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裏,大家早點休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秦胤澤忙完工作抬頭看來,正好對上季柔看着他的灼灼目光,他不由自主地揚起了笑容,「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嗯,真有東西。」季柔忽然湊近他,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溫柔地落下一個吻,既而快離開,「好了,我已經把你臉上的髒東西給吃掉了。」
秦胤澤「調皮。」
他卻不敢把她抓回來再吻她,好害怕一不可收拾,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或許是看出了他為自己的隱忍,季柔歉意道「孩子他爸爸,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秦胤澤沒明白她話里更深一層意思,關掉電腦起身的同時說道「工作也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有什麼好辛苦的。」
「我不是跟你說工作……」也不知道秦胤澤是不是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季柔紅了紅臉,小聲道,「你也是正常男人嘛,幾個月沒有過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你心裏對我就真的的一點怨言都沒有?」
季柔好不容易才懷上這個孩子,加上孩子初期還有流產的跡象,他們兩個都盡全力保護孩子,正常的夫妻生活自然也就不可能再過。
季柔倒是無所謂的,但是她知道秦胤澤需要啊。
他正值壯年,火氣上來了,但是又不能滅掉,晚上不得已時抱着她蹭,後來實在解決不了,就跑去洗冷水澡,看得季柔心裏實在是心疼。
秦胤澤戳戳她的頭「你又在胡思亂想了。你為我生孩子這麼辛苦,你不怪我,我已經很慶幸了,我有什麼好怨你?」
「嗯,我知道你不會怨我,但是我心疼你啊。」季柔抱着他的胳膊,笑嘻嘻道,「親愛的老公大人,累了一天了,快回房休息吧。」
「好,回房休息。」秦胤澤倒是不累,但是他擔心陪他的季柔累着,每天都會會早早休息。
季柔也是明白他的用心,但是她從來不戳破,用這樣的方法讓他按時休息也挺好的。
走到季柔的房間門口時,她忽然壞壞一笑「老公大人,我送了一個大禮包給你,你回房看看,今晚我和寶寶就睡我的房間了哈。」
秦胤澤還沒有反應過來,季柔便一頭扎進了她的房間裏,把房門一關,上了鎖。
「季柔,今天是怎麼了?」季柔懷孕之後,他們夫妻並沒有分房睡,秦胤澤擔心她鬧情緒急得敲門。
季柔就是不給他開門「你快回房去看看我送給你的禮物,看了之後明天告訴我感覺如何。今天我要先睡覺了,晚安孩子他爸。」
……
因為不知道季柔會送給自己什麼大禮包,秦胤澤的內心還是蠻期待的,也沒執着讓她開門。
他回到房間,進屋便找她說的禮物,轉了一圈之後,他在房間大床上看到了一個大禮盒。
說禮盒大,是真的挺大的,目測禮盒的大小能夠裝得下一個人。
看到這個大禮盒,秦胤澤還是沒有多想,因為季
柔那丫頭懷孕過後童心越來越重,時不時往家裏置辦一些玩具公仔。
她說是為他們的寶寶準備的玩具,可是誰都知道是她玩心大起,平時幹什麼都要抱着公仔。
雖然秦胤澤對玩具公仔並沒有特別的興趣,但是因為是季柔送給他的,他還是迫不及待地拆開了禮物,想要看看她送給他的到底是什麼寶貝疙瘩,這一看,看得秦胤澤臉色鐵青,咆哮出聲「季柔!」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送什麼給他不好,偏偏送個這麼個東西!
……
家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此時身處隔壁房間的季柔似乎還是聽到了隔壁房間男人的怒吼聲。
他收到她送的禮物,應該很快心才對啊,怎麼還這麼凶?
季柔趕緊躲進被窩裏,撫着圓滾滾的肚子對寶寶說「寶寶,媽媽該不會是惹禍了吧。或許只是媽媽想多了,爸爸根本沒有生氣吧。」
寶寶沒有用任何動作做回應,季柔又道「寶寶不應我,也是覺得媽媽這麼做不好麼?其實媽媽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媽媽心疼爸爸啊,所以才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媽媽都是為爸爸好,爸爸應該不會生氣才對。」
「你為我好?季柔,你都沒有問過我需要什麼,你就這麼做,你這就是為我好?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了,難道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你還不清楚我心裏在乎的是什麼?」
秦胤澤怒氣騰騰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嚇得季柔一個激靈,該不會她產生幻覺了吧,他怎麼會在她的頭頂上凶她呢?
季柔慌亂從被窩裏探出腦袋,當看到陰沉着臉的秦胤澤真站在她的床邊時,她嚇得結結巴巴的「我、我明明反鎖了房門,陽台的窗戶也鎖了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秦胤澤不會告訴她,自從知道她懷孕之後,他就讓人悄悄改了家裏的鎖,他有一把萬能鑰匙,不管屋裏反鎖不反鎖,他都有辦法拿着鑰匙把門打開,防的就是這個女人萬一哪天因為什麼事情生了氣躲起來不見他。
她懷孕之後有段時間的脾氣是非常糟糕,但是她聽勸,也從來沒有獨自躲起來不理別人的經歷,今天是第一次,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害怕他收拾她吧。
秦胤澤看着季柔,雙眼猩紅,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秦胤澤……」季柔剛剛喊出名字,便被他一把抱住,他火熱的唇如火一般地貼了上來。
他吻得兇猛霸道又火熱,季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他這樣吻過,一時之間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季柔的心在躁動,身體的溫度也在慢慢升高,她喜歡他,喜歡他這樣吻她,喜歡這樣用力地抱着她。
然而,僅僅被他這樣吻,僅僅被他這樣抱,遠遠不夠,季柔渴望更多的愛。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臂,主動抱着他,艱難地說出幾個字「秦胤澤……」
她的聲音虛軟無力,聽到秦胤澤的耳里成了最致命的引誘,他也想她,他也想給她更多,但是他卻突然放開她,狼狽地往後退開,甚至看都不敢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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