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跟秦越和蕭擎河曾經是同學,並且他們的關係還不錯。
也就是說henry很有可能知道她跟秦越、蕭擎河的關係,明知道是她和他們的關係,henry還對她做出那麼離譜的事情。
想到這裏,簡然好想拿刀去把那個叫henry的人砍了。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欺負朋友的妻子,這種人一定不是好人,她家的秦先生不應該會認識那樣輕佻浮躁的人才對。
瞬間,簡然又想到henry給她的那份設計稿。
既然他認識秦越和ivan,那麼henry手中的那份設計稿一定不是他畫的,而是他從秦越或者ivan的手中拿到的。
他要偷,也應該去偷ivan的作品啊,ivan的作品隨便拿出去喊價都是天價,那個偷來才能賣得一個大價錢。
而她的婚紗,是她為自己設計的,並沒有什麼名字,賣不了好價格,henry拿來幹什麼?
莫非他就是一個變態狂?
簡然停步,抬頭望着秦越,道:「秦越,你說中午有事要忙,就是要見那個henry?」
「不是見他,正好剛剛談完事碰到他,他說在等一名女同事……我沒有想到那名女同事是你。」秦越揉了揉簡然的頭,說。
要是秦越早知道henry去找那名女同事是簡然,根本就輪不到henry去找,秦越早就飛奔去了。
「我和他真的只是同事關係。」或許是害怕秦越看出來henry對她做過什麼,簡然說話時都別開頭不敢看他。
「你們不是同事關係,難道還能有其它關係?」秦越捏了捏她的鼻尖,寵溺無比地將她摟在懷裏,「簡然,答應我,跟我一直好好走下去。」
「我當然要跟你一直好好走下去啊。不跟你走的話,你能饒了我,小然然和我腹中的寶寶也不能饒了我呀。」簡然拉着秦越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腹上,抿唇輕笑道,「能再次孕育我們的孩子,我真的很開心啊。」
「傻瓜!」說話間,秦越低頭在簡然的額頭親了親。
簡然對他努努嘴:「你才是傻瓜呢。」
秦越沒再還嘴,扶着她坐上車,他也跟着上車,將她摟在懷裏:「你先睡一會兒,到醫院了我叫你。」
「秦越……我不想去pm上班了。」工作對於簡然來說固然重要,但是在她的心裏秦越和這個家才是最重要的。
明明知道身邊有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簡然又不傻,還要送到別人的身邊去讓人炸。
萬一發生什麼事情,小然然怎麼辦?秦越怎麼辦?還有她腹中的小寶寶怎麼辦?
現在的她要時刻謹記,她不是一個人,不管做什麼決定之前一定要先想想他們,絕對不能任性。
不能去pm公司工作,確實是她的遺憾,可是她還可以找其它的工作來代替。
但是她和秦越的這個家,是沒有什麼可以取代的。
秦越在她的額頭上親親:「那好,以後就在家好好呆着,好好養胎,想去哪裏玩,我陪你一起去。」
簡然不去上班是好事,但是她一個工作狂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提出不想去上班,秦越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不過目前看來,蕭老二十幾年前沒有死,被蕭擎河找到之後再被殺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
他和蕭擎河知道,再有就是劉庸等極少人,簡然會知道的幾率並不大。
不大,但是不能保證百分百。
簡然打趣道:「你不會嫌棄我什麼都不做,讓你養着我吧。」
「我喜歡……」秦越的話,被突入其來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他對簡然歉意地笑了笑,快速接聽,「怎麼樣?」
電話里傳來劉庸的聲音:「秦總,查到昨天把照片發到網上去那個人了。他就住在皇田碼頭附近,經常在那一帶出沒。昨晚他是外出回家,路過那邊時無意中拍到了那幾張照片。」
秦越沉思問道:「還有沒有其它消息?」
劉庸又說:「我還會派人繼續去查這個人的資料,看看他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或許被兇手提前從他的手中買走了其實有用的線索。」
「嗯。」秦越又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音節。
掛了電話,秦越抬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簡然立即幫他捶捶背:「我已經不難受了,我們不去醫院,你回家休息一會兒吧。」
秦越要忙工作,操心盛天那麼大的事情,還要分心來照顧她,簡然真的很過意不去啊。
「不行,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要是寶寶敢再折騰你,以後我打她屁股。」秦越是真不想再要孩子,不想看到簡然受苦。
「你捨得麼?」看秦越寵女兒那個勁頭就知道他是一個好爸爸,他才捨不得動手打他們的寶寶呢。
「寶寶要是敢讓媽媽難過,你看我捨得不捨得。」秦越將簡然抱在懷裏,他很擔心,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擔心簡然遲早會知道蕭遠峰的事情。
正因為有這種擔心,他今天上午一直坐立不安,腦子一空下來,他準會第一時間想到簡然。
想到萬一她知道了蕭遠峰的事情,他應該要怎麼做才能讓這件事情對她的傷害最小。
當然,前提還是他必須盡一切努力阻止這個消息傳到簡然耳里,不知道便不會有傷害。
……
醫院做了孕檢,醫生告訴他們,孕婦和胎兒的身體都很健康,以後只要每半個月到醫院做一次常規孕檢就好了。
簡然謝過醫生,又看着緊張兮兮的秦先生,笑了笑說:「看把你緊張得,我又不是懷第一胎,我很有經驗的了,你別擔心啊。」
「我緊張我老婆,難道有人敢有意見。」秦越將簡然扶在副駕駛座坐着,他打算親自開車送她回家。
「據說皇田碼頭昨晚發生了兇殺案,死者的頭都被割下來了,那死相要多慘有多慘!」
「天啦,想想都好可怕!」
從他們車子邊路過的兩名男子邊走邊說,說的又是簡然聽了快一個上午的皇田碼頭殺人案。
這一次的聽聞比早上聽聞的還要恐怖了,早上只說到死者全身是傷,現在說到死者頭被割掉了。
這就是以訛傳訛,一個人傳一個人,傳到最後都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第519章:以訛傳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