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折騰,使日偽軍的間隔擴大了,前面滑雪板上的敵人,有一個日本兵,三個偽滿洲國的軍警,還有一個偽滿軍警回頭幫助日本兵去毆打戰俘。
相距二十米,而且,鬼子嫌天氣過冷,都將步槍背在了背上,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
徐強開槍了。
對於開槍射擊,他在日本訓練得夠多了,而且,早有預謀的,他對於步槍的射擊格外專心,在日本,特別是做軍情局長的時候,還經常參加訓練,所以,要擔心他的槍法,那是沒有理由的。所有的多能夠培養成神槍手,只要你花費的子彈足夠,熟能生巧而已,而徐強在日本三年,lang費掉鬼子的子彈足夠三千發,都是單發射擊的。估計就是一名神射手,都沒有他這樣充裕和腐敗的物資條件。
眯着一隻眼睛,徐強冷笑起來,現在,他瞄準了敵人。
首先得打日本兵,自然,是打後面的人,在馬上的兩名日本人,是最危險的,一旦他們受驚逃竄,就會暴露目標,他徐強可就危險了,所以,最能夠做到的就是,將敵人一鼓全殲。
七個人,三匹馬,還有那麼多的滑雪板,這戰利品足夠豐盛的了。
這步槍,還不是一般的步槍,徐強自己利用時間,在日本的時候,就加工了一個消音套兒,現在就裝在步槍上,所以,可以使射擊的聲音局限於最低,那麼,在偷襲敵人的時候,把握就大多了。
正在毆打俘虜的鬼子,是不能先敲打的,因為他是大家關注的焦點,一旦射擊,就會引起轟動,使敵人驚慌逃跑,或者伏地抵抗。
最後一名日本人,穿着黃顏色的棉混裝,得意洋洋地搖晃着,很享受着同伴對俘虜的毆打,還一面大聲地叫嚷:「要西!」
徐強的槍聲一震,子彈擊發了。
這種單發的步槍,是徐強所討厭的,他最想的就是抱着一挺機槍,對着大群的鬼子呼啦啦呼啦啦橫掃,那才過癮。
趕緊裝了子彈,又瞄準那個正毆打俘虜的小鬼子。
那個正開口大唱日本罵人歌曲的傢伙,突然一愣,遲疑着,好象在做夢。其實,子彈已經從他的嘴巴里卑鄙地射進去,從其後腦穿了出去,三八大蓋的子彈雖然細長,往往穿透力有餘,而殺傷力不足,可是,徐強也不是新兵蛋子,他早就從破電視上得到了許多的軍事常識,用腰間的挫刀將知美寡婦家的子彈挫幾下,就改成了貨真價實的達姆彈。
沒有人間那名日本騎兵遭受的苦難,因為,按是一瞬間的事情,子彈鑽進了他的嘴裏時,強大的初速度造成的強勁動力,使子彈穿過了肉體,將之一切完美的人類組織破壞得慘不忍睹。
因為被挫了,子彈的平衡性就修改了,雖然射擊的速度肯定受到影響,但是,這種子彈一旦遭遇了任何的物體,就回修改着力點,由原來的筆直的穿梭到現在的打着旋轉的穿梭,使子彈所經過的傷害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可怕的,根本無法施行搶救的空腔。
如果有機會的話,人們就會發現,其實上,這名被彈的鬼子士兵,頸上的部分,從嘴巴開始,被洞穿了一個大窟窿!
徐強邪惡無比地射擊了鬼子兵的嘴巴,讓這個滿嘴上跑鳥兒的傢伙品嘗品嘗受到嚴懲的滋味。
短暫的,迅捷的速度,就在鬼子還沒有從馬上栽下來時,徐強的第二顆子彈已經裝上,扳機扣響了。
這是神奇的速度。
還有着意識,因為麻木不仁而暫時不知道痛苦,還沒有死掉的日本鬼子兵,就在馬上坐着,雖然立即就沒有機會再唱歌。
第二槍,瞄準了那個正在毆打俘虜的鬼子,因為對這傢伙的痛恨,徐強沒有直接讓他死,而是用子彈瞄準了他的屁股。而且,是正中央的位置。
那傢伙下了馬,正在施展暴行,基本上是背對着徐強,是絕佳的射擊目標,要射殺這個傢伙,絕對沒有多大困難,所以,徐強要增加點兒難度,給他來一個驚喜。
依然沒有多大大聲音,即使在徐強聽來,也只有短促的噗的一聲,槍身一振。所以,這兩槍打過去,都沒有引起鬼子太大的注意力。前面的四個敵人,一個鬼子和三個偽軍正看着滑板上的俘虜,一面說着什麼,那個日本鬼子還仰望着天空,好象在辨認陰沉雲層太陽的位置。
這對天文現象很感興趣的傢伙,肯定是個愛好學習的傢伙,徐強心裏暗暗地板冷笑道。
「天上不會掉下林妹妹,能夠掉下的,只有驢糞蛋兒!」
子彈,再次安裝好,已經瞄準了那傢伙,不過,在這時候,鬼子的隊伍中發生了一些變化。
戰馬上的鬼子,噗一聲死死地,沉重地摔倒下來,那種姿態,讓趕過去的偽滿洲國的軍警一看就知道,是遭遇了意外。同時,在他的身邊,那個正毆打人發威風的鬼子,則突然身體一僵,一愣,驟然間,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慘叫起來,一面喊叫一面奔跑,一頭撞上了前面的戰馬,然後反彈回來。聲嘶力竭地哭喊。
