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司徒振華年僅十五歲的私生子司徒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隨同吳德安一起出現的,還有火努努島李家的天王李詩楠和李家的少爺李文隆。
有李家給吳德安站台,袁延濤也無話可說,更是毫無辦法。
吳德安的自立門戶毫無疑問給了袁延濤一個致命的打擊。也開了一個不好的先例。
沒幾天功夫,天地紅花在各大洲的分支紛紛拉起虎皮扯起大旗宣告成立自己的天地紅花堂會。
至此,天下第一大幫分崩離析,四分五裂。
雖然司徒清芳的天下第一大幫依舊佔據着第一帝國偌大的地盤,但身為一介女流的她又怎麼能扛得起這一重任。
所以,袁延濤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幫的副會長。
二月中旬的大馬最高的氣溫竟然達到了三十五度。青天、碧海、白沙灘,還有那綠綠蔥翠的不知名的樹。
前些年金鋒親自在天堂島上種下的小葉紫檀樹最高的已經長到了兩米高,酷熱的海風吹來帶着絲絲的灼燙,小葉紫檀的樹葉徑自越發的油亮。
當年鄭和下西洋回歸的時候,小葉紫檀就是用來壓船艙的木材。那些年鄭和的任務除了尋找朱允炆之外,還有展現大國威望和實力。
只是可惜,當時的朱棣還在神州那片陸地上努力的開疆拓土,並沒有意識到超級無敵遠洋船隊除了宣化國威之外,還可以用來搶劫。
僅僅過了還不到一百年,哥倫布就乘坐了一艘十七米長的帆船抵達了新大陸,拉起了西方白皮劫掠世界的序幕。
而早在一百年前,鄭和的寶船就達到了驚人的138米。
如果那時候朱棣能膽子再大一點,神州人口再多一點,歷史又會是另外一個走向。
可惜,這都是後世子孫們意淫的奢望。
海風輕拂金鋒古銅色的臉龐,單薄的背心窄窄的緊身褲,那滿身都是傷痕的肌體在日光下看得觸目驚心。
白白的沙灘上,幾串纖細的腳印一滯延伸到遠方。
遠處的淺水灣中,幾個比基尼的女孩正在戲水暢遊,一陣陣銀鈴般的歡聲笑語不時傳來,天堂島上也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天上的無人機正在無聲的游弋,後山的最高峰處有兩名狙擊手在警戒。
而在天堂島的周圍,還有整整五組共計三十名的頂級護衛在默默注視着目標們的一舉一動。
曾經只有羅恩和諾曼才配備得起的護衛如今金鋒也用上了。
這些護衛大多來自退役的天殺和特科,有幾名則來自去年兵王大戰中被淘汰的兵王。
金鋒對這些護衛相當滿意。有了這些人對自己心愛人的保護,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膽去做別的事情。
「這次讓那狗日的做大了。」
「親哥,真沒法子收拾袁延濤那狗日的?」
「你可是國際巡捕九大調查官。直接上門抓人不就完了。」
七世祖扎着馬步站在滾燙的砂礫中,雙手平伸打得筆直,小腿肚子不住的打着哆嗦,嘴裏滋滋的抽着冷氣,滿臉的痛苦。
「我的哥,這個法子真的能行不?」
「這扎馬步好像跟我精子成活低扯不上關係啊。」
回答七世祖的是金鋒的一個石子,正正打在七世祖的後背上,當即七世祖就跟彈簧一般的伸得筆直,不住的叫痛。
早就應該出現在其他地方的金鋒之所以還留在這裏,就是為了七世祖的事。
這個二逼,沒生育能力了。
醫院檢查的結果是這個二逼的精子成活率太低,至於有多低,幾乎就沒有活。
西醫對於精子成活率低分有五個等級。
七世祖就是最低的那一級。
零級!
