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和余笙歌一晚上折騰了好幾回合,顏淵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主要目的就是為余笙歌解決她身上的藥物。
次日……
顏淵看着熟睡的余笙歌,她的身上滿滿的傷口,有的傷口上滲出了血水,染透了床單,他還要趕到公司,昨天就已經定好了今天上午簽約。
「你今天可以到我家裏陪着笙歌嗎?我上午要跟客戶簽約。」顏淵試探的問着白如夢。
「我儘量吧!上午應該不會有什麼手術。」白如夢專注的盯着手裏的病例。
「能不能給笙歌換藥,她身上的紗布都已經滲出了血水。」
「可以,你就放心的去上班吧!笙歌就交給我了。」
「謝謝!我讓梅姐在家裏等着你。」
顏淵不舍的眸光看着床上的余笙歌,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樓下,他交到梅姐一會白如夢會過來,家裏是還請交給她們兩個人了。
顏淵開車馳騁在回凌傲天集團的路上,他昨天回來的比較急,至於穆近遠怎麼處理的那個男子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也沒有打算過問,只要想到余蛇女歌身上的那些傷口,他就恨不得殺人,可惜現在的國家法律不允許,要不然自己不知道得殺掉多少人了。
顏淵回到公司以後,和唐哲浩確定了談簽約的時間,他給穆近遠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着看一下合約,這也是穆近遠的管轄範圍。
穆近遠和顏淵同時出現在了會議室,和對方的代表準備商談,唐哲浩給顏淵和穆近遠各倒了一杯茶,一起等着客戶的到訪。
「嫂子,她好一點了嗎?」穆近遠關心的問道。
「身上的傷還是清晰可見,我已經讓白如夢過去照顧她了。」顏淵沉思的說着。
「你應該把嫂子送到醫院裏治療,別在家裏耽誤了。」
「不會的,下午就會有專家過來了,專門在家裏給笙歌檢查,並做出相對的治療。」
「那就好!嫂子的身體向來就不好,這一次你可要多關心她一下,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你的關心,照顧。」
「我知道,昨天都怪我,如果不知我跟她置氣,她也不會……」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何況他讓你的折磨的那麼慘。」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否者直接讓他見閻王。」
「呵呵……」
顏淵和穆近遠已經等了有一會了,顏淵看了一眼時間,客戶也應該來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會不會是不來了?
「唐哲浩,你問問什麼情況?到現在都沒有人出現。」顏淵有一些不耐煩了。
「知道了,顏總。」唐哲浩急忙的回答着。
唐哲浩給客戶打了電話,可對方的手機就是打不通,給他們的公司里也打了電話,他們的秘書說杜總不在公司。
「顏總!他們應該是不會過來了,杜總的秘書說他沒在公司,可電話又打不通,根本就不知道杜總在哪。」唐哲浩急忙的稟告着。
顏淵和穆近遠驚訝的看着唐浩哲,沒想到這個杜總竟然玩起了失蹤,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必須儘快的查清楚。
「哥!我看這樣吧!你回家照顧嫂子,我調查一下這個杜總是什麼情況,究竟是不願意和凌傲天集團合作?還是這裏面有什麼貓膩?」穆近遠認真的說道。
「好!就這麼辦了,你趕緊去調查一下,我也回家看一看,有事情隨時電話聯繫。」顏淵認定穆近遠的說法。
「知道了!我先走了。」
顏淵看着穆近遠離開了,他和唐哲浩也走出了會議室,沒想到昨天說好的事情,今天就變卦了,而且還是不聲不響的消失,自己最看不起言而無信的人。
顏淵把一些事情交給了唐哲浩,他要趕快的回家看一下余笙歌的傷勢,何況白如夢只答應上午可以照顧笙歌,至於下午自己想親自照顧她。
他開着黑色的勞斯萊斯在回家的道路上行駛,一刻也不想耽擱,反正公司的事情還有穆近遠照應着,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她怎麼樣了?」顏淵走到了樓上。
「你回來了?笙歌剛剛睡下,傷口我已經換過藥了,主要的還是有一點高燒。」白如夢如實的回答着。
「你沒有給她吃退燒藥嗎?」
「吃過了,就是不知道一會體溫會不會降下來。」
「謝謝你了,讓你受累了。」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那些嗎?我一件事情想問你,他……最近還好嗎?」白如夢深邃的眸光看過去。
「我們剛分開,他已經從陰影里走出來了。」顏淵勸慰的口氣。
白如夢已經放下了和穆近遠之間的感情,就是看見他憔悴的樣子,難免還是會心裏不舒服,何況田冪已經離開了,穆近遠以後的生活還不知道什麼樣子那。
顏淵也清楚白如夢的心裏是什麼想法,可惜造化弄人,現在各自都有了心愛的人,就是唯獨穆近遠很孤單,不過自己會儘量的多關心他的。
白如夢知道穆近遠現在過得很好,自己也就放心了,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余笙歌,顏淵已經回來了,自己也該回醫院裏上班了。
顏淵把白如夢送到了門口,看着她離開了自己才轉身回到了臥室,坐在了余笙歌的身邊,看着她身上纏滿了紗布,一定會很痛苦的。
