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俗?秦越蹙了蹙眉,什麼爛習俗?
他第一次正兒八經做新郎,憑什麼不讓他陪在新娘子身旁見證新娘子的美麗蛻變?
秦先生,以後的時間多得是,你不用計較這一點時間。女子笑得曖昧極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看到秦越一臉的不願意,就像個孩子一樣把表情透露在臉上,簡然不由得有些好笑。
秦越瞪了那名女子一眼,又撫撫簡然的頭,柔聲道:我就在樓下,一會兒就上來接你。別擔心。
我擔心啊。簡然看他這幅極其不情願的模樣,不由得輕輕笑出了聲,我擔心你把我賣了,我還幫着你數錢呢。
調皮秦越捧住簡然的腦袋,也不顧忌周圍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低頭就將她狠狠吻住。
唔不簡然羞得掄起拳頭敲打他的背,這個男人瘋了麼?周圍這麼多人看着,他竟然吻她,一會兒讓她怎麼見人?
周圍的人很識趣的,並沒有盯着他們看。雖然他們很想看,但還是乖乖背過身,不敢亂看。
盯着秦總大人亂看,要是一會兒秦總怒了,找她們算賬,她們會死得屍骨無存的。
秦越的吻,霸道又狂野,真不像他這個人的表面給人的感覺,吻得簡然都快窒息了。
就在簡然以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時,他終於慢慢放開她了,卻是一臉的不滿意:這麼久了,接吻連換氣都不會。
簡然一張精緻美麗的臉蛋兒羞得爆紅,這人什麼跟什麼啊?竟然嫌棄她不會接吻了,並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場合說的。
以後我再好好教你。他粗糲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她讓人垂涎欲滴的嘴唇,說得一本正經。
簡然: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秦先生不僅霸道,而且臉皮也挺厚的,他要是不要臉起來,還真沒有人敢跟他媲美。
要乖乖配合工作人員,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就在樓下。秦越又在簡然的額頭啄了啄,再次叮囑,是想讓簡然放心。
雖然他沒有時刻陪在她的身邊,但是他就在她的附近,只要她需要,他隨時能趕到她的身邊。
他很想參與簡然換裝的整個過程,但是還是按照習俗來做比較好,畢竟這是他和簡然的婚禮,他不想讓任何不好的事情影響到。
秦先生,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了。最近一段時間,這個男人緊張她的程度,真把她當成一個三歲孩子了,似乎只要他不在她的身邊,她就會走丟。
她知道是她上次受傷差點醒不過來嚇壞了他,所以他便寸步不離守護在她的身邊,不讓人有機會傷害到她。
在我的眼裏,你就跟我們的然寶寶一樣大。他的意思,是他這輩子願意把簡然當成一個孩子一樣保護她,疼愛她,再也不要讓她經歷任何的磨難。
秦越,你還要不要臉了。在他的心裏,她不過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對一個孩子下手?
凱麗。秦越看向那名打扮特別精緻的女子,我的太太就交給你了,麻煩你好好照顧她。
凱麗回頭,淺淺一笑:秦先生,你太客氣了,你們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我理應要照顧好秦太太。
交待完畢,秦越才轉身離開,可是走了幾步,他又回頭看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分鐘也不想離開簡然。
簡然投給他一抹安心的微笑,示意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秦越才放心離去。
秦越一走,工作人員就開始行動了。
凱麗說:秦太太,你好我是凱麗,我和我的工作人員很高興能為你服務。
簡然羞羞地點頭:謝謝
剛剛秦越當着這麼多人吻她,此時此刻她的臉仍然紅得燙手,兩個人做最親密的事情,卻有人在現場看戲,怎麼能不讓人害羞?
凱麗說:秦先生對秦太太的用心,真是羨煞我們這些旁人了。
你跟他很熟?簡然試探地問話。
雖然凱麗一口一聲秦先生,但是簡然聽得出來,她的語氣並不像其它人那樣禮貌,反而有些打趣的意味。
嗯,我們是同學。凱麗笑得坦然,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還請秦太太別多想。秦先生對你的心思,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呢。
簡然沒有再接話,只是靦腆地笑了笑,她也會擔心其它的美女吸引住秦越的目光啊。
她的內心把秦越罵了一遍又一遍了,都怪秦越那個悶騷到極致的男人啊,平時看到他衣冠楚楚,偶爾卻比禽獸還要禽獸。
秦太太,請你跟我過來,我們先幫你換婚紗。凱麗領着簡然往一邊的更衣室走。
婚紗?簡然又糊塗了,仍然不曉得秦越今天神神秘秘的究竟要做什麼?
難道秦越是想補拍婚紗照麼?
嗯
很有可能。
在這麼浪漫美麗的地方補拍婚紗照,似乎挺好的。
來到更衣室,簡然看到掛在婚紗上的一件婚紗,看一眼,她就知道,這是她為自己設計婚紗。
只是又不全是她的設計,婚紗的裙擺比起她的設計加長了許多,看起來足足有幾米長。
不僅僅是裙擺做了修改,婚紗裙擺上的裝飾也有改變,裙擺由上繡着一朵朵白色的蝴蝶蘭花,隨着輕風吹過,花瓣輕飄,就像一隻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所以這是升級版的蝶戀麼?
簡然在內心問自己,又給了自己答案,或許應該是吧。
多年前,她穿上蝶戀禮服出席晚宴,最後因為顧南景鬧事,她和秦越搞得不歡而散。
多年後的今天,他陪她來愛琴海補拍婚紗,一定是想彌補當年的遺憾吧。
秦越對她的用心,真是方方面面都沒有落下。
秦太太,我們可以幫你更衣了麼?凱麗禮貌客氣地問道。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凱麗的聲音拉回了簡然的思緒,她又歉意地笑了笑。
工作人員幫着簡然更換穿婚紗時,她腦子裏想的人卻是秦越,拍婚紗照秦越也會換禮服吧。
他會選擇什麼樣的禮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