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等了很久,估計在三十分鐘,卻一直沒有信子的消息,本來,他就對使用信子為襲擊的主力而耿耿於懷,這實在有些無賴,利用日本女人,特高課的人去叛亂,太過陰險無恥了,這時候,見情況不大對頭,就沿着信子的道路,向前面摸去。
特高課大院裏的情況,他非常熟悉,信子對每一個地方都做了詳細的指導,具體到每一棵樹,每一個角落的詳細高度,對於特高課里可能的人手,信子也做了詳細的分析。認為一般情況下,可能在夜間值班的人數,身手,武器等。所以,徐強也迅速地通過左側翼的那道小門,溜了進去。不過,展現在徐強面前的情況,令他大吃一驚,只見兩個黑色的影子,正在院落的空曠地里決戰,刀光劍影,往來無數,兩人雖然都沉默不語,可是,激烈的形勢間不容髮。
徐強敏銳地觀察着形勢,首先確信了周圍有沒有敵人,很好,在多處地方都沒有人,他這兒才放下心來。
信子是誰?哪一個黑影兒?他真的看不清楚,不過,那矯健的身手,無論是哪一方,都不弱,勢均力敵的敵人,果然是特高課的高手啊。
徐強將手槍拔出來,悄悄地潛伏在一處花樹的後面,緊張地搜索着目標,不錯,兩人的戰鬥沒有結果,都是拿冷兵器,藉助遠處的一盞電燈光,他能模糊看到這兩個人的輪廓,可是,無法瞄準。
「哼!雲子,幹掉她!」一個聲音忽然說。
徐強大驚,急忙往那邊看,只見兩個人影正支着什麼,站在那邊的花壇下,因為一聲不吭,差一點兒把徐強給蒙住了。看來,這回信子的運氣不佳,碰到了點子上。
那兩個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但是,雲子的叫喊,讓他真正地震撼:「難道是小鹿雲子?還是東香雲子?」
這是偷襲,已經成了遭遇戰,徐強顧不得再思考什麼,將手槍的消音套裝好,子彈把握了下,就壓上膛。瞄準了那兩個傢伙,他的心裏劇烈地意識了下,揣測着連續擊發子彈的間隔瞬間,然後,行動了。
手感很強烈,雖然看不清子彈射擊的具體方位,可是,只有短短的二十米距離,要是射不中,他徐強就不算帶把兒的!
兩槍,那兩個黑影兒就倒下了。
徐強自然不放心,奔馳過去,使用小匕首,每人的咽喉上又割了一刀,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匕首徹底地切割了皮膚和肌肉組織的舒暢,他才蹲下來。
他的心跳瘋狂着,一股股的熱血湧上了頭頂,剛剛殺人的後怕傳導着每一根神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在不遠的地上,還有三個黑影,是平躺着的,肯定已經完蛋了,估計是被信子做掉的,他現在不擔心信子,最擔心的敵人還有殘餘的人手,只有自己保持隱蔽,才有取得勝利的可能。
兩人的激戰更加超級,徐強好象看到了兩隻大鳥兒在空中飛舞,雖然只有一人多高地跳躍幅度,可是,那種因為藉助了樹木和花壇,牆壁,甚至是房屋的跳躍,已經讓人眼花繚亂了。
手槍,指向了兩人,周圍再沒有一人,必須幫助信子了。
突然,搏鬥的兩人分開了,面對面相距一丈開外,各執一把倭刀,信子的倭刀,是特工們才使用的,可以摺疊抽拉。
「哼,你是誰?居然使用我們特高課的招數?」一個女人的聲音說。
徐強一聽,聲音很陌生,但是,怎麼會是女人?不是小鹿雲子和東香雲子啊。
「你別管我是誰,今天,我們就決戰到底!」這才是信子的聲音,雖然故意使之扭曲變化,徐強也聽得出來。
徐強在這一瞬間,開槍了。
