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這樣子會不會有點過……這傢伙應該不至於吧!」林靜馨終究還是開了口,她覺得懲罰一下還可以,要用這麼惡劣的毒藥,就真的沒有必要了。要是這傢伙真的造成很嚴重的後果,再用上這樣的手段也說的過去……而且這傢伙已經失去了好幾億的集團,簡直就是從天上直接跌落到地上,這種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
要是某些脆弱的人,可能不用別人動手,自己都能解決性命!至於眼前的傢伙是不是這樣,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就算不對付這傢伙,他也受到應有的教訓!對於一個生意人來說,在那麼短時間內失去一個好幾個億的集團,絕對不是小事……
「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人,這樣的懲罰對於他來說只輕不重!你們就別管了……」宋凌珊沖林靜馨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用再說什麼。
林靜馨馬上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馬上就改口說道:「你說的也對,這傢伙也確實該給一些教訓了……或許有點重,但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完全是活該!」
蘇夢涵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林靜馨忽然間改口,她表示不能理解。她畢竟只是一個正常人,可不是什麼殺手,一個生命對於她來說還是有相當大的意義……她絕對不會貿然終結一個人的生命,她覺得這樣做是錯誤,尤其是她從小的遭遇,要不是遇到葉峰可能早已經不在了。
不過她心裏覺得還是應該相信林靜馨,就算宋凌珊可能會不在乎人的性命,林靜馨也不會!她也不用多說什麼,反正對於事情也沒有什麼改變……在關於生命的問題,她可能跟宋凌珊有不同的見解,畢竟宋凌珊曾經是一個殺手,殺人對於其來說不算什麼。
「不要……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我再也不敢了……從此以後,我真的會消失!求求你們饒了我……」吳鷹彬都要瘋了,這女人比想像當中要可怕的多。而且本來幫她說話的人,一個改口另外一個乾脆不說話,似乎接下來他難逃厄運……
他的話已經語無倫次,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對方滿意!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要是有的話,他絕對不會那樣做,離這些女人越遠越好,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是白天,這裏光天化日,你要是餵我毒藥的話,肯定會有發現……要是事情鬧大以後,你們肯定也不會好過……我就是一個臭蟲,對於你們來說什麼都不算,放了我對於你們來說不算什麼……只要你們答應放了我,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吳鷹彬並不覺得能把這幾個女人嚇住,憑對方的勢力殺一個人不負責任跟玩的一樣,更何況她們還沒有當場殺人。下毒這種東西又有誰能證明?而且要是那種很厲害的毒藥,他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沒有任何用處,或許連中毒都查不出來……
「那我可以試試……」宋凌珊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她從地上撿到一塊石頭,迅速扔出,目標自然就是吳鷹彬!
石頭直接砸在吳鷹彬的手臂上,很明顯石頭的力道相當大,在吳鷹彬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之前就砸中他。一瞬間他感覺到手臂就像是被巨石砸中一樣,震得整個手臂都是發麻……
「啊……」吳鷹彬條件反射的喊了一聲,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塊不明物體直接飛進他的嘴裏。他根本顧不上去管手臂的疼痛,直接往宋凌珊的手裏看去,發現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幾乎在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砸進嘴裏就是那顆紅色的藥丸,等他想要用勁吐的時候,發現藥丸真的已經完全化為液體,跟對方說的簡直一模一樣……
他根本沒有空糾結對方如何能夠扔的這麼准,將手指伸進嘴裏催吐,總覺得能夠將藥丸吐出來。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用這樣的手段,將藥丸扔進嘴裏,在他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不想那樣痛苦的三個月之後,再全身潰爛而死,可似乎並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
「是不可能吐出來的!這種藥丸一旦進入喉嚨,就會瞬間鑽入你的胃裏,跟胃液融合在一起。在這種過程中,還會滲入血管當中……除非你能將胃切了,還有將所有的血放乾淨,否則就是我剛才說的結果……」宋凌珊淡淡的開口說道。
「解藥……給我解藥!求求你,給我解藥!只要你能給我解藥,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吳鷹彬跪在地上用祈求的語氣說道,他此時猶如喪家之犬一樣,跟剛開始的趾高氣昂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不可能將血都放乾淨,甚至於連胃切了都不可能做到,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解藥。
「很遺憾,這種毒藥我還才配製不久,並沒有配製解藥!好好享受剩下的三個月,對於你來說只剩下最後一次……當然你要選擇自行了斷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可以打賭,你這種人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宋凌珊微微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你簡直就是魔鬼,會吃人的魔鬼,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吳鷹彬歇斯底里大聲的吼道,並且張牙舞爪的撲上去,他已經完全顧不上是不是對方的對手,他的心態已經完全發生變化,已經崩潰了……
宋凌珊隨意踹了一腳,吳鷹彬就猶如死狗一樣摔在一旁的地上。
「詛咒我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依舊沒什麼事!就算真的要下十八層地獄,那也是死後的事情……」
宋凌珊轉頭離開,其她三個女生也沒有多說什麼,跟在她的身後。
「魔鬼,你是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吳鷹彬摔在地上,臉上滿都是土,頭髮也很凌亂,大聲的沖天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