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必要提一提的是,其實,在送這位女特工走出這座日本人佔領的豪華旅館的指揮部之前,還有一段小插曲,儘管別的日本人根本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敢隨意提起。
因為是給美國總統的信,儘管女特工一百個不願意,最後,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好的,我一定要把它送到。但是,我想知道其中的主要內容。」
「嗯,很有意思,其內容要點是,我要和你們的總統談判,這是我們天皇的意思。」
「可是,你可以由你們的欺騙成性的狗政府出頭去商量嘛。」女特工仇恨地瞪着霧氣騰騰的大眼睛,雖然有殺氣,可是在徐強的眼裏,不過是使其面貌看起來更爽的一種添加劑。
她要不仇恨徐強才怪呢,日本鬼子軍醫發明的那些藥劑,說起來也挺不可思議的,有時候,可以使人昏睡,有時侯,可以使人癱軟着,心裏明白,但是,手腳去力,就是無法反抗,那種眼睜睜看着自己被這個日本鬼子糟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美女,真要恨我的話,請記住,我是一名日本鬼子!嘿嘿嘿!」徐強的調侃,加強着她的印象。你恨就我我山本勇夫吧,美國人和日本兩個大鬼子之間的矛盾越深越好。
美女特工做了一個使人意料不到的事情,突然出手去攻擊徐強,但是,早有防備的徐強一腳踢出,正中其腳踝,結果,把她踢倒了,她騰身而起時,又遭一記攻擊,這才老老實實地趴到了地上,可是,她再想起來時已經不容易。這個她所痛恨的,欺負了她無數次的敵人,再次降臨在她的背上,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法,她就癱軟無力了。
「作為紀念,我會安排一個短暫的餞行儀式!」說完,他站起來,將她拖進了裏間的屋子。因為他的左臂還吊着,只能右手單獨做事情。只用能拖字。
一個小時以後,外面負責警戒的日本軍情局的人,將蹣跚走出,一臉悲憤的美國女特工押解走了,在她的手裏,捏着一封信。
「老子就是要欺負你們!誰叫你們爹媳婦的老喜歡欺負別人?」
那封信,美國女特工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送,因為,那信里全然沒有一丁點兒的和談和平的意思,而是一個炸彈!
當然不是實際意義上的炸彈,徐強最鄙視的就是恐怖活動,不敢明目張胆,只能鬼鬼祟祟,不是男人的作風,可是,它又確實是一枚炸彈,以日本中央軍團司令官的名義,狂妄地要求美國投降,還直截了當地將美國熱政治和軍事要人,經濟大亨們,全部咒罵了一通,罵得那個暢快,簡直是淋漓盡致。
徐強就是要種植荊棘,要使美國和日本成為一對世仇,永遠也解不開這個過節,否則,這倆貨色結合到一起,真是害人精加上吸血鬼,世界人民都氣得牙疼。
唯一可惜的是,徐強放走了那個美國女特工,多好的玩具!嘻嘻……不,我太罪惡了,不不,我是日本人,是日本人幹的壞事兒,不能記在我的頭上,我是中國的靈魂!
用東洋人身上生長出來的鳥鳥兒把北美人欺負了,嘿,這事情做得真是絕。
徐強不僅向東京緊急請示,還擅自將一切軍務都向草鹿等人移交,其實,邀請草鹿等人來擔任參謀長,也不能不說是徐強的獨具匠心,草鹿也不是無能之輩,但是,他畢竟是海軍將領,我的天,讓他突然跨行業跨部門去弄陸軍,還是日本最精銳的中央軍團,掌握了日本百分之六十的兵力,一旦出點兒事情,那樂子就大了。
讓海軍將領來管陸軍,寫信咒罵美國權貴,激發他們的憤怒和戰鬥意識,徐強這兩手可謂陰險到家了。反正,老子不能叫你們日本鬼子來了北美大陸免費觀光免費欺負北美白人姑娘,就那麼揚長而去吧?
