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見到葉秋去而復返,有些疑惑,正準備詢問,忽然發現葉秋盯着她,雙眼赤紅。
頓時,雲曦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隻狼盯住了。
「長生,你怎麼了?」
雲曦察覺到葉秋的狀態不對,連忙上前,看到葉秋的臉色也很紅,同時額頭上還有不少汗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了。
雲曦以為葉秋煉丹之後出了什麼問題,嚇得不輕,急問道「長生,你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
「我沒事。」葉秋笑道。
「你別騙我,如果沒事,那你怎麼臉色和眼神都不對勁?」雲曦說完,拿出了手帕,準備幫葉秋擦拭汗水。
不料,葉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不用手帕,用——嘴。」
唰!
雲曦滿臉通紅,不過,她並沒有拒絕,踮起腳尖,正準備用嘴去擦拭葉秋額頭上的汗水,就被葉秋一口吻住了香唇。
葉秋的吻是霸道的,很快,雲曦就被親得喘不過氣。
過了一會兒。
就在葉秋準備進一步的時候,雲曦一把按住他的手,面色紅潤地說道「長生,不要在這裏~」
「怎麼了?」葉秋問道。
雲曦羞澀道「萬一被別人看到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葉秋道「這個地方很隱蔽,沒有其他人,再說了,就算有人靠近,以你我的修為,也能第一時間察覺。」
「你等我一下。」雲曦說完,拿出了一塊玉佩,然後把一縷真氣打入其中。
嗡!
玉佩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形成一個透明的防護罩,將葉秋和雲曦籠
罩在內。
「曦兒,你在做什麼?」
葉秋現在只想儘快戰鬥,因為他服用了十顆十全大補丹,此時只感覺身體都快要爆了。
雲曦解釋道「這塊玉佩上面有我父親親手刻下的法陣,法陣一旦啟動,可以隔絕氣息,屏蔽外界的一切感知。」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待在這裏,就算有人出現在附近,也感知不到我們的氣息,更看不到我們的身影。」
「在這裏,我們可以盡情盡興。」
這次雲曦來不死山,沒讓長老陪同保護她,於是,她的父親刻了一塊玉佩送給她。
這塊玉佩可不是尋常之物,法陣一旦開啟,哪怕是通神巔峰的存在,也發現不了雲曦的藏身之處。
這件東西,本來是雲曦父親送給她保命用的,卻沒想到,此時被雲曦拿出來,用作於她和葉秋恩愛的場所。
這要是讓她父親知道了,只怕會氣得暴跳如雷。
葉秋心中大喜,完全沒想到雲曦還有這樣的寶物,壞笑道「好你個曦兒,居然有這樣奇特的寶物,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饞我的身子?」
「你說對了,我就是饞你。」
雲曦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極其主動大膽,上前一步,用兩隻藕斷般的玉臂勾住葉秋的脖子,主動地送上了香吻。
葉秋早就忍不住了,自然是熱烈的回應。
兩人一邊親着,一邊幫對方解開了衣衫,很快
,衣衫褪盡,兩人赤條條地相擁在一起。
「長生,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就像個火球似的?」雲曦突然問。
「因為世人都說,男人是火。」葉秋說話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落在雲曦的身上。
他想一睹雲曦的絕世風姿。
雖說他跟雲曦發生了關係,但是,那一次戰鬥太過於激烈,以至於他根本沒有來得及好好地欣賞雲曦,即便現在十全大補丹的藥勁使他快爆炸了,可他還是強忍住衝動,想好好看看。
雲曦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盯着,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海棠,羞中帶怯,抿着唇,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好看極了。
同時,她的身上不着寸縷,皮膚白皙如玉,纖細的水蛇腰恰到好處,精緻的肚臍眼就像是一顆鑲嵌的明珠,完美無瑕。
至於最神往的地方,她用手擋住了,這不僅沒有影響她的魅力,反而使她多了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兩條修長的玉腿,勻稱筆直,像是白瓷一樣散發出瑩瑩的白光,幸好葉秋不是腿控的人,否則的話,會當場瘋狂。
「真是極品啊……」葉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長生,你看夠嗎?」雲曦輕聲問道。
「曦兒,你太美了,我永遠都看不夠。」葉秋深情地說道。
「哼,你們男人就喜歡花言巧語,哄我們女孩子開心。」雲曦說完,忽然拿開了雙手,媚笑道「讓你一次看個夠。」
葉秋哪還忍得住,直接撲了上去,壓倒了雲曦。
天為
被,地做床。
大戰就此爆發,天地皆顫。
(此處省略五千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戰鬥停止,雲曦趴在葉秋的身上,撒嬌地說道「長生,我還沒吃飽。」
「放心,今天一定讓你吃飽。」經過了一番大戰,葉秋此時完全感覺不到疲憊,不得不說,十全大補丸的功效,真的很不錯。
大戰繼續。
這一次,戰鬥比先前更激烈,他們短兵相接,赤膊上陣,汗流浹背,炮火連天……
這場戰鬥結束以後,他們沒有停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搏鬥。
四次大戰以後,葉秋突發奇想,從乾坤袋裏面拿出了一瓶紅酒,手指一探,瓶嘴碎裂,濃郁的酒香揮發出來。
「這是酒?」雲曦問道。
「嗯,這是我們世俗界的紅酒,你別動。」葉秋說完,傾倒瓶口。
瞬間,紅酒形成水線落在雲曦的脖頸上,然後沿着脖頸一路順流,避開了山峰,路過了峽谷,最後,凝聚在肚臍的泉眼。
葉秋懷着虔誠的心,俯身低頭,開始品嘗起來,充滿了儀式感,像極了……
舔,狗!
雲曦哪裏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過了一陣。
葉秋品嘗完畢,突然撈起雲曦的水蛇腰,將她翻轉過來,使她背對着自己。
「你幹嘛啊……」
雲曦話未說完,就聽葉秋附身在她耳邊嘿嘿壞笑「自然是,隔江猶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