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來的時候是周俊民一個人陪着的,但是她回去的時候是好幾個戰士和周俊民一起護着的。,。
前後左右都有人,那架勢簡直把她當做擺駕回宮的太后老佛爺一般。
江瑤也並未發現就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口袋裏的默悄然的從她口袋裏跑走了,冒着大雨一路飛奔疾馳回了家。
默是從窗戶跳進家『門』的,在臥室里找了一圈沒找到陸行止就去了客廳,果不其然看到某個一個小時前還病到要小媳『婦』餵飯的人正在客廳里虎虎生威的打着圈。
默一進入客廳陸行止就發現了。
「媳『婦』回來了?」陸行止收了拳連臉上的汗都來不及擦。
默點點頭,然後豎起了兩個拇指,是告訴陸行止江瑤已經出發兩分鐘有了。
陸行止了就衝到了浴室,迅速的沖了個澡,然後連忙回到了房間去將被子一包裝睡,繼續裝他的病弱嬌丈夫。
江瑤回來的時候是將近二十分鐘以後的事情,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找陸行止,客廳沒看到人就去了浴室,在浴室里看到陸行止換下的衣服還濕漉漉的,她也一嚇,連忙回了臥室。
「你該不會又燒起來了吧?」江瑤連忙伸手去『摸』陸行止的腦袋,「我看到浴室里的衣服了,你不會是流了一身冷汗吧?」
這一抹陸行止的臉好像臉上的溫度卻是要比她離開的時候燙了一點。
「可能是悶着被子裏睡覺。」陸行止可不敢說那是因為他剛才運動了,就算洗了澡渾身上下也是熱的,浴室里的衣服是流汗流的。
「平時還總說我一睡覺就把腦袋像鴕鳥似得一股腦的扎在了被子裏,都不能呼吸新鮮空氣了,怎麼平時不會這麼幹的你,反倒是生病的時候這麼學了?」江瑤細細的手指戳了戳陸行止的額頭。
眼看已經『蒙』『混』過關的男人呵呵的笑了一臉虛心受教,迅速的扯了話題,「醫務室那邊怎麼樣?」
「有我出馬,還有治不了的?」江瑤小驕傲的抬起腦袋,「邵團長得了肺炎,我給打了針輸了液還給針灸了,過三天應該會好一些,不過肺炎本來就是一旦得了就不容易好,不像是感冒發燒說好就好的那樣。」
「是他啊~」陸行止的表情嚴肅了幾分,「這次雨季野戰部隊比我們還更辛苦,我們也就是這兩天,野戰部隊那邊的事情更多,從雨季還沒有開始就參與了防汛工作,雨季一來就更是忙得不行。」
落市裏的防訊大隊一直都是人手不足,每年這時候都會從部隊『抽』調一些人過去幫忙,一到雨季,各種問題還是層出不窮,消防隊忙不過來,做不到的事情最後還是『交』給了部隊裏的人。
有時候部隊裏的人還真是像螺絲釘,哪裏需要他們,他們就擰到哪裏去。
人手不夠的時候哪個部隊都不例外。
但是南方軍區這邊的部隊也確實要比陸行止原來帶的津市部隊要更加的辛苦,南方有雨季,旱澇,一不小心就伴隨着泥石流,塌方等等各種自然災害,夏天更有兇猛颱風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