「哼,小樣兒!」徐強瞄準了那個仰觀天象的鬼子,「你不在日本勤奮,跑到中國來弄什麼弄?老子送你回日本老家。」
因為那名鬼子的慘叫,將所有的日偽軍都驚呆了,不過,這時候的日偽軍,全部的人也只有六個了,而那一個,正摳着屁股好象被人爆了菊花,基本上是個廢物。
前面的鬼子,悚然折回頭去,一面也本能地反硬,取下了挎的步槍。
不管他怎麼快,難道有子彈快?徐強的手指輕輕一扣,又是一個輕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聲音。那鬼子正要彎腰伏地的身體,那麼暴露出狹窄的胸膛,被徐強命中,而且,徐強斷定,打得就是心臟部位。
敵人在二百米開外,這樣的距離,對於徐強而言,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那個鬼子以慣性的速度趴到了地上,然後,彈起來再趴下,好象蟲子一樣扭曲遮擋。
「太君,太君?」趕緊也趴下來的一個滿洲國偽軍焦灼地叫道:「快撤退吧!」
太君不理睬他,已經將腦袋一搖,雙手捂住了胸膛,嘴裏呵呵有聲,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剩下的就是四個漢奸了,不,也許是滿奸,你爹媳婦的,咱中國怎麼老不缺這樣的王八蛋?
毫不留情地,徐強裝上了四顆子彈,將這幾個傢伙一一送上了西天,因為充滿了仇恨,所以,槍槍擊中在要害,絕對不給其留下任何掙扎的餘地。每一槍都爆了頭。
看着四個偽軍士兵那麼驚慌失措地跌倒在雪地里,尤其是一個已經扭身就跑的傢伙,被重重地一退,腦袋上爆炸出了一團血霧,是何其地壯觀和解恨。
徐強抖擻了一身的雪花,大踏步地走了出來。
二百米的距離,在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跋涉里,用了半分鐘才趕到。
被鬼子拴扯在戰馬後的四個被捆綁成一條繩的抗日武裝分子,用詫異的目光盯着他看,都忘記了自己被凍出來的一條條框框長鼻涕。
「辛苦了,諸位兄弟,中國人!」徐強看着他們,有些僵硬地說。不僅僅是天寒地凍,更有語言環境的陌生感,現在的徐強,日語流暢無比,而漢語,反倒有些生疏。也許,是他第一次在中國的領土上,見到真正的中國人!
「你是?」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疑惑地看着他,有些傻傻的。
「我是中國人。」
「不,我是說,兄弟,同志,您是哪一部隊的?」
徐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軍刺割斷了他們胳膊上的繩索,堅硬的牛皮繩,費了老大的勁兒,一掙脫繩索,這四個人就彎曲腰身,去收拾地上的敵人槍支。
「快,那個傢伙要跑了!」一個年輕到幼稚的抗日武裝分子驚呼。
「不要緊,他跑不了!」徐強輕笑一聲,裝進了一子彈,瞄準那個傢伙的脊背,然後,又轉移到其腦袋,摳動扳機。
那個傢伙的腦袋,連同他碩大的狗皮帽子,嘭的一聲,爆炸開來,鮮血飛濺,肉塊橫飛之後,居然連個腦袋茬子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空曠驚悚的半拉子脖頸,令人觸目驚心。
「想跑?您看有那麼容易嗎?」
徐強玩味地收了槍支,轉過身來。
不料,腰身上突然頂了一枝步槍,是鬼子的槍,正拿在一個抗日分子的手裏,這人年紀輕輕的,面貌秀氣可愛。
「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我來救你們的啊!」徐強大吃一驚。難道這些傢伙是假扮的抗日武裝來釣魚?
「雪蓮,不要再鬧了,他不是自己人,還能拼着性命來救我們?不管他是誰,反正,他都是中國人!」後面的中年鬍子男人,一把抓住了雪蓮的步槍,使之槍口朝外。
雪蓮,女人?怪不得聲音這麼甜蜜,身材這麼柔軟呢,大老遠看不清楚,真是沒有福氣啊。
「同志,多謝您了,我們是抗日聯軍第三軍一師二團十七排的,您是哪支部隊的?」
「我一個人混,不是部隊,」徐強愉快地笑着。
儘管他是笑着,可是,臉上那醜陋的笑容,還是讓雪蓮姑娘吃不消,她趕緊去滑雪板上解救那幾個人了:「陶叔?苗叔?你們醒醒!」
最新全本:、、、、、、、、、、
六章拯救抗聯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