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終於可以回家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已經安耐不住自己興奮,擔憂,思念的心情了,恨不得現在就在家裏待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方局長開着自己的私家車在警察局的門口等着顏淵,他用手機已通知了上面的警員,讓他告訴顏淵可以下來了。
顏淵聽到警員對他的通知,他什麼都沒有想的就邁着輕快的加不走了出去,也在感受這不一樣的空氣。
可能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走出去了,突然心情一下子都輕鬆了很多,像是整個天空的空氣都是氧氣一般,根本就沒有了二氧化碳。
顏淵站在警察局的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受,他才緩緩的走到了方局長的車子裏。
顏淵和方局長打了一聲招呼,緊接着方局長就啟動了車子,朝着顏家必輸的方向行駛着,穿過了擁擠的街道。
方局長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顏淵的,「顏總,您大概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夠不夠?」
顏淵緊皺着眉頭,不解的雙眸直視着方局長,嗓音冷冷的說道:「方局長,我已經答應繼續配合你們了,你們就只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嗎?我可是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我的家人了。」
「顏總,你的心情我理解,要不然這樣吧,您就在家裏待一個晚上,早上的四點鐘我們再回去,我就在樓下等着您。」方局長很客氣的在和顏淵商量着。
顏淵沒有說話,只是將頭轉到了車窗外,看着夜色帶給人的不一樣的心情,還有視覺上的給人的一種釋放。
顏淵認為現在不管是空氣,還是景色都跟自由有關係,可能就是因為自己長時間的沒有出來感受的原因。
他現在終於理解那些失去自由的人是一個什麼心情和感受了,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在做傻事了,一定要還給自己一個自由。
顏淵終於來到了自己家裏的樓下,他並沒有着急下車,因為家裏面的燈光依舊是亮着的,恐怕孩子們還沒有休息那。
顏淵有些不敢下車了,因為他擔心孩子們看到他以後,詢問他為什麼才回家,他一時半會的也解釋不清楚。
方局長關心的詢問顏淵為什麼不下車那,眼看着家都在他的眼前了,「顏總,你怎麼還下車那?這裏就是你的家啊。」
「方局長,我突然有些害怕了,我害怕還我咱們訓問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回家,我沒有辦法跟孩子們解釋。」顏淵把自己心中的擔憂告訴給了方局長。
「顏總,你就是太緊張了,我相信孩子們以後會理解你的,而且還會以你這個父親為榜樣啊。」方局長也是一個父親,可以理解顏淵的心情。
「真的嗎?但願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也會去休息好了,早上我再給你打電話,正好你也可以回家陪一陪家人。」顏淵也想讓方局長回家休息一下。
「沒關係的,您進去吧,我的家人已經喜歡了我不在家。」方局長說的都是心裏話。
顏淵聽到方局長的回答,突然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作為一個警察就是這麼的不容易,當警察的家屬更辛苦。
顏淵知道就像是方局長這樣的警察還有很多人沒有辦法回家陪着自己的家裏人,他們一年在家裏呆的時間恐怕都可以數的過來。
此時的顏淵有些進退兩難,自己要是回家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就是方局長他們需要付出一些時間浪費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自己不進去,那就是需要余笙歌一個人頂着各種各樣的壓力。
顏淵在余笙歌和公德心之間做出了一個衡量,他還是選擇了安慰余笙歌重要,不當誤自己接下里配合警察的計劃。
顏淵還是選擇了下車,他邁着激動的心情走到了房間裏,在窗外他瞧見了余笙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心事重重的發呆。
「笙歌!我回來了。」顏淵急忙的呼喚着余笙歌的名字。
余笙歌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她還是看着茶几上的水杯發呆,這對水杯上面有餘笙歌和顏淵的畫像,這是點點和滴滴給他們送到禮物。
顏淵發現余笙歌根本就沒有理睬自己,他以為是余笙歌跟自己生氣,才會不理睬自己,不跟自己說話的。
顏淵試探的腳步走到了余笙歌的身邊,他也坐在了沙發上面,「老婆,你在想什麼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啊。」
余笙歌還沉靜在幻想裏面,她順着幻想回答着,「我是很生氣,誰讓你不回家了,把我一個人扔下了,你知道我……很想你嗎?」
「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一樣很想你啊,要不然我就不會回來了,孩子們都休息了?」顏淵的嗓音很溫柔。
顏淵下意識的撫摸着余笙歌的臉頰,他把余笙歌攬入自己的懷裏,他就是想要這樣的感覺,好懷念。