顏淵昨晚和余笙歌纏綿了好久,身體已經快透支了,既然笙歌這個時候睡覺,他也躺在了余笙歌的身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幾個小時後……
余笙歌被身上的傷口疼醒了,她剛一轉頭想慢慢的翻個身,竟然看見了身邊躺着的顏淵,她沒敢亂動,生怕會吵醒他。
余笙歌恍惚的記得自己最晚看見的是顏淵,是他把自己救了回來,可一早就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只聽如夢姐說他一早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具體的是什麼自己就不知道了。
她想用手撥開他凌亂的髮絲,可自己的身體每動一下都是艱難,身體的疼痛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自己,看自己以後還敢不敢酒後亂性了。
余笙歌只要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害怕,如果顏淵沒有及時的救了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就被那個混蛋玷污了,還哪有臉面在面對顏淵了。
其實自己反思一下,根本和顏淵就沒有什麼關係,他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拿來的和蘇綿綿約會之說,分明就是自己太小心眼,不相信顏淵的人品。
余笙歌很懊悔自己昨天的樣子,蘇綿綿一定在背後笑話自己,好在顏淵沒有和自己一般見識,否則真是得不償失了。
咖啡廳……
穆近遠找到了自己的朋友吳輝,他可是帝都里出了名的人物,綽號「消息小王子」,至於想知道一些事情,他都可以幫忙解決,他的人脈也很廣。
「輝子!我叫你來是有事情找你,而且很着急。」穆近遠把咖啡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遠哥!我們之間有事情您就直接說,只要我能夠幫到你的。」吳輝很爽快的說道。
「你聽說過杜氏集團的董事長,杜臨安嗎?他本來說好的和凌傲天集團合作,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們竟然找不到他了。」
「杜臨安?我不太熟悉,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問一問我的朋友,或許他們知道杜臨安在哪。」
「那就好!一定要查到原因,顏淵對這一次的合作很有信心,在帝都凌傲天集團完不成的合作,別人就更不可能了。」
「那是!你和顏總的大名,誰聽見都會嚇得半死,更何況敢跟你們作對的,更是不可能了。」
吳輝知道穆近遠和顏淵的人品,自己和穆近遠也成為了好哥們,既然是他們的事情,自己更不敢怠慢,於是拿出了手機就開始四處打聽。
穆近遠在喝着咖啡等着,吳輝的電話根本就不離耳朵,為了就是第一時間知道杜臨安的人在哪?和什麼人在一起。
半個小時的時間,吳輝就知道了杜臨安的下落了,他聽朋友說的,自己的朋友也是親眼見到了杜臨安,消息百分之百的準確。
「遠哥!杜臨安在蘇宏信的家裏,是蘇綿綿親自找到了他。」吳輝認真的告訴着穆近遠。
「是嗎?他們在蘇家幹什麼?」穆近遠的眸光突然的亮了起來。
「具體的就不知道了,我想肯定是蘇宏信也看中他手裏的案子了。」
「很有可能,絕不能讓蘇宏信成功。」
穆近遠可以才想到蘇宏信的目的,他竟然敢和顏淵搶生意,簡直就沒有把顏淵放在眼裏,明顯的是在向自己和顏淵挑釁。
穆近遠急忙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顏淵,把杜臨安在蘇宏信家的消息也說了出來,接下來是不是親自到蘇家走一趟,還要聽顏淵的安排。
顏淵迷迷糊糊的聽完了穆近遠的稟告,他沒有想到蘇宏信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竟然敢和自己公開叫板,那就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了。
顏淵在走廊上跟穆近遠交流了一下,杜臨安不識時務的過去和蘇宏信交往,看來根本就沒有把凌傲天集團放在眼裏,更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他讓穆近遠先按兵不動,在等兩天的時間,最好是杜臨安和蘇宏信簽完了合同,那自己就是時候出擊了,一定要蘇宏信付出慘痛的大家。
穆近遠理會了顏淵的意思,他和吳輝一起愉悅地聊着天,臨近晚飯的時間了,穆近遠和吳輝一起去了餐廳,好好地享受一頓美食。
顏淵回到了臥室,眼見余笙歌自己想要翻身,顏淵輕輕地幫余笙歌側躺着,細心的照顧她的每一個舉動,目的是就想讓她快點好起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余笙歌聲線沙啞的說着。
「我的女人不可以給任何人道歉,包括我。」顏淵和堅定的回答。
「你……不怪我嗎?」
「怪我自己沒有好好的照顧你,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余笙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竟然還在往自己的身上安裝罪名,明明就是自己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