因為是女人,徐強才沒有直接擊斃,在他的印象里,女人要是被打爆了腦袋,實在太殘忍了。
手槍一動,徐強就跳了出來。
果然,那個特高課的女人摔倒了。
徐強瞄準的是她的一條腿。
徐強咳嗽了一聲,衝到了信子的身邊,信子一聽咳嗽,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立刻拉住了他的胳膊:「走!」
在信子的帶領下,兩人向一處方向衝去,亂七八糟地走了很多彎曲,才到了一處院落,那裏的情景,徐強似乎熟悉,信子不容分說,朝着一扇門衝去。
「誰?」
兩個男人的腦袋從門裏伸了出來:「是山居久嗎?」
信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徐強看見她的胳膊晃了一下,這倆男人就不再吭聲,等他到了跟前時,發現地上居然有兩個腦袋亂滾,其中一個被他踩着了。又濕又粘。
他大叫一聲,卻被信子捂住了嘴巴。信子飛身進入裏面,將徐強也拖了進去。
這兒就是特高課的監獄!秘密監獄啊!徐強可是往這兒來過滴,還吃過大苦頭滴,所以,他激動起來,往前面沖,地上,已經又倒了一個傢伙,還沒有死淨,睜着大眼睛,呼呼直喘,好象缺氧的魚。
在他的脖頸下,有許多烏黑的血液。
最毒莫過婦人心,信子為了報復影佐。為了輔助自己的情人,下了狠手了。不愧為特高課的高手,前輩。
找鑰匙打開了監獄,在幾個房間裏搜索,雖然裏面的罪犯關押只有十幾人,可是找那個傢伙還是費勁的,徐強只能冒險問:「誰是馬車?快!智者會。」
終於,一個傢伙出來了,雖然有些遲疑,信子一句話都不說,用手指一繞,表示了疑問,那人稍一遲疑點頭,她就唰的一刀,用刀背將那人砸昏了。「背走!」
徐強將那個傢伙抓起來,稍一注意,果然不錯,就是那人,就是身上的氣息都對,背起這人,徐強一溜煙兒地朝着外面跑,信子則緊緊跟隨保護。
砰!前面什麼和徐強撞在了一起。把他狠狠地撞倒了,「嗨!」一個人,正在只力地拔着軍刀。
徐強一愣,這不是剛才的女人嗎?她的聲音,身影,絕對就是,她難道不是被自己擊斃了嗎?啊,。不對,剛才一時心軟,只是擊傷!
這軍`刀可不是輕易能拔得了的,因為她使的力量絕對太大了,對徐強的伏擊是她預謀已久的事情,所以,出刀又快又狠,可能是徐強背人的時候,因為用力彎曲腰身,使她發生了意識錯誤了吧?要是徐強一個人,鐵定要倒大霉的。
信子雖然在後面,可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被驚愕了,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徐強麻利,在摔倒的時候,順勢往前一滾,就抱住了她的腿,狠狠一搬,砰一聲使她摔倒了。
「誰?」又有人喝問,接着,兩個男人沖了出來。
信子不能再幫助徐強,而是挺身而出,向那兩個男人殺去,今天,特高課的人手值班,大大超出了預料。
徐強將那女人拱倒,順勢將她壓到了身下,雙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咽喉。
那女人倒也厲害,立刻丟棄了軍刀,將連帶拖着的馬車身軀徹底放棄,也死死地掐徐強。兩人形成了對掐的局面。
這女人的手勁兒出奇地大,雖然徐強已經是拼命了,可是,她還是能夠使勁兒地擴張脖子,進行呼吸,那脖子的肌肉群在徐強的手裏,柔軟堅韌,又滑又粘,怎麼都掐不住。
反過來,徐強也能利用狠勁兒,透過那女人的手力壓迫,進行喘息,兩人誰也無法奈何對方!