余笙歌一直都以為是她自己在做夢,她雖然懷疑為什麼自己會有感覺是顏淵真的在抱着自己,可是仔細一想是不可能的事情。
顏淵已經抱着余笙歌了,心裏的那份感受就是很踏實,他着急表白自己的心情,「老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你受累了。」
余笙歌還是依然緊閉着雙眸,回應着顏淵說的話,「你還知道啊,都是因為你,你知道我這一點時間是怎麼挺過來的嗎?我滿肚子的委屈沒有地方傾訴。」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委屈和辛苦,這都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好了。」顏淵是在想辦法的透漏給余笙歌信息。
只是顏淵還不知道余笙歌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幻想,根本不知道顏淵是真的回來跟她團聚的。
顏淵很想和余笙歌單獨的在一起,因為她們的時間有限,天不亮的時候顏淵還要離開,即便是心中有很多的不舍。
顏淵直接把余笙歌抱了起來,朝着樓上的房間裏走去,而余笙歌還是以為自己沉靜在幻想當中不願意醒來。
直到顏淵把余笙歌放在了床上,溫柔的薄唇印在了余笙歌的唇瓣上,她才睜開了眼眸,發現自己面前的人是顏淵。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余笙歌好似口齒不清晰的詢問着,是因為顏淵的薄唇不舍的移開。
顏淵聽着余笙歌的詢問有些疑惑了,他還是放開了余笙歌,不解地詢問着,「你什麼意思啊?我一進門就跟你打了招呼,我們剛剛不還聊過天了嗎?」
余笙歌緊皺着眉頭,突然的意識到了什麼,「原來剛才都是真的?並不是我產生了幻覺,我還以為是我太思念你,才會產生的幻覺。」
顏淵聽了餘生哥哥的解釋以後,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的心疼余笙歌了,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可以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余笙歌和顏淵都坐在了床邊,余笙歌關心的詢問着,「老公,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該不會是……逃獄了吧?」
顏淵有些哭笑不得的回應着,「你相信你來共是那種人嗎?其實啊……也差不多。」
顏淵不知道自己怎麼才可以跟余笙歌解釋清楚,或許是就不應該聊起這個話題,他已經答應了方局長,連余笙歌也不應該告訴。
余笙歌正焦急的眼眸在注視着顏淵,等着他跟自己好好的解釋一下,究竟他是逃出來的?還是被釋放出來的?
顏淵也不忍心看着餘生哥哥憔悴的臉頰,他就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跟余笙歌說了一下,不過他告訴余笙歌一定不要告訴外人,更不要讓外人瞧見自己回來過。
余笙歌沒有想到顏淵是這麼一回事啊,她現在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了,她以為顏淵是逃出來的那,現在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余笙歌和顏淵把家裏的事情也說了一下,「對了,你知道家裏的情況了嗎?我都要着急死了,還要擔心你的情況。」
「我都知道了,也知道你還設計了一場走秀,效果應該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顏淵也很滿足了。
「你原來都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知道徐緩回來了?」余笙歌心裏坦蕩,沒有什麼不可以跟顏淵說清楚的。
「你不用解釋了,我相信你,其實新聞上面的消息我也都知道了,我就是擔心你的壓力太大,所以才回來看看你,現在你可以放心了。」顏淵說的都是心裏話。
「你就不擔心我和徐緩之間再有點什麼嗎?你是真的相信我?還是回家警告我的啊?」余笙歌抬着調侃的語氣詢問着顏淵。
顏淵瞥了余笙歌一眼,隨後人肉的嗓音回答着,「老婆!我是真的相信你,可我擔心徐緩還是對你……你明白的,不過我不害怕,因為我相信我的老婆的心都在我的身上。」
「算你有良心,對了,你什麼時候離開啊?是不是可以在家裏待幾天?」余笙歌還是比較關心顏淵可以在家裏待幾天。
顏淵明白余笙歌想什麼?擔心什麼、他還是要把實際情況告訴余笙歌,因為他的身上不光是對家裏有責任,對這個社會一樣有責任。
顏淵告訴余笙歌自己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離開,最好是不要讓孩子們和余山知道,他知道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余笙歌讓顏淵放心,她既然現在都已經知道顏淵沒事了,她就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了,她就是希望警方那面的動作快一點,可以儘早的讓顏淵回家,還給顏淵一個清白。
余笙歌的想法也是顏淵心中的想法,她們都是希望讓真正的罪犯儘快的伏法,那樣自己的心裏也就安心了。
顏淵還詢問余笙歌孩子們沒有因為自己的事情受到什麼影響吧?余笙歌告訴顏淵孩子們都很懂事,就是點點現在已經知道顏淵出事了,不過點點的表現很勇敢,還要給余笙歌當保鏢那。
余笙歌沒有把自己住院的事情跟顏淵說,她不想讓顏淵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