅不拆穿葉秋,反而還很配合他,笑道「行啊,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她鬆開葉秋的脖子,往後退兩步,然後緩緩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職業裝,接着解開裏面的衣服,直到……
一絲不掛!
葉秋的眼睛瞬間直了。
「現在相信了嗎?」林精緻問話的時候,還故作嬌羞的樣子,秀色可餐。
「信了,林姐你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葉秋說。
「那你喜歡嗎?」
「喜歡。」
「既然喜歡,那還愣着幹什麼?難道你不想嗎?」
赤果果的暗示。
葉秋不由在心中感慨,如果每一個女人都像林精緻這般善解人意,那男人追女人就簡單多了。
葉秋上前,雙手扶着林精緻的肩膀,深情地說道「林姐,我好想你。」
「我也是。」林精緻閉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葉秋低頭,準備去親林精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孫夢潔的聲音。
「林總,我給你泡了一杯咖啡,我給你送進來吧!」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葉秋的舉動。
「太晚了,
我不喝咖啡。」林精緻說。
「哦~」孫夢潔淡淡哦了一聲,聽起來有些失落,跟着說道「林總,要不你叫上葉秋,我們一起去吃烤肉吧?或者,我給你煮碗面?」
「我不餓,你快睡吧!」林精緻道。
孫夢潔不死心,繼續道「林總,我先前在你的房間裏面看到了蟑螂……」
「沒事,有葉秋在,我什麼都不怕。」
「林總,那我給你弄點熱水,你泡個腳再睡。」
「行了夢潔,你煩不煩啊,不要打擾我跟葉秋休息。」林精緻不耐煩了。
孫夢潔站在門外,緊緊握着拳頭,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葉秋,又是葉秋!
林總居然為了葉秋,說我煩,我,我……氣死我了!
孫夢潔還沒走,房間裏面就忽然響起林精緻的叫聲,高低起伏,如泣如訴。
頓時,孫夢潔只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了下來。
「林總,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對你的心呢?」
……
一個小時後。
房間裏面歸於平靜。
林精緻趴在葉秋的胸膛上,漂亮的臉上還殘留着運動之後的紅暈,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
「老公,我發現你這次回來,體力比以前更好了。」林精緻嬌滴滴地說道「本來我還買了兩盒海狗丸,準備給你用,現在看來,你是用不上了。」
葉秋啞然失笑,「我的身體好得很,不需要吃那些補充體力的東西。」
「對了,你這次匆匆離開
江州,幹什麼去了?」林精緻說「那天我們舉行完發佈會,糖糖就問我你的去向,我只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她沒生氣嗎?」葉秋問。
「怎麼,你怕她生氣?」林精緻反問。
「我怎麼可能怕她生氣,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不過她大老遠地從京城來到江州,幫我們做代言人,還不收代言費,若是因為我的緣故生氣了,那我回頭還得給她賠禮道歉。」葉秋說。
「放心吧,她沒生氣。」林精緻笑道「糖糖不僅沒有生氣,還要入股,她給我們美容會所投了三個億。」
葉秋驚住了。
「本來我們不需要這筆投資,不過我想了想,最後還是同意了,這樣的話,就可以給你們創造機會。」
林精緻笑呵呵地說道「糖糖長得漂亮,又有錢,還是人氣天后,老公,想辦法把她追到手,我要跟她做姐妹。」
又來了!
葉秋很無語。
別的女人都生怕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可林精緻倒好,恨不得天底下長得漂亮的女人都跟着葉秋。
林精緻見葉秋不說話,問道「老公,你休息好了嗎?」
「嗯。」葉秋嗯了一聲。
「那我們繼續吧!」林精緻翻了個身,坐在了葉秋的身上,說道「我最近跟着電影學了幾招,待會兒你可別求饒。」
葉秋大笑「林姐,每次你都說這樣的話,可最後求饒的總是你……」
嘟嘟嘟——
突然,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三個字。
九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