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o3章到底是被誰吻了(4)
這個圖騰非常特別,是他們的家族多年一代傳承下來,據說圖騰上面所畫的每一筆都代表他們家族的一代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具體的意義傳了這麼多年,傳到他們這一代已經有些模糊,大家只記得這是身份的象徵。
他們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有這個圖案代表自己的身份。
象徵他身份的是一條鏈子,這條鏈子是他用象牙打磨,並親手畫上家族的圖案,再加工而成。
權東銘的是紋身……家族裏每個人都擁有這個圖騰,只是他們表達的方向不一樣。
權南翟把象徵他身份的項鍊交給年紀小小的然寶寶。
一是希望自己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陪着她長大。
二是希望將來有一天她可以拿着這個獨特的圖騰找到他。
事情果真正如他計劃的那樣展的,一步都沒有走錯,可是……他這邊卻出了差錯。
「烈哥哥,你會怪然然麼?」秦樂然仰望着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他很高,大概跟她的爸爸差不多高,而她大概一米六九的樣子,比他足足矮了二十厘米,跟他說話,她都得仰着頭,好辛苦。
仰着頭跟他說話……
秦樂然敏感地現了異常,前不久陪在她身邊的「烈哥哥」沒有這麼高,她跟他說話的時候只需要微微仰頭,沒有這麼累。
前後兩個「烈哥哥」,身高差別如此之大,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一直陪着她的人是權東銘,權東銘去洗手間的時候,換成了另外一個人陪在她的身邊。
那麼這個不是權東銘的男人,他又是誰呢?
為什麼他才會讓她覺得他是她的烈哥哥?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怎麼會怪我的然然。」他說,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讓她聽不清楚他真正的聲音,像是刻意為之。
意識到這件事情當中可能有詐,秦樂然倒是冷靜了許多,她看着他,又問「你是然然的烈哥哥麼?」
她仍然盯着他看,但是目光有所改變,不再是對烈哥哥的期待,而是帶着幾分打探。
這一次,回答她的並不是語言,而是他的動作。
他緩慢地伸出手,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俯身低頭火熱的唇落在她的眉心有個梅花印記的地方,輕輕地溫柔地烙下一個吻。
他用行動告訴她,他就是她的烈哥哥。
明明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假冒的烈哥哥,可是他吻她的時候,她竟然沒有反抗。
甚至她覺得這樣的吻並不陌生,在她很小的時候,烈哥哥就喜歡這樣吻他。
秦樂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要認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跟她玩神秘?
可是燈光很暗,她看不清楚,忽又聽得他說「然然!」
他只叫了兩個字,是她的名字,只有最親最親的人才這樣叫她。
她聽出他的聲音里,似乎包含着太多太多的感
情與太多太多的捨不得。
「你是然然的烈哥哥麼?」她又問,執意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跟着你的心走,你的心不會騙你。」他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像小時候那樣捏了捏。
她瘦了許多,捏她臉的時候沒有小時候的手感那麼好了。
秦樂然伸手抱住他的大掌,微微垂眉一看,這個人左手手背的虎口處沒有紋身,他確實不是權東銘。
那麼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用假的聲音跟她說話,卻又暗示他就是她的烈哥哥?
就在秦樂然腦子活躍,思前想後,想東想西的時候,又生了一件事情。
他吻她了。
這次不是吻她的額頭,而是吻她的唇,並且他吻得好用力好霸道,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宣佈所有權。
「唔……你……」秦樂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本能地推了推他,但是當她熟悉的喜歡的氣息飄進她的鼻息之間時,她停止了掙扎。
她的潛意識裏,就是願意讓她的烈哥哥吻她,隨便怎麼吻都可以。
當他的吻越來越霸道的時候,她本能地閉上了眼睛,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他衣角靠着他。
就在她覺得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身體軟得快要站不穩的時候,他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讓她保持平衡,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個吻,吻了許久,像是有幾個世紀那麼久。
她也希望他不要停下來,就這樣子抱着她,吻着她,他們就可以永永遠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了。
「烈哥哥……」過了多久,他才將她放開,她得到自由,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叫他的名字。
「然然!」看着她被他吻得有些腫的紅唇,他恨自己的粗魯,差點傷到了她,卻不後悔吻了她。
「烈哥哥……」她再次撲進他的懷裏,把他抱得緊緊的,「烈哥哥,然然終於找到你了,以後然然再也不要離開你。」
她又將腦袋貼在他的胸前,轉着圈圈蹭他,她的烈哥哥和她相認了,以後他們兩人再也不會分開。
「然然……」他叫着她的名字,欲言又止,有千言萬語想要對她說,可是卻不知道該怎樣對她說起。
「烈哥哥,你想說什麼就對然然說,然然在聽着。」她對他眨眨眼,眉目轉動,顧盼生輝。
「然然,跟烈哥哥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這一刻,他沒有想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想她會不會認出他來,他只要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把她帶到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
「烈哥哥,不管去哪裏,然然都願意跟着你?」即使是刀山油鍋,只要是烈哥哥帶她去,她也不會退縮半分。
「然然……」她毫不猶豫,義無反顧,可是他卻猶豫了,如今情勢複雜,他不能為了滿足自己,而把她置於危險的漩渦中心。
他之所以能夠順利爬到今天的位置,那是因為他沒有軟肋,一旦讓秦樂然出現在他的身邊,被更多的人知曉她的身份,她隨時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危險。
「烈哥哥,怎麼了?」她似乎覺察到了他有許多的不得已,他明明是想靠近她的,可是他又在逐漸疏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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