「將軍,將軍,加谷師團長的電話,緊急電話,要求您立刻聽他的匯報。」
「什麼事情?」
這位參謀軍官焦灼地說,「第二十一師團在索路鎮遭到了美國優勢兵力的堵截,損失嚴重,他請求您緊急支援。」
「嗯,這事情你去找草鹿將軍吧。」
「軍團長!司令官閣下,您,這是為什麼呀?」參謀軍官大吃一驚。
「我好象發了虐疾,身體已經垮掉了,還有,胳膊上的傷又發炎了,雖然是低燒,可是,我沒有一點兒精神,要不您看,我的眼圈兒!」
眼圈兒是有點兒問題,但是,那是他一個小時劇烈運動欺負人家美國女特工體力透支造成的,和勤勞工作無關,但是,對於日本軍官們來說,英雄山本將軍也有脆弱的時候,所以,他立刻鞠躬致意。
「可是……」
「去吧,我本來就不是主要指揮官,我討厭繁瑣的事情。岡村大將的死讓我臨時出了把力,其實,我很感傷。我要回東京治療。」
「哦,哈衣!可是,二十一師團的處境非常危險,以我之見,也只有您才能夠有辦法解救他們!」參謀固執地說。
「好的,我來看看吧!」輕鬆自得的徐強,來到了軍事地圖前,觀看着整個日美戰爭的地形圖,特別是日軍的進取路線,兵力部署,美國防禦線和兵力等等,也讓參謀軍官標誌了加谷師團的位置,包圍他們的美國兵力:「嗯,形勢果然緊張,但是,我只有一個辦法。置之死地而後生!」
「啊?」
「他們不要想往回撤退,也不要指望得到其他部隊的支援,也不可能有空軍投送物資,他們應該自活,明確告訴他們,準備玉碎!」
「啊?」
「唯一的辦法,繼續進攻,一直進攻!直到最後一人,以體現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威,告訴他們,我們準備給加谷師團長申請陣亡的撫恤金!」
「啊?」
在空軍得不到補充的情況下,單純依靠步兵師團和很薄弱的坦克師團就分散多路進攻,那才是找死,人家美國人也多得狠,不怕死的貨色也lang多,難怪你一個最精銳的關東軍師團都吃不住,鑽了口袋了吧?
徐強很喜歡,他真擔心美國毛子架不住打擊,徹底地投降了,那時,他才是做了一場賠本的買賣呢。日本吞併美國,成立一個大日本及北美帝國?勢力空前絕後?真這樣的話,恐怕日本就成為世界第一的了,比德國法西斯也相差無一,中國人民才是遭殃呢。
徐強胡亂指揮,反正一個勁兒地催促,不要編制,不要補給,不要援助,只要進攻,就地取材,瘋狂瞄準紐約,誰拿下紐約,誰就是功臣,誰要是撤退一步,老子槍斃了他。
徐強要退出日本了!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他的功勳,即使是世界上最最成功的間諜和特工,也無法做到,敵人,一個現實的兇惡敵人,一個潛在的未來的大敵,都被他耍得團團轉,現在,打得鼻青臉腫,不亦樂乎。
徐強並不把這倆國家看得本質多壞,也不是不願意和他們交往,但是,實在受不了他們的德性。也許,只有把他們限制在貧窮落後的,分裂主義的狀態,才能使其良心發現,德性回歸吧。
最後一個陰謀詭計,一個彌天大圈套就在眼前,徐強暗暗地笑着。
「將軍,笑什麼?」小鹿雲子詫異地問,因為這些天,她一直在徐強的身邊,得到了不少的眷戀機會,所以,她的臉色紅潤光澤,好象久別新婚的小媳婦,疼愛地看着丈夫。
「沒什麼!我很高興,您看,這裏,這裏,我們的部隊非常出色已經打到紐約城下了,紐約即將在我們帝國的手中!我們的三路大軍分別逼近了美國的兩大中心,紐約和華盛頓,美國已經完了!」
「可是,剛才的加谷師團?」她擔憂地說。
「沒事兒!那是枝節,也是我們必須付出的代價,這個師團引誘了美國的幾個師去進攻他們,於是,紐約一帶的側翼就洞開了大門!」
「將軍真是深謀遠慮啊!」
就是一個月夜,迷亂昏黃的燈光照耀着城市的街道,因為美國撤退得匆忙,許多設施都來不及破壞,便宜了日本人了。
「今天,我要犒勞犒勞你,雲子,我喜歡你!」徐強熱情洋溢地將她請進了屋子裏,不到一分鐘,就讓她唱起美麗動人的小夜曲來。
可惜,信子和美佳子不在,徐強心滿意足地吻了雲子幾口,給他蓋上薄被子,這才匆匆地出來。
帶上手槍,衝鋒鎗,還有一些爆炸用的東西,還有金條,還有美國鈔票,日本的軍用票,還有地圖,徐強來到了外面。
「將軍?」
「我要到外面去!」
「好的。」森田不敢多問,立刻派了一個司機,兩卡車的保衛。不過,被徐強拒絕了。正在這時,小鹿雲子匆匆忙忙出來,而到前線督促的信子和美佳子也正巧趕來。於是,她們三個女人,號稱軍情局的三個母蠍子,非常高興地陪同徐強外出,只說要兜兜風。
好說歹說,最後,又有一名司機,一名軍情局的高手都來陪同。
徐強自己的大包裹放在了合適的位置上,然後,五個人乘着一輛吉普車,向着前面疾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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