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這賣花茶的店鋪取名為『養生茶坊』吧,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是最在意養生的麼?正好投其所好。 et」沐輕璃道。
「好,這麼決定。雖然璃姐姐說這麼多,我都開始有點蒙圈了,但我還是想表示一下我的敬佩之情。」
元紫涵猛地抱住沐輕璃,開心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咳咳咳,你丫的,你想拍死我啊!」
沐輕璃用力推開元紫涵,這丫頭是練過武功的,被她這麼一拍老命都沒了半條。
「璃姐姐,你也太脆弱了!」元紫涵不情不願地鬆開手,嘟着一張小嘴。
「我勒個去,內臟都差點被你給拍裂了,你還好意思說,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快回去吧,免得元爺爺擔心。」沐輕璃關心道。
「那我先走咯,再見璃姐姐。」元紫涵看看天色已經黑了,急忙收拾好沐輕璃給她的紙張,道別離開。
送走了元紫涵這小祖宗,沐輕璃洗了個熱水澡,便四腳朝天地躺到床去了。
這一天對她來說實在太漫長了,她好像過了一個月的感覺。
莊園開張,處理鬧事的客官,得知男神表哥已有心人,失戀,遇刺,參加祖母對蕭氏的批判大會,腦殘跟榮王玩親親,坑徐氏店鋪跟錢財,籌劃新店鋪。
這一件件的事,沐輕璃都覺得跟做了場夢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竟然不為表哥有心人的事,感到心疼了,難道她由始至終對男神表哥都只是有好感?
是出於前世他對自己的百般照顧,而產生的感動,而不是愛?
那對單景睿又是幾個意思?竟然會被他親得心花怒放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雖然人家單景睿是帥了點,但是自己也不能這麼自暴自棄吧,搞得沒人要似的!
「哎呀,這該死的畫面,快點閃開啦!」
沐輕璃一閉眼,腦海滿是單景睿的肌肉,還有他那性感的嘴唇,最揮之不去的是兩人親親的畫面。
「也不知道他傷怎麼樣了?」沐輕璃忽然間喃喃自語,折騰着,折騰着,可能是太累了,沐輕璃沉睡了過去。
可她睡着的畫面,實在是辣眼睛,雙腳纏着笨笨熊,嘟着小嘴,都不知在夢裏幹什麼壞事??
此時,牡丹院。
牡丹院是徐氏住的院子,徐氏跟沐有才正坐在內室的茶桌邊,邊喝着茶水,邊說着什麼。
「娘,那公主憑什麼要我們那麼多間店鋪,不行我要去告訴祖母,讓爹爹去要回來。」沐有才想了大半天,還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才兒,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呢?這些店鋪是為娘,瞞着你祖母跟你爹爹偷偷買的。」
「你祖母要是知道了,為娘這麼多年對她百般孝順,才換來的信任白費了。要是你爹爹知道了,那後果更不堪設想了,輕則打罵,重則趕出家門。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徐氏語重心長地勸說道,這麼多錢銀突然打水漂了,說不心疼是假的,可是金銀與性命相之下,她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可是,那店鋪地理位置都那麼好,豈不是便宜了她們……」沐有才還是耿耿於懷。
「傻孩子,這錢銀店鋪沒了,以後還會有的,要是我們的命沒了,那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況且這四間店鋪,只是我們手頭店鋪的四分之一,沒了它們根本打擊不到我們什麼?人家公主不是說了會盤出去嗎?找個機會,我們再買回來不可以了麼?」
徐氏是個看得開的人,她不想讓沐有才輕舉妄動,驚動沐青楓,於是輕聲細語地開導着。
「我是見不得沐輕璃那毒女好,今天本來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的,沒想到吃不着羊肉還惹得一身騷,賠了夫人又折兵。」
沐有才氣得狠狠踹了一腳桌角,那桌角可經不起他的摧殘,當即出現了一條裂縫。
「才兒,你這孩子,這麼一踢,腳得多疼。」
徐氏見狀,心疼得連忙起身,蹲到地,脫下沐有才的鞋子,幫他揉腳。
「才兒,沐輕璃雖然可惡,可今天還真的多虧了這死丫頭,要不是她幫忙在公主面前說話,我們都不知道得死得多慘!」
徐氏邊幫沐有才揉着腳,邊失神地說道。
「那毒女,她還不是為了我們的錢,假惺惺的!」沐有才怒氣沖沖地罵道。
「但才兒你想想,要是這事擱從前,她肯定巴不得看我們笑話,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麼做。
以前全沐府最不在乎錢銀的是她了,難道是因為你爹爹限制了她的月銀,她窮瘋了?」徐氏百思不得其解,假設道。
「那也有可能啊?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讓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那毒女,居然還有個當公主的朋友,那公主都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眼了。」
沐有才橫眉豎眼的,很不爽的說道。
「確實意想不到,可沐輕璃這死丫頭能為了錢銀折腰,也是件好事,這以後府無論什麼事,我們要是都能用錢解決她。」
「那我們在沐府的對手,可只剩蕭氏那對賤母女了,真是一大好事。」
徐氏瞬間覺得未來一片光明,離自己成為沐府正牌女主人日子,越來越近了,一聲『國相夫人』讓她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個盼頭。
榮王府,單景睿臥室。
「王爺,您剛剛怎麼突然走了,您的輕功速度,進步得可不是一般的快。屬下一發現您離開了,便立馬追了去,可是拼了老命都沒趕您。」默顏一臉苦逼的說道。
「少廢話了,把本王的衣裳拿出去洗。」單景睿解下衣裳,扔給默顏。
「王爺,您受傷了?」默顏接過帶有一大片血跡的衣裳,咽了咽口水,驚恐地問道。
「嗯,遇刺客了。」單景睿從容地應道。
「什麼?遇刺客?有沒有線索?」
默顏聽着都覺得後怕,心裏為自己沒保護好自家王爺而感到愧疚,這能讓王爺傷得這麼重的殺手,來歷肯定不簡單。
「有一點點眉頭,但不清晰,本王還需要再仔細想想。」
單景睿低沉地說道,他在刺殺現場確實沒找到確切的證物,那些殺手顯然是經過嚴格特訓的,身什麼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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