原因就是這個二逼貨破身太早,風流過度導致現在這般下場。
這事七世祖壓根就不敢對金鋒講。只是悄悄的找了鍾大國醫和葛老神醫,吃了好幾服藥也都沒見效,瞞不下去了過後這才在訂婚那天告訴了金鋒。
起初的時候金鋒還不相信。神州兩大神醫都沒能治得好這最普通的腎陽虧虛。
在把過七世祖脈象之後,金鋒也是相當無語。
這個二逼不但腎虧陽虛,而且還命門火衰、腎精不足,就連氣血都相當虧虛。
按理說七世祖錦衣玉食,根本不可能存在氣血虧虛,可這事就還真的就這麼邪乎。
看了兩位御醫和神醫的房子過後,金鋒也找出了問題所在。
中醫理論上對於這種病以扶正為本,以恢復精子活力,濕熱內蘊
屬實證,治宜清熱利濕以法邪,邪去則精自安。
兩位神醫的方子都沒錯,可就是欠缺一樣。
灸!
用針灸治療虛症,在中醫上那是百分百的無效。但金鋒卻是偏偏這麼幹了。
他用的不僅僅是針灸,還有另外一種神州的灸法。
艾灸。
取純淨細軟的艾絨平鋪在細草紙上,捲成艾卷,外裹柔軟疏鬆而又堅韌的桑皮紙,用膠水封口.
在每條艾絨中滲入各種藥末藥粉做成藥條。
將艾條點燃之後,一腳將七世祖擱翻在地,拿起艾條就像啄木鳥一般在七世祖的各個穴位上施灸。
這種雀啄灸的法子使出來直接就把七世祖弄個那叫一個酸爽,整整哀嚎了大半夜。
原想着一次艾灸就能將包小七的病情搞定,等到檢查結果出來,精子成活依舊在二級偏下。
第三天金鋒採用了艾灸和針灸一起上的治療手段。
針灸之後,將五毒搗成粉末,用酒調和做成一個小小的五毒餅。再用隕針在餅子中間刺了些針眼。
完了再把五毒餅放在七世祖的丹田、腎俞、湧泉和腰眼四個穴道,上面再放艾炷施灸。
這一次,金鋒下了狠手,足足灸完了七個五毒餅才結束。
其實在這次艾灸之後七世祖就應該沒問題了,金鋒讓他天天扎馬步,不過只是為了讓這二逼吃吃苦頭。
「他現在已經是第一帝國的公民,法律上紅通已經失效。就算抓他回來,也沒用。判刑坐牢太便宜他。」
金鋒點上煙深吸一口,喝了濃濃的一口陰竹水,輕輕靠在沙灘椅上,靜靜地看着潔淨的藍天。
「要搞,就搞死他。」
頂着烈日暴曬,七世祖奶油白的身體冒出一層層的汗水,屁股不住的扭動,嘴裏顫顫悠悠的叫道:「這個狗雜種現在羽翼漸豐,已成了氣候。」
「就連天地紅花五百箱的寶藏都沒能引他上鈎,我怕以後越來越難搞他。」
金鋒臉上無悲無喜淡淡說道:「吳德安投靠了小雪家自立一派,原有的元老們也各自做了土皇帝。天地紅花已成了昨日黃花。」
「袁延濤雖然做了副會長,要想掌控天地紅花還需要一段時間。」
「司徒清芳遲早要被袁延濤取而代之。」
「我們要做的,就是捧殺他們兩個。」
聽到這話,七世祖忍不住一動,好奇問道:「怎麼捧殺?」
「哎呦!」
冷不丁的額頭上又挨了金鋒一記石子,七世祖趕緊站直了身子,痛得俊臉不住抽搐。
「一個人從生下來那天開始就註定了自己的衣祿食祿,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裏讓他們享受最好的待遇。」
「當他們的衣祿食祿糟蹋完以後,就是他們的死期。」
七世祖懵懵懂懂黑黑傻笑,心裏並不以為然。
「親哥,那你批批我的衣祿食祿有多少?」
「假如你要娶了司徒婧婧,天下第一大幫都是你的。」
此話一出,七世祖吧唧的一聲坐下去了。
好像自己親哥當年是說要把司徒婧婧弄給自己做三姨太的。現在看來沒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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