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葉峰真的將這首詩批得一無是處,而且他並非胡說,每一句都說的極有道理。伏魔府 www.fumofu.com
錢獻想開口反駁,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方在詩歌評鑑上確實不簡單,哪怕看上去確實很年輕。
倒不是說,年輕就一定在詩歌上沒有造詣,這種東西還是要看天分的,某些人四五歲就可以作詩,有些人哪怕到垂暮之年也寫不出來。
只是詩歌鑑賞不太一樣,必定要是讀過許多詩作,才能侃侃而談,同時也需要一定的閱歷。
如果是雲泰安說出這樣的東西,他不會覺得意外,但是葉峰這個年輕人就始料未及。
他真的有點懷疑,這些話是雲泰安教給葉峰的,可事實是此詩云泰安也是首見,除非他們兩人能夠以特殊的方式溝通。
「就這樣……」葉峰這才說完。
他輕易不願意招惹別人,可對方找上門來,還特地點名讓他評價,他不說似乎不合適。
溜須拍馬,他可不會,只會實話實話!
或許此詩在這個世界還算是不錯,但比起他曾經那個文學昌盛的時代,確實是爛。
「其實這首詩,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雲泰安想開口打圓場。
錢獻直接打斷雲泰安的話,說道:「你將此詩說的一無是處,那麼必定是詩作大家,那不妨拿出你的作品來,讓我們開開眼界……」
既然找不出反駁之言,他只能如此讓葉峰拿出詩作,倒是想看看,葉峰詩作到底是什麼水平!
如果葉峰只是會評價別人的作品,那麼他便可以放肆嘲笑,而要是葉峰拿出作品來,他自然也要將其說的一無是處,讓其以後連提筆都沒有機會。
「錢尚書,我看這就不必了……」雲泰安不想將事情演變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錢獻笑了笑說道:「只是文學探討,不必在意,我也想知道賢婿到底有什麼樣的大作。」
「既然將我的詩作說的一無是處,那想必你的詩作不會有這些問題!你該不會,連一首詩都沒有吧?」錢鶴庭開口諷刺道。
剛剛葉峰所說的話,就像是一個個耳光扇在他的臉上,他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不管葉峰拿不拿出來,都必定被狠狠的嘲諷!
「我們這是要賽詩麼?」葉峰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錢鶴庭瞥了葉峰一眼,冷笑一聲道:「怎麼?你不敢?別慫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現在怎麼不說了?有本事就拿出詩作來一較高下!」
「只是文學探討而已,不論高下。」錢獻並沒有呵責錢鶴庭,說道。
雲泰安說道:「真的沒有必要這樣。不如我們還是說說這幅畫……」
「呵呵……這樣維護他,就代表他確實沒有詩作了。那剛才所說的話,都給我吃進去,然後向我道歉。」錢鶴庭更加覺得葉峰壓根就不懂詩作,只懂得評鑑。
事實上懂得評鑑的人未必要懂得作詩,可眼前他就要抓住這一點,讓對方不如自己。
「你們還真的是……讓評價的是你們,現在不高興的也是你們。如果那麼脆弱的話,幹嘛不將這東西放在錢家,我相信不會有人說不好的,都會說是曠世絕唱。」雲煙然忍不住開口。
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人可以無恥到這樣的程度,非要別人說你的東西好才行,她相信哪怕是葉峰只說好話,事情也不會如此輕易結束。
說的簡單一點,對方不過是以此找理由挑釁,想錢鶴庭將葉峰比下去,讓雲府知道,選擇葉峰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先不說,葉峰比錢鶴庭強許多,就算真的不如,那也已經是註定的事情,錢家還妄圖改變什麼?
她實在不清楚,如此做法,到底是什麼意義?
「他當然可以批評,可他將別人的東西說的一無是處,那至少已經能作的差不多吧?否則的話,那就是信口胡說!」錢鶴庭說道。
他真不知道,雲煙然到底是眼瞎還是怎麼,居然能看上葉峰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好,那我就念一首相公之前的詩作。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雲煙然覺得還是拿點乾貨,不然的話,錢鶴庭必定更加囂張。
此詩一出,錢家父子便沒有什麼說的,畢竟與那首畫上的詩作,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聽完全詩,錢獻臉色微微一變,他嘴上沒有說,但以他的鑑賞能力,這絕對是千古佳句!
他想要挑問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此詩真的是葉峰所作的話,那絕對是不可多得的詩作大家,哪怕這一首詩作也足夠他流傳後世。
多少人為了流芳後世,費盡心力,甚至不擇手段,可都頭來不如人家寫一首詩。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他作
的!」錢鶴庭搖頭否認,他已經做好找問題的準備,可惜的是,聽完八句,也沒有找到。
於是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此詩是別人的,根本不是葉峰的,否則的話,不該是從雲煙然的嘴裏出來。
雲煙然無奈嘆了口氣,說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我們不說,你說我們沒有,現在背了一首,你卻說不是我們的。這話都讓你說了,還讓別人說什麼?」
「反正就不是他的,他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句!」錢鶴庭態度堅決。
雲煙然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倒是說出此詩的出處啊!」
「或許是你父親寫的,故意給這個傢伙,以免讓他丟人!」錢鶴庭確實不知道出處,父親也沒有開口,想必此詩應不是既有的詩,雲煙然也不可能拿一首有名氣的詩作來充數。
之前就聽說懷遠伯喜歡寫詩,如果是懷遠伯所做,然後雲煙然記下來,來充當葉峰的詩作就是很合理的事情。
「錢公子高看我了。這樣的詩作,我寫不出,確實出自於他。」雲泰安笑着開口道。
「你當然不能拆穿他……你就承認吧!你才是此詩的作者。」錢鶴庭堅定認為。
錢獻開口說道:「懷遠伯既然這樣說,看來真的是賢婿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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