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上很舒服，本來是張銳開車的，這一次，雨荷和夏穎爭搶着當司機，兩個姑娘蘭心慧質，都學會開車了。
三個人在駕駛室里擁擠着，張銳坐着就瞌睡了，昨夜為作戰方案折騰了一晚上，卻沒有任何效果，讓他有些鬱悶。
「將軍哥哥，你別這樣，你可以躺着睡覺啊。」雨荷趕緊站起來，在駕駛室里半彎腰拍着張銳。
穿着普通國軍士兵的服裝，雨荷一張鮮潤端正的臉蛋，清純精緻，令人窒息。
而且，這小女孩兒對自己忠心耿耿，眼神執着溫柔，乖巧可愛。
她佈置的方案是，她開車，讓夏穎在坐位另一邊，張銳躺在中間，可以將頭放在她的腿上，將腿放在夏穎的腿上，這樣，可以輕鬆躺着休息。
張銳不好意思了：「妹子，你們受得了？」
雨荷臉一紅：「怎麼受不了？你是我們的大恩人，也是我雨荷的男人，只要你舒服，我怎麼都行！」
夏穎也說：「將軍哥哥，別客氣了，你指揮打仗太辛苦了，我們活着就是為了打鬼子，為了你舒心。」
這樣的女孩子你喜歡不？而且還是絕美的校花一類呢。
在人家拉拉扯扯的時候，張銳也不能太固執，就照做了。
「太舒服了，呀，雨荷，你身上什麼東西，好香啊。」張銳的腦袋真的放在人家雨荷的腿上，很軟很香，而且，從這個位置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她的胸部和腰部，還有臉頰，各種旖旎的風景。
雨荷一面開車一面說：「沒什麼呀，一點兒香脂罷了，將軍哥哥，你放心睡吧，我會開得好好的。」
張銳就在卡車的顛簸搖晃中睡着了。
一會兒甦醒，卡車停下，夏穎和雨荷更換位置。
夏穎坐好以後，趕緊示意，讓張銳的頭靠在她腿上。
雨荷是那種小巧玲瓏類型的，特別單薄的身形，瘦削伶俐，夏穎明顯高挑，而且凹凸有致那種，枕着更舒服。
「將軍哥哥您坐好了啊，人家開車走了！」夏穎的嗓音非常好聽。
張銳枕着她的腿：「夏穎，你對哥哥這麼好，等打完仗，哥哥給你找個好婆家！」
夏穎的腿明顯顫抖了一下，立即說：「我才不要離開您呢。」
雨荷在那邊，捶着張銳的腿，小心翼翼的，小丫鬟一樣：「將軍哥哥，不要攆走夏穎姐姐，夏穎姐姐家裏沒人了，挺可憐的。再說，您不是答應人家跟你了？」
張銳認真地說：「才不，還有你，雨荷，戰爭結束以後，趕緊找個好人嫁了吧！」
雨荷也哆嗦了一下，正在捶着的手都停下了，帶着哭腔：「將軍哥哥，你很討厭我們嗎？是雨荷和夏穎姐姐哪裏做的不好？」
張銳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夏穎的臉色，倆姑娘緊張得不得了，臉色慘白。
張銳噗嗤一聲笑了：「嚇你們這樣，我是說呀，我在豫西北已經娶了好幾個老婆了，還能耽誤你們？」
雨荷咿咿呀呀抽泣起來：「將軍哥哥，求求你，讓我跟着您吧，我家人都被鬼子殺了，我一個人怎麼過？你不要我，我就跳河尋死！嗚嗚嗚。」
張銳趕緊坐起來，「別哭了，妹妹，哭花臉就不俊了。」
雨荷趕緊擦臉。
這邊一看，夏穎的眼淚也嘩嘩啦啦地流呢。
雨荷在車上跪了：「求求你，將軍哥哥，雨荷的身子已經給了您了，就是您的女人，哥哥要是家裏太太多，不方便帶我們，就讓雨荷當您的丫鬟，幫助您太太抱孩子，打掃庭院，做針線女紅，雨荷都能幹。」
這麼好的妹子！
張銳拉着她的手：「快起來，我是怕耽誤你！你自己願意跟我，就隨便吧，不過放心，你不會是丫鬟，你也是我的小媳婦兒！」
「是姨太太嗎？」雨荷激動得小臉兒通紅。
張銳感慨萬千，這種純真可愛的美少女，現代社會早絕種了啊。
「來，親我哥哥一下，你想當姨太太就是姨太太。」
雨荷又哭了，趕緊乖巧地過來，在張銳臉上親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地說：「將軍哥哥，我不要什麼名分，我只要當你的貼身丫鬟就行了。」
張銳身上的疲倦被她這麼濕漉漉的一吻，頓時全消。
「雨荷，你懷孕了沒有呀？」張銳開玩笑。
雨荷一愣，用手捂嘴，兩隻大眼睛忽閃着好像不理解，愣了好一個會兒，才低着頭，「不知道！」
既然人家鐵心跟你，你就不能冷落人家，拉她的手過來，在腹部上摸了幾下：「嗯，檢查不出來，要不，你脫掉衣裳讓我看看。」
雨荷捂着眼睛，猶豫了一會兒，背轉身體開始脫衣裳。
張銳一把從背後抱住，按到座位上：「跟你開玩笑呢。」
雨荷翻翻白眼，很無奈地苦笑，推開他的手：「將軍哥哥真壞！喂，哥哥，夏穎姐姐您也不能丟啊，姐姐更美，當姨太太才好呢。」
張銳回頭，看着她秀美的側影：「誰願意跟我，我都養活！」
夏穎抿着嘴，一面開車，一面用衣袖擦眼淚：「雨荷，我跟你不一樣，身子不乾淨了，我不會當姨太太，也不會當貼身的丫頭，我和我所有的姐妹，都是將軍的警衛兵和家奴，生生死死都跟着將軍。」
她們一批人，被鬼子欺凌了，至今有心裏陰影。
張銳感動而憐憫地抱着她的腰，吻在她的臉頰上：「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在懷中，她瑟瑟發抖，稍微回頭，淚眼婆娑，幸福而甜蜜。
雨荷悄悄地拉着張銳的衣角，示意他躺下，繼續給他捶腿，揉捏。
小姑娘其實根本不專業，那種手法太柔軟，那是，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真的很經典。
張銳勾勾手指，讓她俯首過來：「想不想懷孕？」
雨荷捂臉：「想。想跟哥哥好一輩子，不……生個乖寶寶。」
張銳撲哧一聲笑了：「多想啊？」
雨荷眼睛盯着夏穎，見她專心致志開車，無聲做出口型，緊張得不得了：「很想很想，想死了。」
張銳還能說什麼呢？
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懷裏……
贛北的土路呀，怎麼說你呢？太顛簸了，簡直是為車震而生的。
一會兒，雨荷掙脫了張銳，整理衣服，將夏穎還過來：「夏穎姐姐，輪到你伺候將軍哥哥了，將軍哥哥，你必須喜歡夏穎姐姐的，否則，咱們在車裏做的醜事會被她傳出去的！」
夏穎捂着臉坐在張銳身邊，輕輕說：「求求您，將軍哥哥，人家難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