徐強急了,看看那邊,信子正和兩個男子打得激烈,有備而來的兩名特高課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等,也拿有武器,將信子糾纏住了。
「嗨!」
「嗨!」
一個是徐強的,一個是那女人的。
徐強氣壞了,看來,自己的強壯,訓練的層次,還是有限的,低級的,要不,怎麼連一個小小的日本女特務都拿不下呢?以後要是傳說出去,可不把中國男人的老臉兒都丟光了?所以,他狠狠地努力。
不過,那女特工也不是蓋的!
徐強和她繼續僵持下來。
挨了一槍的女人,還這麼經久耐用!真是個挨才!徐強氣急敗壞,怎麼都無法取得最後勝利,眼看那邊信子的情況似乎不太妙,他急了。
怎麼辦?突然間,他有了主意。
毛子玩不死你,老子就騎死你!
徐強故意使身體發生左右搖晃,因為他就完全地騎在那女特工的身上,女子是仰面朝天,被他徹底地,曖昧地正面欺負,所以,他這一動不要緊,採取的完全是那種姿態。
先是左右,後是前後,他搖晃着,壓迫着,希望能分散這女特務的注意力。
可是,他錯了。這女子的身軀,越來越僵硬!
不不,他頓時驚喜起來,什麼呀,好一個錯覺,正是因為他的邪惡做法,使女特務受到了強烈的情緒干擾,這不,她的身體開始了劇烈變化,一會兒鬆弛,一會兒僵硬,溫度也火辣辣地增加起來。
糟糕,她動情了!
徐強抓住機會,狠狠地努力,終於,她鬆弛了雙手,軟綿綿地癱了下來。
徐強和她的姿態,是在是曖昧無比,如果是在白天的話,估計看了的男人都會吐血的,估計信子見了,一定會停止和敵人的搏鬥,轉身揮刀來宰他。
徐強堅決地遏制住了自己要繼續努力工作下去的邪噁心思,夜色是激發人類本能的最佳媒介,他幾乎失去了理智,趕緊從她身上爬起來,想走時,又擔心她再次偷襲自己,想用匕首幹掉她,可是,恍然發現匕首已經不見了,他回身看看馬車時,只聽他倒氣的聲音,摸摸女特務的刀,已經插在馬車的心臟脖頸位置,直捅胸膛裏面,從長度上看,完全戳透了心臟等重要內臟!
沒救了!徐強氣急敗壞地抓起地上的女人,想掐死她,可是,一觸摸她那溫熱彈性的身軀,特別是胸前的山丘,徐強的殺氣就消失了。對,女人是不能殺的。老子要是殺了女人,這一輩子就別混了。
但是,徐強也不能不報仇,要不是這女人的阻擋,他們也許早就撤退成功了,所以,他乾脆抓住她的衣服,將那把軍刀拿來:「哼,給你出出洋相!」
將那女特務的衣服從前面劃開,連同下面的褲子,全部撕裂,然後扯掉,這才奔馳出去。
「我看你以後怎麼做人!」
徐強奔出去時,信子正被兩個男人圍攻。特高課看來是一個喜好冷兵器戰鬥的部門,三個人揮舞着刀死命拼搏,讓徐強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因為,他來了。
「殺掉她!」一個男人吼了一聲,向另外一個傢伙發出了聯合進攻的信號。
徐強不假思索,從腰間取下手槍,砰砰砰砰,每人賞了他們兩顆子彈。
徐強的槍法,非常出色。
信子過來,用倭刀在兩個男人的咽喉上各劃了一刀,讓徐強都聽到了那種徹底切割肌肉和軟組織時的特有的聲音,不禁顫慄了一下。
「人呢?」信子低聲問。
「死了!」
「啊?快走吧!」
「我背他走。」
「不要了。」信子拉起徐強就走。
徐強卻阻止了她:「把他弄回監獄裏,掩蓋我們的目的!」
「哦,對!」
徐強轉身,將那個馬車的半死屍體又拖進了監牢裏,這才轉身逃了。
不久,他們就到了外面,回看着漆黑一團的特高課,徐強暗暗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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