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會議進行不久,文件上一組資料出現了明顯錯誤,在其它人還沒有現時,秦胤戩和6希第一時間現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6希看向秦胤戩,他也正抬頭看她,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但是他的眼神太過深邃複雜,6希看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她張了張嘴想開口解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解釋,這份文件的最後審核者是她,不管前面那裏出了錯,只要她沒有檢查出來,那一定是她的錯。
就在這時,參與會議的寧特助也現了問題,他湊到秦胤戩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什麼,得到秦胤戩點頭肯後,他又對在會的所有人說「各位很抱歉,這份資料拿錯了,請稍給我們幾分鐘,我馬上讓人把正確文件送過來。」
寧特助出門前給了6希一個眼神,6希急急跟上去,出了會議室聽得寧特助嚴肅道「6希,你又不是第一天審核資料了,你怎麼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6希早上有仔細審核這份資料,還有特別注意這組數據,她記得很清楚當時是沒有錯的,怎麼打印出來就出錯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難道是有人改了她的文檔?
有人看她不順眼改她的文檔,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辦公室里的人這麼多,如果有人動她的電腦,其它人都能看得到,風險是很大的,誰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整她呢?
6希心裏想到幾個人,但是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不能胡說八道,只能點頭跟寧特助認錯「寧特助,是我的疏忽大意,這件事情我負全責。」
寧特助邊走邊說「這麼大的事情,你負得了責麼?即使你跟秦總的關係不一般,但是只要關係到盛天,你覺得秦總會輕饒你?」
6希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堂堂盛天總裁跟合作方談生意的會議,手下準備的資料數據竟然是錯的,先不說這些消息傳出去對盛天的影響有多大,就是這些人的時間6希都耽誤不起。
6希沒有辦法解釋,也承擔不了這個責任,她只能先認錯「寧特助,確實是我的疏忽才導致資料出錯,不管公司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接受。」
「6希,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聲張,等會議結束看看秦總那邊的意思。」寧特助常年跟在秦胤戩的身邊,雖然負責的是工作上的事,但是對秦胤戩和6希的關係還是清楚的。
6希跟秦胤戩的關係特別,但是在工作中她非常識趣,從來不會仗着跟秦胤戩這層關係而疏忽工作,相反她這一年的表現在整個秘書團隊都是可圈可點的。
就是因為知道6希的辦事能力,也知道她對工作的認真態度,所以在出了事的時候,還沒有得到秦胤戩的指示,寧特助也願意站出來維護6希。
「寧特助,謝謝你!」雖然公司里有周青青那樣的心機女,但是也有像安特助和寧特助這樣對6希特別友好的人。
在盛天工作這一年裏,6希有過不順,但是更多的時間還是愉快的,不管到哪裏,好人總是多過壞人的,只要一顆心向善,總會吸引來同樣善良的人。
寧特助又說「先別說謝謝,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到你。現在你先把數據改一下,立即打印二十份出來,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
「嗯。我馬上就去。」6希立即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彌補,將風險降到最小。
6希打印文件,寧特助便把她整理,兩個人一起沒花幾分鐘就把新資料打印好,交到了會議室各位參會人員的手中。
接下來,6希更加小心參與會議,生怕自己再出一丁點的差錯,好在會議進行得特別順利,這件事情看似也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
會議結束後,秦胤戩走在最前送對方的負責人,其它兩名特助跟在他身後方,寧特助特地慢了一些,等着6希「6希,這件事情,不要對辦會室任何人說起。」
6希點頭「嗯,我知道。」
這件事件可大可小,6希當然不會透露風聲的,她還要想辦法讓躲藏在陰暗處修改她文檔數據的小人自己現身。
這時,6希的大學同學也慢下了腳步等6希「6希,中午我請你吃飯吧,咱們再叫上學長一起,敘敘舊,只談私事,不談公事。」
6希正愁剛剛出錯的事情,哪有心思陪同學吃飯,並且還叫上秦胤戩更加不可能了「肖墨生,你現在是回國展了?」
肖墨生點頭「嗯,回來跟着我爸學做生意,這次我是跟着長輩們過來的學習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和秦學長。其實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當年跟咱們那麼熟悉的秦學生竟然是盛天的新總裁。」
6希笑笑,刻意忽略秦胤戩的話題「肖墨生,既然你回國展了,那麼咱們以後隨時都能約飯,今天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咱們改天再約吧。」
肖墨生一手拍在6希的肩上,打趣道「哎喲,是不是馬上就要做盛天的總裁夫人了,瞧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學了啊,請你吃飯都不願意賞臉。」
這話,要是換成是別人說6希肯定會覺得別人話裏有話,是故意說這種話來刺她的軟肋,但是肖墨生是絕對不會的。
6希了解肖墨生,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身為商人該有的謹言慎行,反倒是大大咧咧,心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以前他常常感嘆他並不是一塊經商的料,但是他們家裏又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他不接手父親的公司,他爸就只有把公司拿去送人了。
正是因為肖墨生毫無它意,6希聽到他這話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再一次只能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肖墨生……」
6希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突然感覺到一道非常冷冰的眼神射在她身上,她一抬頭再次對上了秦胤戩的眼神,不過他的眼神也僅僅是從她的身上一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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